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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青城转身却走了,苏凤锦打床上坐了起来,远远的瞧着战青城,却不曾想,这货默默将门窗俱一关好,这才折了回来,慢条斯理的开始脱带有泥泞的衣裳。
苏凤锦:“……”
战青城扔了里衣,露出纱布缠绕的身躯,苏凤锦瞧着面色微赫:“你……你伤还未好。”
战青城站在床边,挑起她的下巴,轻笑:“娘子既有所求,为夫岂能不满足你?”
“我什么时候……”苏凤锦脸红心跳,手心发汗。
战青城忽的俯身,堵了她的话。
爬墙未成功的柳客舍捂着差点摔折的腰来了院外头敲门,苏凤锦抓着战青城的手臂,鬓角香汗微渗,语气软糯娇媚:“有人……敲……敲门。”
战青城自顾自的动着,那一身精实的肌理蓄满了力量:“这般不专心?嗯?”
苏凤锦被他折腾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咬牙忍着那压抑的娇媚之音,这声音定然不是她的!她怎么可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来。
那门敲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有人开,柳客舍爬到墙上喵了两眼,却见这里屋的门窗也是紧锁着,想来是出去了,也就是不再那么闹腾了,回了自个的屋子里头呆着。
正午的阳光一点点的爬了过来,战青城瞧着怀里睡着了的人,深邃的眸光里透着明暖的亮色,那明瓦上头投下来的光影仿佛带上了一层佛光,笼在这屋子里头,一时竟生出几分岁月静好之意。
他悄悄在苏凤锦的嘴角边亲了亲,这些日子,苏凤锦总算是长了几两肉了,战青城摸着只觉自豪感暴棚,如今便是这般轻抚着她的发,战青城亦觉快活。
因着之前用力过度,如今他身上的白纱早已经松开了,有些伤口也被挣开来,衬得那松松的白纱布上透着斑驳的血迹。
战青城松开她悄下了床,转身以替她将被子掖好,这才拿了药悄出了里屋。
在外屋战青城往身上随便倒了些药,至于身侧爪痕,战青城摸了摸鼻子,想起早晨那一幕,大约是他太过孟浪了,一时不曾克制住将她折腾狠了,所又才在他的身上挠了几爪子,可是那样的情况下,战青城只会更兴奋,怎么可能会因为这几道爪子印就消停。
这里屋的门忽的被人一把推开,身上还顶着两片青菜叶子的柳客舍眨了眨眼,瞧着这自个给自个上药的战青城,又及这屋子里头浓烈的麝香味儿,挑了挑眉:“啧啧,我还当你们二人忙去了呢,倒真真是好兴致,只是没曾想,战将军竟好这口,这身上的伤可不轻啊。”
战青城动作利落的缠绕着纱布,头也不抬的扔了个滚字。
他琢磨着,他是不是要换个家妥当一些?只是这么一个地方,便卖出去,想来也是卖不了高价的。
柳客舍嘿嘿道:“瞧你这一脸食髓知味的神情,唉,可怜本公子一个孤家寡人啊。不过,你这般的身形,那瘦瘦小小的战家嫂嫂可受得住?嘿嘿,不妨我进去瞧一瞧?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也好去照顾照顾不是。”
战青城慢条斯理的穿上了里衣,将那精实有力的身形藏进了里衣里头,柳客舍直叹气:“穿了衣瞧着倒也是半个斯文人,怎的脱了衣服就成了禽兽了,啧,这莫不是传闻中的衣冠禽……唉唉唉,你放我下来!!”
战青城将人一把举了起来,顺手呈抛物线状朝着隔壁院了丢了过去。
砰的一声禹,这柳客舍便砸进了自家小鱼塘里头,好在是水里,要不然,估摸着又得请大夫了。
战青城扫了眼屋子里头睡得很熟的苏凤锦,默了默,转身出了门,还顺手将门给打里头锁上了,爬墙出的门。
苏凤锦这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时那外头的夕阳已经斜进了屋子里了,狸猫团着团睡在苏凤锦的脑袋边,见苏凤锦醒了,微掀了掀眼皮,继续睡。
苏凤锦坐起身,低头瞧着身上这一身斑驳的痕迹,面色涨得通红,她哆嗦着穿了衣,一推开门便见战青城跳墙进了院子,又伸了手去开院门,苏凤锦瞪着他带回来的那只半人高的狗,有些傻眼:“你怎么带只这般大的回来?”
这狗冷得很,同战青城似的,除了战青城谁也不搭理,战青城松了它的绳子,一本正经道:“防狼。”
“这儿哪有狼,你这狗这般大,我……我瞧着有些害怕。”苏凤锦喜欢的是那小土狗一般大小的,乖顺又可爱,哪像这个,这般高大不说,瞧着也怪凶狠的,奇怪的是,狸猫打屋子里头出来,竟只喵了一声,没同这狗打起来。
战青城伸了手揉了揉这大狗的脑袋:“以后除了她不能咬,但凡是心怀不轨的入院,你都咬,咬死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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