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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在我降世时尚未败落,父母为正家风,特为我种下守宫砂。”
“破身即破砂……夫人,我哪怕是为了谢家满门清名,也断不会做出她等口中狐媚上主、未婚破身的事来。”
锦思煞白着小脸,她顾不上其他,冲上来就疯狂揉搓着那抹细小朱红。
可就算她将谢仪手都擦红了,也没能使其褪去半分颜色。
反而,更加明显。
“这不可能!”
“我分明是亲眼看到你从书房进出,整整一个时辰,声音就没停下来过!”
锦思紧咬牙关,每一个字节都在往外生蹦:“怎还会有守宫砂?”
谢仪不惯着她,反手将其推开:“闹够了没有?”
“守宫砂做不得伪,”谢仪朝崔夫人禀明,“我的清白已经证实。而锦思为公子下药之事证据确凿,花楼卖药给她的小厮、残留的药粉都已查出。”
“她今日混淆是非,还妄图离间我与崔家的信任,其心可诛!”
崔夫人良久没有回应。
谢仪手上确是守宫砂不错,可她的眼睛也不是摆设。
若真只是个丫鬟下药的小事,她那苦读圣贤书的儿子怎会跟来盯着进展?
方才让崔简之回避时,他望向谢仪的眼神……
崔夫人心下已经有了怀疑,眼下却并不是合适的挑破时机。
她掩下心思,拉着谢仪的手到身边:“这丫鬟胆大包天,就由姑姑来处置吧。”
“你谨慎心细,最适合处理这些糟心事了。”
谢仪垂了眼帘:“锦思起了贪心,枉顾公子身体。按规矩,唯有请家法严惩,才能震慑其余那些包藏祸心的下人!”
“待十五庭杖落下,再送去夫人西南那处庄子上休养,此生不得回京。”
崔家家法是一块三尺长、两尺厚的檀木板,饶是很有力气的小厮,也要抡圆了胳膊才能抬起。
锦思在府上过惯了舒坦日子,一身细皮嫩肉能经得住几板子?
而发卖去庄子休养,也断没表面上这么简单!
那庄子都是糙莽村汉,锦思这么想要爬床,那些汉子定然是不会让她空虚了的。
谢仪这是想要了锦思的命!
“娘,我还不想死!您救我!”
李婆子冒了身虚汗,看向拽着她裙角苦苦哀求的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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