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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把爷当自己才这么不防备,爷知道。
而她:爷看能干不?咱俩交流点的工作啊心事啊生活啊都没问题哦,能理解明白还能给出出主意哦。
她苏的方向没错,只是错判了四爷的脑回路及这个世界土著(注:皇家阿哥们)的阴谋指数。所以她以为好高深好高深的话,四爷听了大概就是五、六岁小孩子的水准。参照对比弘昐。
李薇发现自己还有好长的路走,就不急一晚上刷智慧了。她翻身睡去,四爷却陷入沉思。
素素刚才说的是他没有想过一个方向。
如果宫中真有两个佟佳氏,一个是承恩公府嫡出,一个是旁支。皇上肯定会一捧一抑玩平衡的。无他,只是为了更好的用。
就如他对待镶红旗与镶白旗,也是近镶白旗,远镶红旗。现镶白旗怕被镶红旗挤下去,待他更加忠心。镶红旗想越过穰白旗,也要玩命对他效忠。
就像拿一只桃子对两个勇士说,谁更勇武就赏谁?
四爷望着帐子顶笑了,心道:二桃杀三士,无非如此而已。
若是他效忠太子,忠心无二。皇上会不会捧他来压制太子呢?
会。
这样太子不会再信任他,正好能离间他与太子。而他只要忠心就行。效忠太子就是效忠正统,皇上不会因此猜忌他。
做太子的忠心手下,会比做太子的敌离那个位子更近。
第二天,苏培盛给李薇送来两盒茶叶。
“主子爷说这两样茶让李主子喝着玩。”苏培盛的心滴血,放外头一两茶一两金啊,还没地方买去。给李主子玩那什么乌梅甘草茶?
他回去说给刘宝泉听去,让这老小子吐血去。
苏培盛心里舒服多了。他前脚走,后面就听到李主子兴冲冲的说:“都煮来看看!”
玉瓶那死丫头也兴冲冲的:“主子,放什么啊?”
“放点乌梅山楂,再加点冰糖。”
苏培盛捂住心口加快脚步。刚回到前院就见刘太监正坐屋檐下拿着他的小茶壶乘凉呢,他嘿嘿一笑,慢悠悠踱过去:“歇着呢?”
刘太监躺躺椅上浑身肉都往外散,整个都大了一圈。结果这老小子一眼看到他就哎哟一声跳起来:“这不是苏大总管吗?”
苏培盛被他这一嗓子甜得都恶心了,老不死的,拿了三把钥匙还不足,还想沾器库的食器,美得!
他笑得比刘太监还甜,跟亲孙子见亲爷爷似的,腰弯得特低的伸手虚扶了刘太监一把:“您可坐稳喽。您要是摔喽,这院里没七八个扶不起来您呐!”还是没忍住刺了他一下。
刘太监脸皮是练过的,笑呵呵道:“苏总管这眼真是准啊!”说着跟说悄悄话似的凑近他,道:“您猜怎么着?上回给猪过秤,也上去秤了秤。”
苏培盛还真听进去了,瞪大眼睛等着他的下文。
“啊,比那半扇猪还多二两肉呢!哈哈哈哈!”刘太监肥滋滋的大手狠狠的拍苏培盛的肩上,拍得他肩背那块一片炸疼。
苏培盛晚了一步,赶紧避开还是让连打了三四下。一边偷偷倒抽气一边想,肯定红了!
一会儿非馋死不可!
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您是不知道啊,刚才去东小院了,刚好看到咱们李主子喝茶。”
这回轮到刘太监认真听了。
苏培盛道:“咱们李主子一惯爱个新鲜,拿什么果脯啊花瓣啊山楂啊就往茶里搁。”
刘太监点头,赞成道:“老喝一个味的腻不是?咱们李主子这不叫新鲜,这叫会喝!”他腆着肚子笑,一边喝了口茶润润嘴。跟这混蛋说半天嘴都干了。
拍!拍不死!
苏培盛嘿嘿一笑,道:“要不怎么您是前辈呢?就看不懂这个。要说李主子那儿可都是好茶啊,那一两茶一两金的大红袍、铁罗汉那是随便放随便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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