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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兄,这么快就跪了吗?”
景犷小声问原地缓缓跪下去的骆云逸。
“我。。。。。。我膝盖突然发软。。。。。。”
骆云逸一直目不斜视地望着秦染,自已其实并没有意识到已经跪下了,“早晚都是要跪的,早点跪或许师父少气点。。。。。。”
景犷觉得骆云逸说的非常有理,就啪嗒一下跟着跪下了。
秦染站在貔貅背上轻挑了一下眉。
“你们都是好样的,把本座耍得团团转。”
清脆灵动的熟悉声音出现,澜玉泽心头一颤,跟着跪了下来,不卑不亢开口:“所有的事,我们都可以解释。”
秦染看澜玉泽这样有底气,不像骆云逸和景犷那样心虚反倒不好直接问罪,视线一转就看向了阎临渊。
“你怎么不跪?”
“你要我跪?”
“你们师兄弟这么同气连枝,你说呢?”秦染不怒而威地开口。
“好。”
阎临渊没有任何迟疑地利落跪下。
阙怀看着排排跪的蜀道宗弟子嘴里含着血,唇角沾染着血迹,唇角不断上扬。
“有意思。。。。。。”
阙怀才开口吐出三个字,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膝盖一酸“扑通”跪了下去。
秦染余光瞟到阙怀的动作,微微一愣后扬了一下眉。
“阙宗主行如此大礼,这是。。。。。。也要拜本座为师?”
阙怀张口想要说话,却吐出了一口血,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已浑身开始疼,以至于还没有说出一个字两眼一黑就晕死了过去。
以阙怀的修为不会因为这点伤就晕了,秦染的视线停留在了阙怀吐出在地的血上。
血液鲜红得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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