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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顾姈掖着被角重新躺下,甚至背过了身,不打算再理他。
裴渡看着她这副心安神定,似是笃定了他不敢对她做什么事的模样,不禁嗤笑了一声。
“阿姈对朕可真是冷淡。”他语气淡淡,慢慢倾身,将她重新困在身下,大手顺势探入被子里,牢牢握住那纤细软腰,“难不成是在锦州有了新姘头,便想要舍弃朕?”
“……?”
闻言,顾姈蹙眉,没顾得上那只在腰间作乱的手,只觉得他的话莫名其妙,像是被始乱终弃的怨妇似的。她何时有新姘头?
扭过头瞪他:“陛下用假消息把我骗回京,还倒打一耙说我,这是什么道理?”
裴渡眸光一凝,明显不悦:“阿姈可得想清楚了,真没什么事要与朕交代?”
交代什么?
堂堂一国之君,还需要她一个女子给交代,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迎着男人的目光,炽热掌心好似要将顾姈的腰给烫化般,昏暗光线下,她脸颊绯红,可心里还在气他的戏耍,忙去推他。
“有什么可交代的?”顾姈轻声反问,“我赶了那么多天的路,实在累得很,陛下若是没有别的事,能不能让我睡个好觉?”
她那点绵软力气就如挠痒般,裴渡只用一只手便扼住了她两只雪白腕子,漫不经心道:“既然阿姈不诚实,可别怪朕罚你。”
“……”
顾姈这一瞬间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从前也不觉得跟他说话有这般困难。她若真有了姘头,这次回京,也就一道带上,让家里人掌眼了,还轮得到他来质问么。
偏偏她的双手被扼住,挣脱不得,只能任由那只宽大手掌在她的腰间游走,且愈发过分。
她被那热意灼得半边身子都软,扭着腰想挣开:“你别……松开……”
他不松,只定定看她,到底是没憋住:“那姓宋的怎么回事?”
不止簪花宴上与他眉来眼去,还让他频繁出入刺史府。
姓宋的?顾姈愣了一下,想了好久,才知道他指的是谁。
“陛下是说宋公子?”
裴渡挑眉不语。
“……”她远在锦州,这个男人会知道宋知砚,只有一种可能,他一直在派人监视她!
思及此处,顾姈眸光凝然。
“啧。”裴渡捧着她半张脸,长指有一下没一下抚弄着那花瓣似的唇,“你以为朕真能放心你一个人去锦州?”
“可我和宋公子根本就没什么,只是见过几面罢了,哪怕他对我有意思,我也从未回应过。”顾姈抿了抿唇,大胆发言,“这般看来,陛下派去锦州的人也不过如此,竟能将不相干的两个人,传成姘头。”
听完她的解释,裴渡冷笑:“阿姈就是太善良了,才会任由旁人一次又一次的靠近。”
说话间,他的掌心由腰侧挪到她平坦的腹部,眸色幽深如渊:“既然别院的金笼关不住你,还总有些杂鱼敢肖想你,不若让阿姈怀上朕的孩子,这样总该无人敢惦记了吧。”
盖在小腹的手炽热滚烫,顾姈被他眼底的偏执与疯狂所惊到,心下狂跳,再忍不住,双手用力挣扎:“裴渡!”
怀什么孩子,他俩连亲都未结呢!
这般激烈反抗叫裴渡的脸色陡然沉下,长臂将她挣扎的身子牢牢困在怀中,居高临下看着她:“阿姈不愿意?”
顾姈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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