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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放下锦盒,厌恶地看了眼那黑漆漆的避子汤,久久不愿伸手。
春芽咬咬唇,低声催促:“姑娘还是喝了吧,否则奴婢和姑娘都不好交差。”
青楼出来的姑娘,比谁都知道避子药的厉害,春风楼的一个姐妹,便是喝了三年的避子药彻底坏了身子,再也无法生育,被买主弃如敝履。
昨夜那冰块的惩罚,柳依依一想起便觉寒毛直竖,小腹寒意陡生,而这碗令人作呕的药汤,更像她的催命符。
这样的日子还要捱到几时?
女子青春宝贵,真要等到谢斐而立之年,她已人老珠黄,还有什么资本坐上镇北王府的主子?
柳依依心口剧烈起伏着,忍着嫌恶,咬牙将那碗药一股脑咽了下去。
团花瓷碗重重摔在桌面上,裂开一道细纹。
明月楼。
用过午膳,谢斐也没叫人伺候,自己在二楼雅间消酒。
一个着宝蓝布衫的管事噔噔踏上二楼,见到谢斐先是施了一礼。
谢斐一臂枕在后颈下,眼皮子都没掀,只慢悠悠地问道:“夫人回府了?”
那管事先是一怔,赶忙摇头说“不曾”,便听到一声冷嗤落入耳中。
抬头一觑,主子缓缓睁开眼,许是饮过酒,眉眼间有微醺的醉意,唇角虽带着笑,可这笑凉丝丝的,竟瞧得人提心吊胆起来。
管事不想继续找不痛快,赶忙移开眼,从袖中取出一封请柬呈上来。
“宫中摆了菊花宴,皇后娘娘请世子爷和夫人重阳日一同入宫赴宴。”
往年重阳宫中也有菊花宴,不过是给一些世家子弟与高门贵女入宫相看撮合的机会,三年前的重阳宴,谢斐就已经不去了,
再者,说句实在的,上林苑监培植出来的菊花未必及得上他府中花房中的名品,且他若想看,随时都可以进宫。
宫宴少不得觥筹交际,谢斐也懒得应付,宫里都知晓他从来不是规行矩步之人,更不会强求。
谁让他父亲是威名赫赫的大昭战神呢?
托镇北王的福,他在京中再怎么放诞荒唐,也无人敢说三道四,只有国子监几位老儒笑骂过几句二世祖,连今上都同他兄弟相称。
不过说起来,谢斐已有近十年没见到自己的父亲了,连他的模样,谢斐都记不太清。
对于幼时的谢斐来说,镇北王高大英挺,沉稳如山,一双凤眸狭长锐利,威压极重,分明是俊美无俦的长相,却过于冷漠威严了一些,有股沙场淬炼出来的凛然杀伐之气,叫人不敢直视。
坊间倒是有一些关于镇北王妃的传闻,说他的母亲当年落入敌军之手,机缘巧合之下为他父亲所救,却在生子之后死在边疆,传言镇北王爱之如命。
可笑的是,连谢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更从未听镇北王提过一句。
他父亲那样的人,其实很难将他与儿女情长这些世俗的情感挂钩。
那等威冷肃杀的气场,极少有人能受得住。
当然,坊间也只敢在父亲离京之后私下议论,他若在京中,寻常百姓远远瞧一眼都会惧得腿软,怎敢胡乱议论到他头上?
且传闻作不得真,倘若他父亲当真爱妻如命,便不会对他这个儿子从不亲近,可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终身不娶。
未及多想,楼下一声欢笑打断了他的思绪。
谢斐皱了下眉头,“谁在下面?”
管事想了想道:“奴才方才瞧见武定侯府的沈二公子在楼下与人吃酒,那一桌倒是闹得欢,人手一个姑娘。”
沈家二郎……
谢斐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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