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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耳大兽顿下来,如有灵智一般欣赏了我万念俱灰的神情,它接着发动攻击,汇聚全身魔力于独眼之上,向我的方向贯穿而来,途中草石湮灭。
我呕出一口心头血来,剑上珠玉敲动,我松开玉龙剑,它落在地上,安静等待我的结局。
我以为这魔力会贯穿我的胸膛,却很久没有声息,我抬起眼,熟悉的剑意围绕着我,与凶兽的攻击泾渭分明地相抗着。我几乎以为从前的剑君谢如寂回来了,却遍地不得他的踪迹。
我低下头,他曾给我的那枚剑穗的珠玉碎裂开来,其中原来还蕴藏了这样一段剑意。这样的法子已经失传很久了,从未想过世间还有人能复刻出来,我曾经见过谢如寂出剑多次,他是典型的伤敌一万,自损三千,从未有过防御性的行为。
可现在这剑气这般周润地挡在我的前头,我的指尖淌血,重新拣起那早已断裂的珠玉,从溯字断裂开来。
珠玉原是绯红,在最深处,缓缓滴落一滴神血。重新沿着我的伤口,淌回我体中。
我几欲落泪,谢如寂,把朝龙的神血,还给我了。
八耳凶兽还要进攻,此时却响起藏有杀机的琴声,带着雄厚的灵力震荡开来。八耳大兽依靠耳朵来辨位,却受不得这种音律攻击,顿时八耳出血。狂暴不止。我艰难地抬起眼,有人抱琴而来,白绫遮眼。正是许久不见的贺辞声,比闭关之前更为清俊出尘。
大兽废了耳朵,辨不得位置。他改用了玉骨扇,扇风凌厉,比剑也不遑多让。八耳大兽原本就被我伤了不少地方,他就依着痛处砍,缠斗很久,听见凶兽痛叫的声音,轰然倒塌在地。
贺辞声在我面前蹲下,这样悲伤的场景,他还能笑话出来,叹息道:「小朝珠,小师妹,怎么每次我见到你,你的情况都不大好啊。」
我因前头袭击,已经无力说话,张开口就有血涌出。
他便擦掉我的乌血,把我背起来,山下业火绵延,火光燎天,听闻这种黑火并不多,乃是魔族至宝,如今却舍得拿来阻挡我这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玉龙心诀和神血在体内运转,也多亏了这滴神血,我刚刚悄然滋生的心魔,被神血激荡化开,只是疼痛无比。
火海燃遍关山,如今分开两道,我被熏得睁不开眼,血顺着我的长发滴落下去。
贺辞声的声音听起来挺从容的:「我的血咒治好了,只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世间风光了。不过想想也挺好的,世间识人多看面容,容易被皮相误导,如今我有更多的耐心去认清人心。」
我好了一些,才慢慢地回答道:「这样也挺好的,那你以后若遇见心上人,便是以心换心,不论模样了。」
「朝珠,你生得什么样?」贺辞声笑了两声,声音无异,「我的师弟不情不愿说你看着和那只兔子一样憨傻,不笑的时候又很疏离。」
他的师弟,我对那个圆脸的师弟印象深刻,他见了我总是气鼓鼓地扭过头,不和我多说话,没想到竟然说我痴傻,想必是蓄意报复,抹黑我的形象。
我道:「我啊,两个眼睛不多不少,眼睛下头有个鼻子,不笑的时候是有些疏离,但笑起来也未必亲切到哪里去。」
我听见两边的火势噼啪噼啪,其中冤魂无数,贺辞声从中间穿行,他很久才道:「我父亲年年都会替我算一卦,从我出生伴有血咒开始,每一卦都说我必然死在二十岁这年。不是血咒,也会是其他原因。我便一直没愿意去治血咒。可我十七岁的那一卦,却出现了转机,转机指向扶陵宗。我未必是信命之人,却鬼使神差走了一遭。我原以为是那个挑着重剑的少女,兴致缺缺。后来,我看见你了。小朝珠。」
「我从没见过和你一样的人。一场比试而已,怎么豁出性命去打呢?我当时想,好要强的小姑娘。果真如此,后来见你一路摔倒,还一路爬起来,越挫越勇,竟然有种所向披靡的感觉来。我事事寡情,看淡生死,却被你感动到了。直到仙门大比,我才知晓,原来我的死劫在地宫之中。修真界一直传魔神降世,若真有神,其实该是你的模样,救我于水火之间。」
他轻声又问了一遍:「朝珠,你生得什么模样?」
我的血渗透过他的白衣,手里还捏着那枚碎玉,我道:「对不起。」
贺辞声猛然间一窒,像是现在才感受到业火的燎烧感,剧烈地咳嗽起来,微笑道:「我不该闭关治病的对不对?我错过了太多是不是?」
他闭关之前,我们遇见的不过是弟子间的小打小闹。贺辞声治病的这两年里,我所见世间生死几何多,这些,他都未曾参与过。
我默然应允,好久才回答他前头的问题。
他一面背着我往前走,一面听我的声音:「我额上有一粒金色印记,是老龙神种下的。头两年脸颊还有些婴儿肥,现在清减了些,顺着骨骼流畅起来了。眼尾笑的时候会往上扬,约莫是丹凤眼……」
我便这样有些可笑、却十分认真地重新给他答案。
我先前曾应许,若他见意中人,便告知他相貌的。
「贺辞声,你看得清前路吗?」
很久他的声音传来:「小朝珠,我看得清。」
2
我身受重伤,却没时间过多养病。一路回了鲤鱼洲,进了我姨母往日办事的房间,我先前也不过近进来一两次,并没有好好观察过。如今一推开门,像是陈旧的回忆突然冲涌进来。牖窗比别的房间都大,青色的帘子被风吹动。窗边往下望,就是我惯常练武的地方。
睹物思人这个词,原来当真存在。
我搜罗晚尔尔的资料,终于被我找到了,原是密封的处理,在我碰到的那一瞬间就自动解除了封印,掉落出来一个留音石。
我注入灵气,姨母的影像在我面前虚虚浮现,不过是留在上头的一段影像罢了,连看的方向都不是我的位置,有点尖厉的声音压低,「能看见这个留音石,大约你又擅自进我房间了,这样多年都教不了你守规矩。罢了!」
「晚尔尔的血我已经多方探明过,里头果然是有你母亲朝胧的血。你未到年纪,我也便没告诉过你。少主有少主的试炼境,在眉间点上烙印。洲主即位之时也自然有传承,便是一代接一代传下来的玉龙血。只是你母亲剿魔陨落得突然,玉龙血不知踪迹,这传承也就断了。我不把这件事告诉你,因我觉得此事后头有蹊跷,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年纪尚小容易冲动。单单一个晚尔尔也就罢了,怕的是她背后隐着的势力。」
这段话说完,我看着她虚幻的身影,哑着嗓子喊了声:「姨母。」
明知这不过是预留的景象,根本不会有回应,可我仍然遗憾从未当着她面喊一声姨母,从来都是代洲主。她的身影消散的那一刻,不知是否是我错觉,竟然浅浅微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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