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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公子想了会儿,终于放开手,有些惋惜地看着祈世子一件件穿上衣服——没关系,他答应了自己,净身后全再陪自己玩的。
唇角弯了个满足的笑,柳公子也开始穿上中衣。
门口传来敲门声,然后是银两的声音:「王爷,热水准备好了,南山居有点太小,水搬不下来,属下将水备在有匪君子阁,请王爷王妃移尊就驾。」
「银两你这办事不力的混蛋,居然敢要本王移驾。」祈王爷大骂,换来银两委屈的叫冤。
「王爷,你那鸳鸯桶大,下不了地室的,小的总不好砸了这南山居。桶里水温现正热,王爷要和王妃沐鸳鸯浴,此时正是时候。」
「好个混蛋小子,还想唬本王。回头不教训教训你还得了。」祈又骂了几句,望向柳公子:「夫人,水下不来,我们上去吧。」
柳残梦默不作声,祈王爷权当他同意,牵着他的手开门出来。进了有匪君子阁,果然放着两个半人高的大桶,桶里的水热腾腾直冒蒸气,水面还洒了些花瓣,边上玉盘盛着皂豆子,双桶中间还架了个绘着吴山天风的屏风用来挂衣服,极尽雅致。
「夫人,请。」祈王爷殷勤地为柳公子扯开衣带,将衣服挂在屏风上。
「一起洗?」柳公子拉住他的手。
「这桶虽大,到底不能容两人。我就在你边上。」祈拍了拍他的手,带着暗示性地安抚笑笑:「等会儿,洗干净后,我们……」
柳公子舔了舔唇,终于同意,慢慢放开了祈的手,目前祈世子入了屏风另一侧后,脱衣,下水。
转过屏风,祈便身子一矮,同时早准备好的替身自地上暗道处立起,两人一起一伏接替完美,隔着道屏风,柳残梦竟也没发现屏风后的异动。那人继续脱衣,入水,而祈则顺着暗道而下,小心地合上盖子。急步走了二十来步,转入一个有着五处入口的小道,从其中一路进去,在地道里弯曲行走了半天,推开机关而出,已是一座民居之内。银两早已备好热水衣物等候在外,一见王爷便行礼:「王爷,热水已备好,需要小的侍候吗?」
「不用。」祈挥挥手,示意他退到屏风外,随即脱衣下水,整个人都泡进温热的水流里,让热水抚慰他被摧残了大半天,酸痛无比的身体,还有充满污迹的肌肤。热水的温度比皮肤热度稍高,浸在水里,些许刺痛感,很快转为毛孔扩展开的舒爽感。祈满足地叹了口气。
「银两,绝凡不在了,还好有你在。换了了人,本王还不知要如何瞒过那姓柳的。」
「王爷过奖了。」银两干笑了声,暗自嘀咕。他家王爷那种标准那打蛇随棒上得寸又进尺的人,如果真的吃到柳公子,肯定只会让人送一桶水进来又或去后院浴池沐身,好再来个鸳鸯浴吃吃小豆腐。先前要两桶水,自然是吃人不成反被吃,才需要两桶水好脱身。他跟王爷这么久了,哪会不知这其中细微差异。所以他才将水备在有匪君子阁,准备好替身,方便王爷脱身。
稍稍泡了片刻,便让银两重新换桶水,如此换了三四次,祈终于满意起身更衣。但见胸前斑斑痕迹在热水的刺激下越发显眼,不满地哼了两声,却又无奈,草草穿上新衣。
「王爷,王妃那边要怎么办?」银两见他出来,忙问他最重要的事。
「管他去死!」祈气哼哼拂袖,当场打碎一扇屏风,换来银两的惨叫。
「云母开天屏!九千七百两啊。」
「记帐上,将姓柳的绑了一起送庆国索赔去!」祈世子想到最近的身家损失,也是肉痛。
「可是……」银两小声道:「怎么绑?」
是啊,怎么绑?人家好歹也是天下第一武圣,还是个失忆的武圣。武学没忘,脾气有增,发起狂来全无顾忌,要不然凤五怎么会大老远将人哄到中原来,不就是庆国养不下么。想到这,祈王爷又是一阵牙痒。
「还有,皇上叮咛你,常德之事莫要忘了处理。」银两继续小声地说。其实皇上的原话是让王爷莫要耽溺美色春宵苦短误了大事。但此时此刻,银两是万万不敢重述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头痛地揉了揉额头,虽然想将柳残梦剁成酱,但此事绝非一朝之功,须好好策划一下。眼下国事为重,家事往后搁。「姓柳的事你们看着办,本王先去暗流。」
「王爷,这种事小的没法看着办啊!」银两哀叫。
「那你要我引来千军万马包抄王府捉拿姓柳的么?你想让祈王府变成笑柄不成?」祈王爷烦恼地啐了声:「随便他闹,不出人命就行,损失全送往庆国请款去。凤五敢不允,就别想要回他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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