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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吧,哭吧!”秦雪松撫摸着白迟迟的头发,外面的风刮得更加猛烈了,院子里的芭蕉树沙沙的响着,碩大的叶片疯狂的打在院墙上。
白迟迟哭得不能自已,她这么多天的苦闷终于得到了释放,她身体里面承受的那些委屈终于找到了出口,窗外雷电交加,室内撕心裂肺。
“迟迟,你都经历了什么啊!怎么会让你难过到这样的程度?”白迟迟的哭震惊了秦雪松。
认识了她这么多年,秦雪松从来都没有见过白迟迟哭得这么厉害,她不顾形象不顾礼仪不顾一切,哭得眼肿鼻红,鼻涕眼泪抹了秦雪松一身。
秦雪松心里那个气啊,他以前再怎么对不起白迟迟,也没有见到她伤心成这个样子。
那个可恶的司徒清,他对她做了什么!
等到白迟迟哭够了哭累了,哭得哭不出来了,秦雪松才扶着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
“迟迟,你觉得好些了吗?”秦雪松看到白迟迟的脸都被她哭得狼藉一片了。
白迟迟点点头,抽泣着说:“谢谢你,雪松,我觉得舒服多了!”
“别谢我,你要谢就谢外面那场及时雨吧,刚好你想哭,它就来帮忙了,让你可以哭得这样痛痛快快!”秦雪松笑着说。
白迟迟不好意思的说:“你看你的衣服,都被我哭得那么皱巴巴的了,你还在笑呢!”
“这有什么,只要你哭舒服了,我就是被你哭得皱巴巴都无所谓!”秦雪松拿走白迟迟手里的杯子,给她手心里放了一颗糖。
白迟迟低头一看,是一颗大白兔奶糖,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的一种零食,她诧异的问:“这是?”
“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了吗?快吃下去,感觉到甜蜜的滋味以后就不会那么难过了!”秦雪松就跟哄孩子似的说。
白迟迟感动极了,他还记得她最喜欢的食物,而且还准备了放在身上。
“你,你怎么会带着大白兔奶糖啊?”
秦雪松说:“下午你让我来吃晚饭的时候,我就带在身上了,因为我看到了你眼神里的不快乐。”
白迟迟心一酸,眼泪又要掉出来了。
“别哭,迟迟,你吃糖啊!”秦雪松赶紧帮白迟迟剥开糖纸,轻轻把糖果放到了白迟迟的唇边。
白迟迟把大白兔吃到嘴里,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奶香温柔的融化在口腔里,心情也变得好多了。
“雪松,谢谢你!”白迟迟终于破涕为笑了。
秦雪松说:“不用谢我,迟迟,我觉得你哭过了,发泄过了,还是应该告诉我,到底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这个。。。。。。”白迟迟还是有些迟疑。
秦雪松看着她,皱起眉头:“是不是司徒清欺负你?他都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伤心难过?”
“不,他,他,我。。。。。。”白迟迟的目光躲闪着,不敢正视秦雪松的眼睛。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了,顺着玻璃哗哗的流淌着,汇成了一条小溪,流到院子里的排水沟里。
雷声依旧隆隆的响着,不时有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天际,看起来非常吓人。
白迟迟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还怕打雷吗?”秦雪松靠近白迟迟,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似乎想要传到一些力量到她的身体里。
白迟迟点点头,秦雪松轻轻的叹息着,把她的肩头揽住,并且拍了拍,力度非常适宜。
“迟迟,你看,本来在这样的夜里,是应该有一个男人给你温暖和保护的!我当然很希望那个人就是我,可是,我也知道你不一定希望!那么,那个你爱着的司徒清,他在哪里?”秦雪松口气里带着强烈的不满。
白迟迟没有说话,她也在想司徒清到底在做什么,他是不是跟陈媛一起,在漫天的风雨下庆贺自己的离去?
“迟迟,你说吧,司徒清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无法忍受的事情?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轻易退缩的人,可是你竟然走了,回到了父母的身边,想必一定是很难让你接受的事情!”秦雪松心里觉得司徒清比自己还不懂得珍惜。
白迟迟想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是受到了风雨的影响,还是被秦雪松感动,竟然想要把所有的一切都讲出来。
“雪松,你知道陈媛吗?”白迟迟问道。
秦雪松点点头:“前段时间媒体炒得很热的,不是都上了电视了吗,她救了司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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