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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乐恍惚间,耳畔隐约传来母亲的呼唤,似远似近,悠悠飘荡在空中。她只觉四肢酸软,头脑昏沉,正挣扎着从昏迷中醒来,睁开双眼,见一群人影重重,将她团团围住。细看之下,方才认出是旻氏家族的家主旻啸与族中巫师旻酉,顾氏家族的家主顾裴声与顾氏巫师顾诚渊,另有一人,是萧言焕……然则,母亲何在?鲁姆又何在?她们明明方才还在身旁,为何此时却不见踪影?邬乐心中一阵惊慌,目光四处搜索,遍寻不见。
忽而,顾裴声冷然开口,言辞犀利,眉目间怒意显露:“邬乐!你可知罪!今日之事究竟作何解释?你明知你兄长邬琊的阴谋,竟敢与他同谋欺瞒众人,图谋不轨!你兄长故意参与赛事,借此毁我盛典,引发大乱!你当知,邬琊之招魂术何以成此邪恶模样?这些恐怖之事,皆因他一人所为,罪大恶极!若你不坦陈实情,休怪我们将你打入地牢,以正族规!”
顾裴声此言一出,四周人声喧哗,纷纷附和斥责,指责之声如潮水般涌向邬乐,唯独旻酉一人默然不语,神色冷峻,似有所思。
邬乐对此时顾裴声的责问全然不顾,心中惶恐已极,神情恍惚,似无所措之地。她的眼中充满了迷茫与焦虑,丝毫无暇顾及他人言辞,唯有母亲和鲁姆的去向令她心急如焚。她胸中似有怒火迸发,急声呼喊:“我母亲呢?我的家人在哪里?她们方才明明就在台阶旁,为何不见了?她们为何没有进来?”她声嘶力竭,几近癫狂,双手乱抓,拽住身边之人,不停追问道:“你们谁看见了?两个女人,一着白衣,一披浅黄色虎皮,你们可曾见过?”
见状,四周之人纷纷避开邬乐,唯有一人隐匿于角落之中,乃是萧言焕。他脸色苍白,神情恍惚,心中惶恐万状,随即忆起方才之事。萧言焕坐于最里侧,见那招魂术所引发的黑雾自外向内缓缓逼近,宛如巨兽般吞噬四周的灵魂。此时,外界灵魂早已无所遁形,而萧言焕身处内部,亦无处可逃。眼看黑雾渐近,心中恐慌如焚,他慌乱之中,只得拼命冲向邬乐所设之符文屏障,试图躲避灾厄。然而屏障之内人满为患,避无可避,若无人牺牲,必将众人同陷危境。
情急之下,萧言焕瞥见邬乐的母亲邬尹正立于身旁,毫不犹豫便将她一把推向屏障之外。邬尹猝不及防,被黑雾迅速卷入其中。此时,鲁姆目睹此景,惊骇欲绝,喊出声来:“邬尹!”随即毫不犹豫地追随邬尹,亦冲出屏障之外。
萧言焕眼见两人一同被抛入黑雾,心中窃喜,屏障内少了两人,他得以暂时苟活,然而灵魂汲取的恐怖景象仍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此时,邬乐目光锐利,锁定了角落中萧言焕的身影,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焦虑。她急步上前,掐住萧言焕的衣领,怒声质问,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我的家人呢?你是否见过她们?”
萧言焕面色惨白,慌忙跪地,身形颤抖,口中结结巴巴地辩解:“我……不是我,我并未见到,绝非我所为啊!”
邬乐咬牙切齿,怒火中烧,紧紧抓住萧言焕的衣领。她一手拔下头上的簪子,毫不犹豫地在自己脸上划出一道口子,鲜血顿时狂喷而出,面目狰狞,凶狠地威胁道:“你信不信我立刻让你命丧当场!”
萧言焕吓得浑身颤抖,抓住邬乐的脚踝,语无伦次地求饶:“求求你,我绝非害人者,我只是想活命,那些人挡了我的路,我不知她们是你家人……我……”
话音未落,突然,一股剧烈的刺痛从心脏后方传来,耳边传来诵咒之声,萧言焕的心脏在胸腔中骤然爆裂,鲜血狂喷而出,他在一阵剧痛中暴毙身亡。邬乐眼神凶狠,扫视四周众人,怒火中烧,举起沾血的簪子,指向众人,厉声斥责:“谁敢拦我,定让他死无全尸!”
言罢,邬乐怒发冲冠,眼中燃起无尽怒火,仿佛烈焰般炽热。她扫视四周,猛然瞥见地上一把西域的鹰柄弯刀,刀身寒光闪烁,锋利如霜。邬乐毫不迟疑,弯腰拾起此刀,紧握在手,刀锋冰冷映照出她决绝的面容。
随即,她转身朝波塔拉喀山飞奔而去,双目坚毅如铁,身姿如箭般迅疾。她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宛如雷霆:“招魂术,将我的家人与兄长还回!我与你势不两立!”她的背影渐行渐远,那誓言如烈焰般在天地间燃烧,热烈而无所畏惧,任何人都无法阻挡她前行的脚步。
邬乐一路跋涉,终于来到了波塔拉喀山麓,眼前是大片戎芷地,地势险峻,寒风如刀。她轻踏雪地,走进那地底储仓,一眼望去,满地皆是被弃的果渣残羹,似刚有人离去。她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感叹:“他们的速度竟如此之快。”她心中焦灼,思索着:那些吃了戎芷之果的狂人又将逃向何方?
无暇多想,她沿着雪地中的杂乱脚印,急速追寻而上。狂人突然从雪雾中扑出,阴风凛冽,面目狰狞,邬乐毫不犹豫,鹰柄弯刀在手,挥刀斩去,鲜血飞溅,刀光如雨。然而,一路杀伐,她仍未见母亲与鲁姆的踪影。雪地染红了她的紫衣白裙,鲜血犹如残雪上的殷红花瓣,随风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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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愈发深入山中,寒气愈烈,狂风怒号,天地间雪花纷飞,宛如冰封的囚牢。天势愈寒,巫术施展受阻,邬乐无奈,只能依仗武力。但她擅长的是术法,近身搏斗本为她的短处,面对这些力大如狂的敌人,她步步为营,险象环生。不久,她便被一名狂人咬伤了手臂,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汩汩而出,幸而戎芷的毒素并未随之传染。她简单包扎伤口,强忍剧痛,依旧奋勇向前,不敢有丝毫停歇。
终于,历尽千辛,她攀上了波塔拉喀山之巅,寒风如刀,吹得她几乎站立不稳。前方赫然有一处洞穴,黑暗深邃,似有不祥之兆。邬乐屏息凝神,提着弯刀,缓步而入。洞内,昏暗的光影中,她的目光骤然凝滞——母亲与鲁姆就站在邬琊身旁。邬乐心头一震,疲惫至极的她,此刻却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激动,她的声音颤抖而喑哑,却满含希望:“兄长!母亲!鲁姆!”她的脚步踉跄着向前迈去,满心欢喜与悲怆交织。
就在此时,邬琊缓缓转身,背影犹如山石般冷峻。他的声音低沉却急切:“邬乐,快带母亲离开此地!”邬乐心中一凛,怔住了,这句话与她曾听闻的预言分毫不差。她的双目顿时泛起泪光,心中满是苦涩与悲愤,泪水夺眶而出,嘴角却浮现一丝凄凉的笑意:“兄长,我们一起回去吧!我怎么能丢下你!”
她伸手想要抓住邬琊的衣袖,然而,邬琊缓缓转过头来,那双原本温暖的眼眸已然化作漆黑的深渊,宛如无尽的虚空。他的声音冰冷得如同穿骨寒风,仿佛尖针刺入邬乐的心脏:“谁是你兄长?”
邬乐闻言,心如刀绞,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紧紧咬住嘴唇,几乎快要咬破,泪水无声滑落,终难自制。她的声音撕心裂肺,带着绝望与愤怒,对着眼前被招魂术侵占的邬琊,嘶吼道:“兄长!招魂术!把邬琊还给我,把我的家人还回来!”
她猛然举起手中的鹰柄弯刀,刀锋寒光闪烁,直指邬琊。然而,招魂术操控着邬琊的身体,冷冷笑道:“你敢动手吗?”那声音冰冷如铁,直逼邬乐心底最深处的痛苦。邬乐双目赤红,怒火燃烧至极,已经冲到邬琊面前,手中弯刀几乎劈下。然而,招魂术突然发出一阵狂笑,声音中满是嘲讽与邪恶:“这可是你兄长的身体啊,你真的能下手吗?不死族又如何?不论你杀我多少次,你兄长也永远回不来了,他早已将自己的灵魂卖给了我,哈哈哈!”
邬乐看着邬琊被招魂术扭曲的狰狞面孔,绝望如潮水般淹没了她的心。她的兄长,为何要隐瞒她?为何如此冲动?泪水再一次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手中的弯刀无力地垂下,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她紧紧抱住招魂术控制下的邬琊的腿,泣不成声,苦苦哀求:“我求你,把我的兄长还给我……把我的家人还回来……你可以拿走我的灵魂,可以控制我,随你所愿!我愿意与你缔结灵魂契约!”
招魂术俯下身来,似乎怜悯地抚摸着邬乐的脸,轻轻叹息道:“那不行,邬乐小姐,你比你的兄长还要弱,你的心还不够黑暗。”他的声音透着冷酷与讥讽,“但也别气馁,你能杀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你知道狂人的弱点,这也是你不凡之处。可是,在我征服外界之前,你还是乖乖留在源生池里苟且偷生吧,免得你看到你兄长这张面皮时会心软。我会有空来看你,放心。”
话音未落,一股无形的力量骤然将邬乐拷住,手脚瞬间无法动弹,她无助地被拖向洞穴深处的水池,绝望的喊叫声渐渐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招魂术立于洞口,俯瞰着山下那无数跪地俯首称臣的狂人,狂笑声响彻山谷:“从今往后,我邬琊,便是最强的巫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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