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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相思害羞的咬唇,嗓音软软糯糯的,特别的娇气,“我刚叫了,不想叫了。”
“乖,再叫一次,好么?”战廷深薄唇靠着她的耳朵,温柔的哄。
“……”聂相思转了转眼珠子,“好吧。”
“嗯,听着呢。”战廷深嗓音淳淳。
聂相思小心翼翼的把唇凑到他耳边,“老公~~~公~~~”
战廷深,“……”
聂相思叫完,看着某人僵硬复杂的侧脸,抿着小嘴乐。
战廷深甚至能感觉到某个小丫头在他身下笑得都颤抖的小身板。
后脑勺爬满黑线,战廷深恨恨的磨磨牙,摁着聂相思又狠狠欺负了通,逼得聂相思招架不住一直在他耳边软声软气求饶的叫了十多遍老公,某人才大方慈悲的放过了她。
经过此。
聂相思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广大女同胞。
没事千万不要挑衅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霸道强势的男人。
因为最后,一定会被欺负很惨,嘤嘤嘤~~~
……
初二,只有聂相思和战曜两人在家。
战廷深则去了临市的外公家拜年。
而战津和盛秀竹,以及战瑾玟初一下午便去了临市。
听说战廷脩和战瑾瑶也去了,不过当晚就离开了。
吃完早餐送战廷深出门后,见天气不错,战曜和聂相思让人从堂屋搬出了两把躺椅到院子里,两张躺椅中间摆了一张四方形的小桌,上面放着各种零食和水果。
爷孙两各拿着一本书悠哉的躺在躺椅上看。
战曜看的是棋谱,聂相思则拿着本兵书在看。
当然,也不是聂相思想看这类书,而是战曜这里只有这些。
聂相思权当打发时间在看的。
两个人看了大概半小时的样子,战曜突然阖上棋谱从躺椅上起身,朝堂屋走了去。
聂相思看了他一眼,想着他也许是去拿别的书,也就没在意。
战曜进屋大约五分钟就出来了。
重新拿起那本棋谱躺在躺椅上,戴着老花眼镜看。
聂相思将书从眼前拿下放到腿上,奇怪的看着战曜,“太爷爷,您刚进去干么了?”
“没干么啊。”战曜也没看聂相思,说。
“……”聂相思抿了抿嘴唇,也没再说什么,继续拿起书看。
这时,战曜才拿余光看了眼聂相思,眼镜下的虎目闪过着精光。
……
聂相思和战曜相安无事互不打扰的又看了近一个小时的书。
忽然,大门外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
聂相思一愣,放下书,人也从躺椅上微微坐直了,疑惑的朝门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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