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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关那边也抽不出兵力支援洛阳……
而若是洛阳失陷,水师兵锋便可直抵陕州,晋王军队想要守住陕州亦是难事,毕竟崤函古道崎岖难行,往来支援很是不便。待到陕州失守,三门峡天堑再不能延阻水师船队,水师则可水陆并进,穿越崤函古道,进攻函谷关。
若是函谷关再度失陷,则潼关孤城一座,如何能守?
尉迟恭心念电转,思虑半晌,当即伏案写就一封战报,装入信封以火漆封口,换来亲兵将战报交付,叮嘱道:“快马加鞭送到潼关,定要亲手交到晋王殿下手中,告知其十万火急,务必尽快拿出决策!”
“喏!”
亲兵结果信封收入怀中,转身出去,策骑疾驰而去。
崔承福来到尉迟恭身后,惊奇道:“可是有何不妥?”
尉迟恭面色沉重,摇头道:“或许是我杞人忧天而已,不必在意。”
他自是不会向崔承福坦陈自己的担忧,稍有不慎会引发山东世家升起惊惧之心,万一有所忌惮,不敢全力支持潼关,那可就大事不妙。
无论如何,也得将山东世家的家底掏空,才有可能固守潼关不失去,再伺机反攻长安……
崔承福蹙眉看向尉迟恭,心底狐疑,总觉得对方这番话语不尽不实,有所保留。
却又不知岔子出在哪里……
顿了顿,开口道:“吾还有事向家主禀报,便随第一批部队一起开赴潼关,此间渡河之事,还需劳烦鄂国公全盘掌握。”
尉迟恭颔首道:“分内之事,自是应当,贤弟且去便是。”
崔承福与对方告辞,出了帅帐,与已经集结完毕的第一批渡河部队汇合,轻装简从,向着潼关急行而去。
孟津渡口,数以万计的私军、辎重在无以计数的舟船摆渡之下横渡黄河,浩浩荡荡,士气高涨。
李思文、屈突诠两部沿着广通渠突进至新乡附近,便不再前进,与随后而至的程处弼部相距里许,分别安营扎寨,死死扼住广通渠水道,将叛军堵在潼关之内。
左武卫也浩浩荡荡自长安城内开出,向西自中渭桥一带开始布防,鄠县、盩厔等地皆在掌控之内,数万兵马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防御关中其余十六卫部队突进长安城下。
长安周边,固若金汤。
房俊渡过渭水之后,并未第一时间抵达右武卫驻地,而是在河畔寻一处背风之处扎下营帐,将麾下亲兵派去联络薛万彻。
直至第二日傍晚时分,才有亲兵返回,拔营启程,赶赴右武卫军中。
行至驻地不远,远远见到数骑自官道迎面驰来,房俊勒马站定,吩咐道:“前去拦截,问问是什么人?”
“喏!”
卫鹰等人策骑上前,拦在路中,大声喝问:“尔等何人?速速停下,接受询问!”
孰料对方非但不停,反而快马加鞭,舍弃官道沿着一条小路向着东北方向策骑狂奔。
房俊低声道:“做做样子追上去,但不要被对方察觉,十里地之后你们便回来。”
卫鹰莫名其妙,但不敢多问,策骑向着对方狂追而去。
等房俊抵达右武卫营地之前,卫鹰才率人返回,回禀道:“对方十余骑,一路向着津浦渡方向逃遁,并未发现吾等只是做做样子。”
房俊颔首,看着迎出营帐大步而来的薛万彻,翻身下马,一脸笑容的迎了上去,大笑道:“薛将军,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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