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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充分使用过的地方并没有想象中的僵硬,反而柔软得很,手指的进入并不很困难。
才进入半个指节,就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柔软温热,密实实地挤压着他的手指。呃,手指的感觉确实比女的紧多了,也没有想象中的恶心。
小有洁癖的祈王爷在考虑,回头要不要去南风馆找个小倌来试试——祈虽然只要是美人都会调戏,但基于洁癖问题,至今没试过男色——被人试不算。
药膏只沾在第一指节上,涂抹完了,祈世子正要抽出手指重新沾药膏,柳残梦动了。他手一伸,扣住祈世子的脉门,祈的手正处于尴尬的地方,应变不及他快,轻易就被扣住脉门。柳残梦手腕一推,祈的食指就这么完全进入体内。
“好痛。”祈皱眉叫了声,叫完才骂:“姓柳的你这杀千刀的!”
“你这样涂药太慢了,让人看不下去。”柳魔头眉毛皱得比祈更紧,一手扣着祈的脉门,一手伸出中食二指,充分沾上药膏后,跪坐在祈身后,从他身子的另一边探向他的后庭。
进入一根后指还好,两根就比较辛苦,三根的话……异样的饱胀感让祈世子的脸都皱成一团,更不用说那手指里有一根还是他自己的。
“涂药要这样涂。”柳残梦的两指夹着祈世子的食指,在他体内慢慢旋转着,示范得有模有样。感觉到自己体内异样的热度,还有不断紧缩推蠕的纠缠,自渎的罪恶感与快感让祈世子涨红了脸,半个身子都僵住,微弱地道:“可以了……”
“还有更里面的。”柳残梦听而不闻,调整下姿势,带着祈世子的手往某处按去。被刺激到的欲望挺了起来,祈世子吓了一跳,感觉自己内部剧烈收缩,将手指缠得更紧实:“够了,别再玩了!”
柳残梦俯身在他耳畔:“这就是你的身体。”
祈世子怨恨地瞪着他:“那我们要不要也研究下你的身体内部?”
“研究外部就好。”柳魔头用眼神指了指自己已经挺起的欲望。
……野兽是不能以常理来推断的!
眼见柳公子这状态是不可能善了了,祈世子吞口口水,竖起耳朵。车子行驶在官道上,外面不是车辕声就是马蹄声,偶尔还有路人的聊天声。人家的声音传得进来,他们的声音肯定也传得出去。
不能跟柳公子打,他一打马车肯定全毁了。全毁了倒也没什么,就是两个光着身子的野人。
祈世子想哭。
再咽口口水,他跟柳残梦打商量:“这样吧,我……陪你做,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发出声音来。”
“叫得最大声的不就是你?”柳残梦指出问题所在。不过,祈世子肯乖乖陪他做,不反抗,好像也挺有趣的。
“可以用内息。”祈世子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内息?”
“我教你。”祈世子想拖延时间,把很简单的呼吸转换说得极尽复杂难懂。但柳残梦武学底子还在,一听就明白过来。
“是这样对吧,现在你肯乖乖陪我做?”
“是是,那就做吧,要做快点。”祈世子说着,心下发了狠,这次过后,一定要用八百里快马方式将柳残梦送回庆国,不然他要受不了了。
马车在平地上震颤震颤,偶尔压辗过石子,咯登了下。祈世子坐在柳残梦身上,长发披泻遮住结实的背肌,随着祈的身子上下晃动着,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
亲了亲祈湿润的眼角,柳残梦满意地再次往上顶,得到祈配合的响应,舒服得背上寒毛都要竖起。实在太美好了,祈世子不反抗,肯乖乖配合时,快感远超过先前单方面的索取。
刚与柔的交错、摩擦无一不是配合得恰到好处。交缠,错开,抵死的缠绵。车身辗过不平的地面,在晃动的马车中,几乎不用用力就可以轻易进入。身子被震得一片酥软,唯有含住欲望的地方还在紧绞着不放,感觉被硬热撑开的存在,不断想索求更多。
已经快要撑不住了,还不肯退让,咬紧牙关再次迎合上去。难说是什么心态,或者知道,以后再不会有这样放纵自己的机会。
那么,就放纵这次吧。
薄唇因快感而哆嗦着,被柳残梦一口封了上去。
又是一次的晃动,欲望深入,祈的手指深深陷入柳残梦背肌上,努力迎合响应着他的冲刺。
他们的喘息都湮灭在咽喉深处。湿润的眸子和发红的眸子在黑暗中紧紧交缠。
无声中,滋生的是什么,泯灭的又是什么?
银两在马车外敲了敲门:“公子,已到落脚的客栈了,要出来歇息么?”
马车里安静了一会儿,车门被打开,柳残梦不高兴地探出脑袋:“你真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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