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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眉瞧到柳残梦又难受又委屈的表情,心下一动,拨开他的发簪,手指插入他散开的头发间,安抚地摩挲着,称赞道:“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柳残梦被他这一安抚,虽是难受还是忍了下来,越发卖力地想得到称赞。
没过多久,祈世子呼吸开始急促,撞击柳残梦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他原本没打算泄在柳残梦嘴里的,此时却觉得泄了也无妨。柳残梦被他弄得难受,呜呜抗议,他却不理,只图自己快活。
又折腾数下后,祈终于泄出。浊白的液体从柳残梦嘴角溢出,他瞪大了眼,委屈地看着祈,嘴里腥膻的液体不知要吞要吐。祈伸手抹了下他唇角的液体,笑瞇瞇哄道:“吞下去吧,这可是我的一部分。”
柳小乖老实地吞了下去,为那滋味皱起了眉毛,当是吃药一般,要向祈索吻。祈自然不会让他吻上自己,偏头避开,将他拉回床上压倒,要解他裤子。
手掌摸过结实的臀部,柳小乖打了个寒颤,又将身子往祈身上磨蹭,祈拍拍他的臀,示意他别乱动。手指摸向缝隙间的后庭,找到后探了下,发觉很紧。
当然很紧,他又没被人用过!祈世子想起旧债,起身从袖袋里掏出一小罐药盒,打开盖子,现出里面的膏体,笑瞇瞇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柳小乖摇摇头,祈世子得意地笑了两声,也不解答,伸手抹了药膏,便往柳残梦后庭探去。
他是第一次碰触男子后庭,方位估量不大准,加上柳小乖因避痒而不断扭着的身体,也让位置有所偏差。试了几下没成功,祈世子索性将柳小乖的身体翻了过来,单膝压着他的双腿,分开臀瓣,看准了后便要探入,却听一阵风急,屋瓦破开,一道剑光泼雪般袭了过来,有人叫骂道:“卫怀霖你好不要脸!”
剑光雪亮,风声凄厉,祈世子急急将柳残梦推开,自己也腾身弹起。正要屈指弹开袭来的这两剑,却惨烈地发现自己裤头松着正往下掉。他临时变招抓紧自己裤子,足尖一挑对方剑尖,借力窜回柳残梦身边,伸手捞起险些池鱼遭殃的柳公子,从双剑交错间险之又险地避开刷刷九剑,嘴上大叫:“我不是卫怀霖。”
“慕容公子还在附近,你竟敢与他人行这苟且之事,羞也不羞!”那人哪容他反驳,坚信着自己的看法,长剑攻击的同时撮唇作啸。
他们见祈柳与沈焱慕容同居一院,沈焱和慕容两人不擅易容,卫怀霖却是以易容成名的,心下早有主见,深信不疑。况且卫怀霖被无梦谷下追杀令,理由是他侮辱了慕容恋尘,此时见他不思悔改,又对他人下手,是可忍敦不可忍,顿时作啸指引其它同伴过来擒拿这恶贼。
四禁庄的武学虽非易与之辈,放在往日,小一辈的功力原也不在祈柳二人眼里,只是如今他一手要抓着裤子,另一手还得抓着柳残梦,柳残梦被困龙枷枷着,功力全锁等如废人,不但帮不上忙,还是累赘一个。易家的“九天绛雪”,洛家的“血花洗砚”,招式漂亮威力更漂亮,如团花簇拥血河倒溯,闪亮的剑光不离上中下三路死穴。
剑寒风急,步步危机,祈世子将百步千踪使到极致才不致在无反手之力下被戳上几剑。两位少年见“卫怀霖”抱着一个人不还手的情况下还能不断躲开自己杀招,武学远超想象,也是大为惊讶。少年人不服气的秉性冲上劲来,手上绝学越发狠厉,指东打西,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压得祈世子喘不过气来。
四禁庄退隐江湖百年,暗流得到的消息虽比一般人多,到底不是全部。两少年招式一换,祈世子从未见过,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付,只能不断退避。室内空间有限,他多退数步,便快被逼向墙角。
剑光如雪花不断洒落,霜月天被他扔在床上。眼见进退无门,他叹了口气,手中柳残梦往上一抛,空出的左手蕴凝真气往前一夹,夹住易家少年刺向他颜面的一剑,顺势一送,将剑锋架住洛家少年袭来的长剑。
两剑受力一引无法分开,铮然声响中已互交击一记。祈世子及时收回手,将裤头一卷一扎,勉强扎在腰间,同时伸手接住正往下掉的柳残梦。
祈世子这一连串动作速度极快,两少年没注意怎么变成自己打自己,一交锋瞬即止住,回头看着祈,易姓少年叹了口气:“卫怀霖,你一身修为大是不易,为何不走正途,偏要当个采花色魔。”
他心下真是惋惜才会如此说,但也没有放过“卫怀霖”的意思,话未落剑招已再次扬起,一剑九花,剑剑力道重上一分,九剑同袭,根本无从分辨哪剑是虚哪剑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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