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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韶琛唇角含着一抹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点拨,“他不过是一只替罪羔羊而已,蠢人着了旁人的道。”
沈安诺倒抽一口凉气,“又是那个神秘人做的?”
靳韶琛不可置否地撇了撇唇,他这动作,沈安诺一看就心知肚明,真的是那人做的。
这人就不能消停下吗?
这刚制造了那么大的飞机出事事件,又紧接着搞出这么大的轩然风波,一环扣一环,时间紧促,连给人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
“难道就不能拿他怎样吗?太嚣张了。”
沈安诺义愤填膺地控诉,气得一张俏脸腮帮子鼓鼓的。
靳韶琛突然觉得身上那些疼痛都不见踪影了,有点想亲自家老婆了,这个样子,真是可爱。
当然,他是不会告诉她她生气的模样很可爱的,否则她还不跟自己着急。
有些事,天知地知他知她不知就够了。
靳韶琛左手没受伤,她的粥已经喂完了,但是一碗粥哪里能填得饱他的肚子啊,不过,有些事,比填饱胃更让他心痒难耐。
他左手一伸,就将她给揽到了他的胸前,不小心压到了伤口,他闷哼一声,差点忘了除了右臂,身上还有不少大小不一的伤口,这些伤口是中了飞镖后被刀给刺中的。
沈安诺一听到他闷哼,焦急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你干什么,这么鲁莽,还有你身上也受伤了吗?”
她还以为他身上只有右臂受了伤,没想到还有别处。
这人穿着衣服,人模人样,装腔作势,她根本就没有察觉他身上也受了不轻的伤。
靳韶琛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这下别想亲近了,自家老婆是不允许的了。
还以为能解解馋呢。
沈安诺接下来迫不及待扒掉了靳韶琛身上的外套跟衣服,露出赤-裸的上身,然后她看到了他身上有不少刚结痂的伤口,看一眼就不忍看第二眼了。
“怎么伤成了这样?”
她眼眶又红了,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这么脆弱了,在别人面前都还能故作坚强的,但是当着他的面,就不想强忍了。
“傻老婆,别哭了,我这不平安归来了么,这点小伤看着触目惊心,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养几天就脱了疤恢复正常了,就是右手费事点,接下来还想要你多费点心伺候我吃饭洗澡了。说起洗澡,我觉得我整个人都快臭了,一身的血,只是擦了没有洗过,擦也没擦干净呢。”
“你不能擦澡,这刚结痂,擦得没轻没重,到时候掉痂出血又要有的等了,还会留下疤痕。”
这点常识,沈安诺还是有的,她可不会被他轻易忽悠过去。
“那给我洗个头吧,我觉得头都臭了。”
靳韶琛识相地退而求其次,老婆的语气很坚持,他虽然想洗澡但也知道大概是讨不了好的,没有为难。
沈安诺还想找托词,却被靳韶琛先一步打断了,“我头上可没有受伤,也没有痂印什么的,安诺,我当初都给你洗过头,你别告诉我你不给我洗啊,知恩图报,现在是你投桃报李的时候了。”
沈安诺被他一本正经的语调给气笑了,他还有理了。
不过到底还是心疼他,她还是答应了下来,但是说要先去准备准备。
她搬了张高脚凳去浴室,靳韶琛一看就皱眉,“太高了,不合适。”她是当他是他了,男女身高悬殊啊,当初他用这张高脚凳给她洗头,她也不用脑子想一想换成他,高出一截,低下头,也离洗脸盆一大截空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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