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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映雪刚在祠堂的蒲团上跪下,就听到祠堂外一道雄厚的声音,“新娘子!”
“新娘子!玩!”
钱嬷嬷刚回头就被撞了个趔趄,“哎哟!——”
她的眼睛一花,就被人推搡出了祠堂。
钟冠霖反手上锁,他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唇色苍白,额角渗出汗来。
门外的人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疯狂地开始拍门,“大公子!大公子开门!这里不是玩耍的地方!等会儿大老爷会生气的!”
钟冠霖看着呆若木鸡的施映雪,眼底的微光一闪而过。
施映雪连忙站起来,将他扶坐在蒲团上,从腰间取出那只程雪松交给她的小瓷瓶。
钟冠霖将药含在舌下,淡淡的苦涩之味慢慢弥漫口腔。
外面的钱嬷嬷还在拍门,若不是祠堂是昌宁伯府的重地,恐怕钱嬷嬷都想寻人撞门了。
钟冠霖喘过一丝气,看了眼两旁整整齐齐的蜡烛架。
他的声音还有些虚浮,“把这些都掀翻。”
“还有那些。”他的视线又从蜡烛架转向牌位桌。
钟家从开国时十二功勋,到现在已经式微,钟家的列祖列宗统统都供奉在这个祠堂里。
还包括钟冠霖的爹娘。
“全推了?”施映雪生怕自己听错了。
钟冠霖,“等会儿想要安稳回去,就照做。”
施映雪明白了,发疯还是有用的,只是她不能用。
之前在回京的路上时,听溶月说过,昌宁伯府的祠堂好像是去年才重建的,整个府邸的房子,只有祠堂是新的,每日还有人专门打扫。
整个祠堂亮堂堂的,不仅不是阴森之地,还是个冬暖夏凉的舒适地方。
看着两旁三层的蜡烛木架,她又转头看向钟冠霖,他的眸光沉沉。
施映雪咬了咬牙,就像发泄从昨日进门起,就承受的磋磨怨气一样,将两旁的架子哐哐推倒了!
所有的蜡烛滚落熄灭,她这才发现,祠堂的地面是青石砖,所有的柱子的下面都垫了石鼓,还包了铜皮。
怪不得这里敢放这么多蜡烛呢,整个屋子空旷,容易烧起的东西非常少。
屋里哐当的巨响让外面的敲门声顿了一下,然后钱嬷嬷焦急的叫嚷声音更大了些,“大少夫人快开门!”
“若是祠堂被大公子毁了,伯爷会怪罪下来的!”
钱嬷嬷这会儿急了起来,昌宁伯府最为重要的地方就是祠堂,每年伯爷都专门上相国寺请大师傅来念经。
府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伯爷有多注重府里的规矩,尤其是祠堂的重视。
府里的公子姑娘鲜少会被罚跪祠堂,一般都是伯爷的书房里,有罚跪的条凳。
而从祠堂重修后,都不允许大公子过来,就是生怕他冲撞了供奉在祠堂的列祖列宗。
听着里面的动静,钱嬷嬷的脸色一分比一分白。
她颤抖地向一旁的丫鬟伸手,“快、快……快禀报伯爷!”
祠堂内,施映雪推翻了两旁的架子后,径直走向供桌。
她拽着桌子上的绣着精美如意纹的锦缎,看着上面几十个牌位,一边念着阿弥陀佛,一边使劲儿一拉。
“哗啦”一声。
牌位哗啦啦地全部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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