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颜寻看着那些弹幕,刚刚好一点的心情立刻被毁坏了,冷笑一声,“没答出来就怪主持人怪题目?可真会找理由。”
顾绥懒懒地靠在他身上,悠悠道,“粉丝滤镜嘛,都知道的。”
他自己倒没有多生气,看到那些恶意要把舆论往他这边拉的弹幕也是一看即过。顾绥在心里想着,要是说他要出风头,还有其他人什么事儿么。他这不是照顾着小辈,已经收敛了许多了。
颜寻看着那些越来越多的控评弹幕,紧抿着唇。顾绥抬头看他一眼,没忍住笑了,用手碰了碰他,“喂,颜董,你不是吧。还因为这些评论生气了?”
颜寻斜他一眼,“我做不到你这样没心没肺。”
某人被骂了,却笑得更加灿烂,眉毛一挑,承认,“没心没肺可比你事事上心要好多了。你现在也不是仙君了,我也不是狐妖,我们俩呀,就好好过完这几十年完事了,到了黄泉下,再偷偷吐了孟婆汤转世,看看谁先找到谁。”
他说得轻巧,好像是说一件寻常的事情,语气平平静静地,就像是是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成不了气候,却让人无法忽视。
电视上,节目依旧在播放着。颜寻的视线定格在屏幕上的顾绥身上,似乎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又好像没有听。
顾绥看着他,视线也放在屏幕上。
节目播放到顾绥在船舱的厨房里忙活。顾绥穿着衬衫毛衣,身材修长,看起来是简单的打扮,显得很是温暖。
他掀开紫砂炖盅的盖子,大片大片的热气从里面冒出来,他的眉眼都被云遮雾掩看不清晰,糯糯的芋头和桂花、蜂蜜的甜香气似乎要透过屏幕钻出来。
电视屏幕的光照在两人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颜寻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开口,“其实,这个世界的人不信来生。他们几乎都是唯物主义者。”
“……”顾绥顿了顿,想起自己在书上看得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这里的一切都能用科学来解释,人死了,就是灰飞烟灭,没有鬼魂,更没有来世,所有的那些都被批为封建迷信。
“我也不信来生。”颜寻慢慢说,“这样的几率太小了。”
顾绥本是靠着他,身体僵了下,移开,想开口忽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们已经有了这次来生,下次呢?几率太小了。
顾绥也不想自欺欺人。
身而为人,几十年寿命如春光璀璨一瞬即过,白云苍狗,沧海桑田,之后还能剩下什么。
节目正播出到热闹的时候,季满川叉着腰,拿了个扩音喇叭在招揽顾客,他的迷妹粉丝们尖叫着,蜂拥而至……
繁华总如烟云,落幕之后的灯火阑珊最让人感慨。
顾绥的手覆在青年的手背上,想要提起别的话题,怪他忽然提起这样的事情,抬眸正好对上青年灼灼的目光。
颜寻看着他,轻轻启唇,声音淡淡地,却很坚定。
他说,“我一直不信什么转世重逢的话,唯独和你,我希望有来生。”
夜晚的光有些昏暗,顾绥这辈子、上辈子不知听过多少人的甜言蜜语,无不辞藻华丽,镶金嵌玉,早以为不会为任何情话心动。
只有颜寻这一句,他听在心里,每一个字都像是雷霆霹雳落下,一字一句地,硬生生地烙在他心上,今生今世也再忘不了了。
顾绥忽然笑了,像是那年初见时被风曳起的酒旗,浅浅地漾起波澜,竟有些女子含笑时羞然的样子。
‘啪’地一声,顾绥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器关上电视,伸手揽着青年的脖颈,整个人坐在他腿上,低头吻了下去。
两唇相贴,仅仅是柔软的触碰,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纯情得不像是顾绥做出来的动作。
顾绥第一次觉得那么迫切,他小声地在青年唇边呢喃,“抱我去房间吧。”
青年的臂膀宽阔结实,顾绥透过他身上薄薄的衣料感觉到这具身体的温度,好像他身体里有无尽的活力,像是流水,永不停歇。这活力让顾绥感到安心。
他紧紧地抱着颜寻,像是叹息,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也是。”
虽然只是虚无缥缈的希冀,他也在企盼着来生。
被净身出户,她转身搭上前夫的顶头上司。他帮她打脸虐渣,她帮他挡烂桃花。沈玥以为,她与许绍城不过是各取所需,却没想到自己早已入了他的圈套...
这里是蛮荒的世界,这里是太古的战场!神明高居星空王座,燃烧军团杀声震天!看我…一拳撕裂天空,一脚踏碎大地!狐仙,你确定你说的是数码宝贝!?...
我是渡劫仙尊的一百零八代弟子易风,我现在正在大闹地府。给我点个收藏我把你名字从生死簿上划掉,顺便带你修仙。...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王清歌穿越到平行世界,一名被家人赶出家门,又被女友分手的废物身上,并获得了娱乐逆袭系统。从此这个世界少了个废物,多了个娱乐天王,作曲天才,他的每一首歌总能让无数人闻之泪目。别人对他的评价,永远只有一句,那就是他到底被多少人伤过?他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事。在怎样的绝境下,才能写出如此伤感又动听的歌曲来。...
吾有一笔,造化天工,可惊天地,泣鬼神,诛妖魔,画古今。以人心照真假,以画笔封妖邪,是为画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