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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粒,改日一起喝酒啊。”
“好咧,远叔,酒我包了,红烧螃蟹那还是得你来。”
梅粒几人从指挥部出来,送他的都是高级指挥关,有些是他父亲老部下,有些,是远调而来的——这次,梅粒下来,父亲的叮嘱,最重要的就是要调和好这些大将们的关系。
挥手上了车,
坐定后,梅粒呼出一口气,都是老狐狸,总算出来透口气了。
副驾,他的助手佳洋打开笔记本电脑,转头来,“下午的发言,邓锦文把稿子发过来了。”
仰靠着椅背上的梅粒一挑眉,眯眼轻笑,“这女的动作挺快啊。”
坐一旁的宇乐也笑,“怎么得了,又漂亮又能干,”扭头看小粒,“有兴趣?”
小粒啧一声,懒懒又合眼,微笑,“我王羊不比她好。”宇乐就是笑,虽说他也不晓得王羊哪儿就比这个邓锦文好了,说漂亮,这个锦文更亮眼;那个王羊,碰面一两次,感觉就是秀气。更不必说能力……当然,说啥也比不得小粒现在就钟爱她怎么办。
“嗯,对了,还是得约约她。”小粒手又一抬,
“谁,邓锦文?”
“她呀,”小粒微笑睁开眼,“看多多能不能看顺眼。”
宇乐明白过来了,小粒这是为多多准备的呀。
“多多也不见得看得上,我总觉得最近多多的眼光偏丰腴的,太瘦一般他都不过眼。”
“那就养胖点呗。”小粒一拍腿坐起身,从军裤口袋拿出手机,边按边说,“他给我拿下这么多地,不得谢谢他啊,这个邓锦文看着挺有个性的……诶,羊儿啊,吃了吗,”宇乐再不敢吭声,就听小粒关怀得哦,恨不得这会儿通过电话线钻过去给她弄吃的!
王羊吃着呢,但是心情又不好,懒得跟他多说话,几句不咸不淡的,挂了。
这头小粒望着电话,又啧一声,“你说她怎么总没精神,是不是病了?”
宇乐晓得是说王羊,又不敢瞎说,只有笑,“女人总归要哄的,送花儿?……”
小粒摆手,“她不吃这套,前段儿我送的还少了?恨不得十个花店搬过去,她也就几天兴趣,之后就嫌烦了……”还不待宇乐再接话,小粒自己收起手机,叹口气,“慢慢摸吧,羊儿就是这样,挺难取悦……”宇乐想,估计这就是这个王羊的“手段”吧,总这么“不近不远”吊着小粒,才叫小粒目前对她这么黏……
哼,王羊还用得着“手段”吊他梅粒?她现在焦头烂额,顾得上谁——是呀,又有叫她烦心的事了。
这会儿,她确实在饭桌上,还是教育焗的老同事请她吃饭。为啥呀,这几位坐一块儿说商量商量怎么去感谢他们柯副局呢,
事儿得从几天前的“评优”开始,
你想想,他们财会科说起来是个重要部门,但每次一到“评先评优”,基本无缘,都是更实干的科室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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