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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小天的一无所获,女神仿佛早已知晓,她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好看的笑容,仿佛有一种小女儿的得意姿态。
小天想了想,突然说道:“女神大人……不是暗武界人吧?”
“……先生是怎么知道的?”女神的身子微微一顿,好奇的问道。
她自信小天的技能看不透她,却没想到小天连这件事都知道。
小天咧嘴一笑道:“猜的。”
他当然是瞎猜的,没想到光武女神承认了。
对此女神先是一愣,接着毫不在意的微微笑道:“先生猜得不错,我确实不是暗武界人,当然,也不是地球人。”
见光武女神承认,小天看了一眼女神的双腿和眼睛,深吸口气缓缓问道:“既然不是暗武界人,为何要为了他们做到这种程度?”
这段时间小天收集了不少光武女神和女武神的信息,他越是了解便越是吃惊,对光武女神也是越佩服。
可以说,面对恐怖如斯的地球人,完完全全就是光武女神一手将暗武界从深渊中抬起来的。
为此,光武女神除了双腿双眼,至少还牺牲了一大批寿命!
在得知这些关于光武女神的情况后,小天对于她,不禁多了一丝钦佩和怜悯。
“这是我的命运。”女神把头缓缓抬高,毫无高光的双目盯着天空,仿佛要看透这片天地。
“命运?”小天不屑一笑道:“我不喜欢这两个字。”
女神听出小天不喜欢这种命运论的调调,缓缓说道:“不喜欢又如何?命运加身,不是你想摆脱就能摆脱的。”
小天微微皱眉道:“别对我说这种故作高深的话,我笨,听不懂。”
女神微微一笑,身子向后倾斜,彻底靠在轮椅上:“那先生就当是我胡言乱语吧。”
看着这副模样的女神,小天竟然从中察觉到了一丝无力。
仿佛是对那虚无缥缈的命运感到无力。
他看着女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几次三番嘴巴微张要说些什么,却最终都没有说出来。
可能是感觉到小天有话要说,女神轻声道:“怎么了?”
小天摇了摇头,把到嘴的话给咽了下去,“没什么。”
“我感受到怜惜的味道……”女神的脸上露出一丝呆滞,接着笑道:“先生是在心疼我吗?”
小天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有,只是看着你,我想到了从前的自己。”
听小天提起以前的自己,女神道:“比起现在的姬天先生,我更喜欢以前的姬天先生呢。”
小天却深吸口气道:“我与你相反,我不喜欢以前的自己,我觉得现在的我最好。”
“理由呢?”女神问道。
“我问你,善良能当饭吃吗?”小天看了她一眼。
女神知道小天的意思,却还是回答道:“不能。”
“那还是狠一点,坏一点比较好。你看以前的我,帮助了那么多人,到头来我受难的时候有谁跳出来帮我吗?没有!一个都没有!”
小天的语气有些冲,让近在咫尺的女神清清楚楚体会到了小天心中的那股怨气。
女神只是默默的听着,并没有发表言论。
小天见女神不说话,便继续说道:“所以说,做人啊,还是要自私一点好。你做好人,做圣人,最后苦的还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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