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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没对这样的尴尬场面做出任何解释。

“她还是一点都没变。”朱琳琳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在宁双晓耳边小心翼翼地说，“双晓，你以后还是离姜瑜远一点吧，我一看见她，就没法不想到被她活活吓出精神病的那些同学……传言那些被她活活吓疯的同学之前也是和她称兄道弟，关系亲密的人，而且都是她主动取得他们的信任的！”

宁双晓对此并没有表态，而是若有所思问了一句：“传说么？”

“你可别不信。我们初中全校都在传这件事。”朱琳琳战战兢兢地说，“只要是我们初中的，谁敢和姜瑜打交道？”

宁双晓走到窗前，目光落在窗外空旷的广场上，咬了咬下唇：“人都是会变的。”

“不，不可能。”朱琳琳戴手套的手哆哆嗦嗦，“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改邪归正!”

*

“这么快就下来了？”姜瑜起身迎接宁双晓，收起了随身携带的平板，“双双，怎么就你一个人？”

宁双晓将目光移到另一个楼口，沉默片刻，总不能说是因为朱琳琳不敢与姜瑜打照面才绕路从另一个出口出去吧？

对于姜瑜以前做过什么事，宁双晓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好奇。在她原来的学校，某某人具有不好的传言以至于人人对之唯恐避之不及也是常有的事。但很有可能这个声名狼藉的人并没有做过这些事。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是非纷争，精彩纷呈堪比宫斗，宁双晓还是愿意只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东西。

“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么？”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姜瑜突然问。

“？”宁双晓看了姜瑜一眼，“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什么东西想问？”

“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朱琳琳会这么怕我么？”

“人心叵测，人言可畏。尤其是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很正常。”宁双晓不动声色地回答，“我还是只相信我亲眼看见的。”

姜瑜滞了一下：“要是哪天，你亲眼看见了呢？”

“任何事情都会有前因后果的。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宁双晓转向姜瑜，神情很平静，“不过你要是想告诉我为什么，我可以听。”

姜瑜轻轻笑了一声：“不过现在不管我说什么，都有可能像是为自己辩解吧？”

“当然，以影像为形式的信息都有可能造假，更别提是主观性更强的语言。”

两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一时间姜瑜看得有些怔住了，虽然她重生之后也见过宁双晓的笑容，但如此近距离，她还是第一次。

她能感觉到宁双晓呼出的温热气流扑在她的脖颈间，有些痒，尽管她知道宁双晓没有其他意图，她还是觉得这像是暧昧的挑逗。

让她忍不住想要在宁双晓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浅淡或浓郁的旖旎嫣红。

“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吧。”姜瑜提议道。

“想和我回家？”宁双晓挑了挑眉。

“这……那你和我回家？”姜瑜不由自主便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