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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永想像不了李平的烦恼,看着李平不时紧锁的眉头,他更多的只是对把总深不可测的崇敬,他更是肃然的站在李平身后陪同着。
对于眼前的一切,马永有一种油然的自豪。这是他这几年看到的最最整齐的军伍,虽然他们的战技训练还非常少,但他仍然相信只凭这样的整齐划一就足以让很多敌人生畏。
可这眼前的景象却好像还是没有达到这位年青把总的期望,马永有些拘谨:
“长官,从上面看,咱这阵式可是不凡啊!戚爷爷以前练的兵怕也不过如此。咱这队列还需练多久?是不是已经差不多了?好多小子们都憋坏了。”
李平走出思绪,略微转头看了下马永,这是他目前最欣赏的哨长,听令、好学、稳重且品行方正,于是耐心的说:“他们还不够好,还得再训练十天,十天后再将队列训练与长矛、弓箭等训练等半。拓展训练场那儿昨日宋营官说已经完工了,明天开始各哨可以轮流去那儿训练一下,先按每哨一天的时间安排,就当放松了,其他的暂时不变。”
“是,长官。”马永的回答非常干脆。
片刻后他又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长官,我是否需要安排军官集合,由您提前给大家讲解拓展训练的训练方法和注意事项?”
李平接道:“是的,的确需要。这样儿,晚饭后吧,你集合什长以上军官,我先简单给大家讲讲,明天结合现场我再具体讲。”
“是,长官”马永再次挺直了胸膛回答。
突然又一阵恶心儿和恍惚让李平很不舒服,今天他第一次没有下去和大家一起训练,而是一直站在这儿看,就是早饭后突感身体的强烈虚弱和萎靡。
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不好的状态,他想独自休息一会儿也许就缓过来了。这样的状态这些日子他已经犯过好几次了,每次他都用上厕所之类的借口找个地儿闭目养会神就好了,不过今天好像有点严重,且这么早就犯了。
李平让马永先下去继续组织训练,并让亲兵们也去参加训练,只说他再看会儿,想点事儿。马永离开时,对李平今天的反常稍微有点意外,但并没有多问。
等所有人都走后,李平一屁股坐在门口,双臂抱膝,将头埋于双臂中,闭上眼睛眯着,但很快他又站了起来,四下踱步,显得很烦躁。
他知道自己最近的状态很不好,他的眼圈很黑,面色憔悴,易怒且还有些歇斯底里。
到襄阳后的这些日子,他就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把自己的每一时、每一刻都安排的满满的,他不想停下来,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很多人都劝他好好休息一下,赵进更是多次强烈表达了对他的担忧,几次强迫他去休息,他也曾强制自己去躺下,但并没有任何效果,他完全躺不住。
他害怕安静,害怕闲下来。
他的脑子只要一停下来,过往的生活就开始像放电影般不断冲击着他。他怀念妻儿、怀念亲人,怀念他的家、怀念他的朋友、怀念他曾经的生活、怀念文明的世界,他不停的怀念着过往的一切,每天早晨醒来,他都希望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场梦,但又每每失望至极。
也许是因为巨大的变故所带来的压抑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平稳后终于猛烈的开始暴发,就像海浪拍打岸边都要先缓缓的退一会儿去聚集。
好在混乱的开端总是有着无穷无尽让你措手不急的麻烦等着你去解决,李平敞开怀抱将他们统统收拢进来,并将这些杂乱、琐碎和令人头疼的桩桩事务填充满了他所有的时间。他只想倒头时就能很快睡去,以此逃避安静和焦虑,但却又总是事与愿违,李平每晚几乎都是在床上彻夜翻滚,很晚很晚才能睡去,天微亮时又迅速的惊醒过来。
在院子边上踱了一会儿,他感觉好些了。
阳光不断刺激着他略显苍白的脸,鸟、虫的叫声突然在他耳边清晰起来,他很久没有注意到这些了。他四下望去,旁边的树丛里,阳光透过树叶,照在林间的草地上,显得斑驳陆离,到处都是一片生机盎然。
李平突然生出走一走的冲动,他不想像往常一样去和大家一同训练了,他想一个人静静的走走,于是,他没有目标的沿着山坡的一条小路慢慢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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