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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顾姈心下一惊,担心之情溢于言表,“母亲得了何病,还请二叔母详细告知。”
二叔母蹙眉摇头,叹道:“信中没有写明……大嫂一向身体硬朗,甚少生病。”
是啊,母亲一直很少生病。
前两日寄来的家书都未提过生病的事,怎么短短几天,就身体抱恙了呢……
廊庑错落的光影间,顾姈皱着眉眼,静静站着思索,模样清冷。
二叔母见她心神不定,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眉眼柔和地宽慰道:“世人都说思郁成疾,这些年你甚少离家,更别说来千里之外的锦州久住了,大嫂虽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是担忧你的……”
锦州与西京相隔千里,虽常有书信往来,可看不见人,思念难平,心里总会空落。
顾姈略作思忖,屈身对二叔母道:“阿姈多谢二叔和二叔母在这半年多时间里的照顾,母亲身体抱恙,阿姈实在放心不下,唯有回京陪伴,方能安心。”
二叔母微笑道:“大哥大嫂就你一个孩子,如今大嫂身体抱恙,你理该侍奉左右,本想留你到年后再走,现下看来,怕是不能了。”
“你二叔尚在衙署,待他回来,我便与他商量你回京的事。”
顾姈点点头。
从堂厅回到后院,云钗和锦瑟正整理着今日街上买的物事,却见自家小姐心不在焉地走进庭院,平素从容的脸庞透着些许忧愁。
云钗快步上前,凑到顾姈身旁,低声询问:“小姐,您怎么了?”
顾姈心烦意乱,却还是平静回道:“母亲身体抱恙,咱们得提前回京了。”
“夫人怎么会……”云钗满脸忧色,想了想,转口道,“那咱们何时动身?”
“尽快吧。”
锦瑟离得较远,没有听见云钗与小姐说的话,看小姐满脸沉重,还有云钗那陡然变了的脸色,百爪挠心般,只恨不得长出一双顺风耳来!
发生什么事了?小姐和云钗怎么突然这么严肃?
待她俩走近,锦瑟睁着一双大眼睛,轻声试探问顾姈:“小姐,出什么事了?您这脸都白了。”
顾姈的脑子混沌一片,对上锦瑟清澈的眼眸,稍稍定神,唇瓣轻轻翕动两下,沉声吩咐道:“锦瑟,你去通知阿筑他们,让他们现在收拾行李,咱们最好赶在月底之前抵达京城。”
“今日是初九,月底之前到京城的话,少不得要日夜兼程了……”锦瑟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对日夜兼程回京的事表示忧虑。
她倒没关系,可小姐金尊玉贵,来锦州时,他们日夜兼程了两日,小姐身体吃不消,缓了好几天,才见舒坦。
“让你去就去,哪儿那么多话。”云钗抬手轻轻敲了下锦瑟的额头。
两婢关系甚好,平时也没少打闹,锦瑟并未将云钗的嗔怪放心上,俏皮的朝她做了个鬼脸,然后离开小院。
…
傍晚,二叔顾探微从衙署下值回府,得知文氏身体抱恙的消息,亦是担忧得很,与二叔母商量后,决定尽快安排顾姈回京的事宜。
夫妇二人连夜命人寻了不少珍贵的补品。考虑到新帝登基不足两月,且查办逆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民间多少会有些动荡,夫妇二人担心回京途中,会生出旁的事端,便点了不少护卫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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