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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喝了酒,即便是他再怀,沈姜次还是保持了难得的清醒,这里毕竟是皇宫,他可以毫不在乎,但是谢砚不能。又是一吻过后,沈姜次松开了他紧握着他的手,手心上残留着彼此掌心的汗珠。
谢砚涨红了脸,无处不安分的手在少了他的禁锢后死死的扒着他衣衫,另一只手则是配合着搂上他的腰,在不知情情况下颇有一种反客为主的姿态。一阵寒风吹过,沈姜次感觉到有些寒凉,刚来出来时只感觉燥热,如今稍微冷静下来,才感觉到点点寒凉。
他自然也也好不到那里去,原本用来避寒的斗篷被他们两个遗忘在不知名的角落,估计现在早已经沾上了残枝尘土。谢砚如今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喝了酒,平日里守的那些陈规旧俗倒是彻底的抛之脑后。
沈姜次能明显的自己的肩膀被人狠狠的抓着,如果不是有冬衣挡着的话,估计谢砚会硬生生将他的肩膀抓出痕迹,想着,沈姜次看着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宠溺。还真是一个野狼,他呢?
大概是是疯狗吧!
疯狗对野狼,还挺般配呢。
因为站在风口又饮了些许酒的缘故,谢砚的声音有些沙哑,配上尚未彻底散去的脸颊,“沈姜次?”
“恩?”
谢砚望着他,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再一次贴近他,即便是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鼻尖与他的鼻尖贴近,两个人的心也在贴近。谢砚能感觉到他随时想吻他的感觉,既然这样了,那为什么还要主动放开他,他明明是醉了,可是每一次与他贴近,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清醒。沈姜次倒是真的成了他的一种药,沈姜次既然你想离开我,和我保持距离,那我偏要让你离不开我。我要让你永远忘不了我,我要让你爱上我,要让你爱我入骨,心甘情愿的为我打下这江山。
他告诉我身为太子,身为未来的皇帝,不要让自己的任何爱好,任何喜爱,在外人面前轻易显露,所以他藏匿心性。可是皇位孤凉,这样的日子他过够了。
谢砚想着,一口咬上了他脖颈,轻微的刺痛声从头顶传来,他咬着,发泄着他的情绪,终究是心疼他,为他考虑。松口的时候,又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肩膀,这一次他不在不忍心,狠狠的发泄着这么多天的情绪。
终于他松口了,沈姜次则是保持着这个动作身体都几乎都是僵硬。原本就冰凉的身体,似乎更如寒冰般彻骨。
沈姜次问着他,趁着他抬头的空气凑到他的脖颈处,问:“撒气了?”
他的气息酥酥的,扰乱着他还未平静的心。
“国师大人,今日一袭素衣道袍,似乎更加勾人了。”
狗!疯狗!
谢砚感觉刚才隔着几层衣服肩膀被他咬出血印子,还是太轻了,应该继续咬,狠狠的咬。顺势推开他,故意噎他的话。“恩,可是、你要娶成婚这件事记着呢。”
沈姜次扶额,不愧是谢砚。
他安抚着他:“好,随你怎么处置都好行不行?”
谢砚一阵欢喜而过,“可是你终究还是要娶妻生子的。”
沈姜次:当头泼凉水,是吧!
他宠溺的抚摸着他的发丝,原本这一切他是不打算让他知道的,可是看着他黯然伤神的样子,终究是没把门的做了一回昏君:“不娶亲的,如今只是权宜之计,等一切结束后都会好的。”
“会好的?”
怕他没听清楚,沈姜次又重复了一遍:“我沈姜次,不娶亲的。”不会娶自己不喜欢的人,不会永远不会。
谢砚捂上了他的唇瓣,“不许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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