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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喝多,我说的不是酒话!”
萧宴捂着脸,却没有一丁点生气的样子,又要上去拉他的手:“姜令芷,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姜令芷不想听他废话,气得她抬手又是一巴掌甩下去。
老天爷,她好不容易才过上现在的好日子,哪能被萧宴这个晦气东西给破坏了!
一抬眼,见到萧景弋就在不远处,手里正提着只灯笼。
姜令芷心中咯噔一下,天啊,萧景弋可别误会啊,她可没和萧宴拉拉扯扯的。
她心里一急,就想赶紧撇开萧宴,去和萧景弋说清楚,可偏偏被萧宴挡住了路,又走不了。
萧宴捂着脸,扑通一声跪在了姜令芷跟前,抓着她的裙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姜令芷,你跟回沙洲好不好?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待你的。。。。。。”
正当他哭嚎时,一道冷厉的声音响起:“混账东西,放开你小婶!”
萧宴沉浸在哭嚎中,完全没听见,他隐约察觉到气氛不对时,整个人已经被一脚踹得飞起,“扑通”一声掉进河里。
姜令芷:“。。。。。。”
一下子就顺畅了。
姜令芷看着在湖里扑腾的萧宴,心想着可别在顺园出事了,遂吩咐雪莺去叫大房来捞人。
一边又赶紧和萧景弋解释道:“是他自己喝多来冲出来吓人的,我已经呵斥过他了,但他就是不走,我还扇了他两巴掌,想叫他别胡说八道的,夫君,你可千万别误会啊,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
萧景弋轻笑了一声,看着她:“不用解释,我知道。”
如今正是她最想要的安稳日子,怎么可能再回过头去看萧宴这个倒霉玩意儿。
姜令芷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不自觉地又和他亲近起来:“累了一天了,我就想躺床上睡个觉,夫君,咱们回去吧。”
萧景弋伸手来牵她:“回去我给你按按。”
听他这么说,姜令芷还以为他是那个意思,也不是没心思,就是实在没劲了。
但萧景弋还真就是说要给她按按。
沐浴过后,她瘫在床上,萧景弋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按揉着她觉得酸疼的地方。
姜令芷享受得不行,嘴上也没闲着:“唔,多谢夫君,夫君可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
萧景弋可吃这套了,按得越发卖力起来。
他毕竟是武将,对人体的穴位经脉也有所了解,姜令芷最后被按得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睡吧,明日还得帮着大房搬出府呢。”
是很累,但一想到这个结果,那是快乐更多!
萧景弋忍不住又笑一声,在她身侧躺在,将人搂进怀里:“睡吧。”
。。。。。。
彼时陆氏正坐立不安。
事情终于到了瞒不下去的地步,可她还没想好,该怎么把明日大房就该搬出国公府这件事,告诉萧景平,告诉萧宴,告诉舞阳,告诉灵舒。。。。。。
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得再憋好这最后一晚上。
得让萧宴和舞阳公主生米煮成熟饭才行!
不然,万一舞阳公主闹起来,对他们大房不满,要作罢这场婚事可如何是好?
虽然说,舞阳公主性子温柔,但难保没个万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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