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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有金印在我肩上烙下,刺痛了我一瞬间,回头见他朝我眨了眨眼。他把我的肩往前一推,道:「去吧。」
5
像继承玉龙血一事,都是老洲主给新任洲主于更迭换代之际做的,往往血脉相承,又有秘术,过程实在算不上艰难。
但我母亲亡故,如今只有倚靠春秋二位族老来替我承入玉龙血,所受痛楚远过于晚尔尔取血时所遭受的。清池里注满了灵药熬成的乌水,我便浸入水中,长发在水中漂浮散开。
春秋长老替我劈开百脉,引玉龙血从各处汇聚到心间,这不过是开始,筋脉断裂的痛楚我已经受不了了,宫中都是我痛喊的声音。熬过了注入玉龙血,才是重头戏。玉龙血开始发挥作用,替我排出血脉之中的污浊,一丝一丝地剔除,像是削骨之痛。
我沉在池底,流出的污血和乌水相融合,我惯常是个会忍痛的人,此刻却觉得生不如死。我没有力气再出声,睁着眼看头顶水的波动。
原来,换血这样痛啊。谢如寂说他曾用晚尔尔的血来驱逐魔气,又自断了百脉,如今我尝其中不过百一,却痛至不能忍受。可他说时言语不过平淡。
神思恍惚之间,我开始思考谢如寂的生平。
千叶镇里见他无望过去,生养他的母亲因他而亡故。
他在扶陵宗剑冢悟剑,常年剑意对抗魔气,向来憎恶半魔身份。
他替仙盟奔走,孤身镇守魔川,不愿入魔筋脉寸断。
最终被困于诛魔台,受万人唾骂。谢如寂一生,像是从未得到过庇佑。事到如今,我倒真宁愿他曾真的欢喜过晚尔尔,至少曾有迎春花探进过他的寒冬。
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突然减轻,玉龙血之中蕴含的千年精纯力量游走于体内,过往伤口顷刻愈合,百脉之中灵气汹涌如海,玉龙血与我眉间神血汇聚。至此,我继承了鲤鱼洲洲主世代的传承,包括修为、术法、秘闻等等。
晚尔尔究竟不是老龙神的血脉,她所得不过玉龙血万一的好处,再多的,就得不到了。
脏污的池水换上清水,撒上了香料花瓣,我重新洗浴完出池,婢女为我披上金色的大衫。我已经感觉大有不同了,鲤鱼洲似乎就是我身体延伸的一部分。灵力境界也有极大的提升,若是前头讨伐的妖族大君见了我,该是他们转头就跑了。
春秋二位长老行了错额礼:「恭喜洲主得到传承。」
我赤足踏过清池旁的白玉石板,前段时间栽的花都开了,花瓣竟然被风吹卷到了这里。从琉璃镜中瞥见了自己的模样,眉间一点金印,而大袖随风飘扬,已经有一个女君该有的模样了。
重生了好几年,我比前世知道了更多背后的事情。像我前世原以为谢如寂为剑君,风光无比,却未曾知晓他所背负的职责之重,所厌弃的半魔身份,如今想起来,连他为晚尔尔入魔这样的我原本认定的事实,好像都是另有隐情的。
谢如寂曾道他叔父会入梦鼓动他入魔,无论前世今生,谢如寂入魔的行为,应当都和他脱不了干系,那么他的叔父,究竟是何方神圣?
天地异象,鲤鱼洲的灵海也不例外,天还是艳阳天,却飘起了细碎的雪,落在海面上很好看。此处从未下过雪,便也无怪洲民欢喜地出来观看打闹。此处其实可以远远望见新生魔域的一点顶端,窥得一丝天地动乱的命运出来,但是鲤鱼洲遭受了前头的大难,众人反倒都乐观了一些起来。
我接住了一点雪,容姑在身后安慰我:「洲主受苦了。」
我突然很难过,回过头来,很轻地问:「那他疼不疼呢?」
容姑怔住,一时间不解我意,我已经转过头去了,雪大了起来。
6
自魔域重现世间以来,仙盟和各地宗门家族达成了一致,此时并非追究谁过错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解决魔界之患。
如果说,当初不周山倒塌一角,从魔川里窜逃出的魔物在世间为非作歹都是没什么定数的,那么现在魔域重回人间,每一次魔患涌现,都是有组织性的进攻,带有很强的目的性,狡诈而迂回。
像是凡间各国征战,所做的每一次进攻,背后有一个老谋深算的君主。
不过到目前为止,虽然吃力,尚且都还在能应对的范围之内,更像是大战之前的试探。但是大家都知道,魔域里头还有个新生的魔神,他还没有出手,而我们已经应对匆忙。
玉如师妹为了家族进了仙盟,据说这样仙盟会给她的家族更多的庇佑,大约是入了陌生环境害怕,便经常给我写信,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从孟盟主的胡子难看到新来的弟子俊秀,都能扯上,她原本就是这样开怀的姑娘。
但我怎么能不知道呢,近来仙盟屡屡出战失利,折损人员众多,在仙盟炼药的二师兄宋莱与我匆匆见面时道:「一辈子没见过这样多的伤员,形态可怖,沾染了魔气大多是救不回来的。」
他原本也是爱笑的人,却只能勉强牵动嘴角。
玉如师妹和我的信断断续续,她任务繁忙,隔了一段时间才送来。她匆匆落笔「求助师姐,断背山受困,仙盟支援不力。」这样几个字。她向来不是爱麻烦别人的人,恐怕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鲤鱼洲隔绝海上,一般战火是不大会一开始就烧上这里的,我交代了洲中族老看护,自己带了人乘凤舟往断背山去了。
断背山燃烧着大火,满山的树都要被烧尽,外头环绕诸魔并不进攻,只是清闲地等着火势将其中还剩下的仙盟人给逼出来。不便和这些魔族起正面冲突,我们便依着山势险峻的断背爬进去,终于在一处山谷处寻得他们的踪迹。
玉如正给一个仙盟人捏诀治疗,可惜灵力用尽,什么也化不出来,只能草草地用衣带来绑紧伤口。山谷里头的人几乎都挂着伤,一片愁云惨淡。
外头火势渐近,预料不过两种下场,一是被大火逼出,正好遂了魔族的意;二是坐以待毙,等大火燃尽,魔族上山搜查。
我进山谷时正好听见玉如骂人:「娘的仙盟,早前就捏碎了求援令牌,到现在都没有回音。」
有个人冷不丁地道:「若是剑君还在,哪还有这样的事发生。」
旁边人制止道:「什么剑君,分明是未显态的魔神,今日之事必有他的狠戾手笔在。我们这般周全的计划,怎么会被猜了个正着,果真是他才料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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