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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的仙人球好像也要开花了。”那是当时和蝴蝶兰一起购买的。
她想安慰她,还有很多的花开,她没有错过,她们可以一起期待,一起欣赏。
薄苏扭头,眼眸里浮起些许惊喜:“仙人球吗?”
“嗯。”
薄苏反应过来:“仙人球就算会开花,不是五月才会开吗?”
“嗯。”
“那你怎么说它快开花了?”
“五月不是快了吗?”姜妤笙下巴抵在薄苏的削肩上,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薄苏失笑:“你怎么能确定它会开花?”
姜妤笙闷声笑。
薄苏莫名,眼里也染满笑意:“你笑什么?”
姜妤笙说:“我想,你都能开花,仙人球不至于不开吧。”
薄苏:“……”
她用额头轻碰一下姜妤笙的头顶,微微压低语气,佯装不悦:“嗯?什么意思?姜妤笙?”
大名都叫上了。
许久不听她这么叫她名字,用这种语气叫她名字,乍然一听,竟别有一番滋味。
姜妤笙笑得更欢悦了。
她双臂搂着薄苏的腰,就着这个姿势,撒娇地晃晃:“夸你的意思。”
“喜欢你的意思。”
说着还亲亲她的脸颊,看薄苏紧绷着脸不笑,又再亲亲。
分明是强行找补,强词夺理,一点都解释不通,薄苏却还是忍不住笑了。
她轻哼了一声,淡淡:“那我等着看仙人球开花了。”
“好。”姜妤笙毫不犹豫。
“这花,我女朋友想看,它想开也得开,不想开也得开了。”
她装得娇横,分外可爱,是长大后薄苏难得一见的模样。薄苏终是彻底破功,任由愉悦爬满了她的眉梢眼角。
她刮了姜妤笙的鼻子一下,两人的笑脸,与蝴蝶兰一起,在春光下招展。
*
晚上,吃过晚饭散过步后,两人如过去闲暇时一般,音响放着舒缓的乐曲,一起盘腿坐在书房的地板上拼拼图。
之前离开时没有拼完的拼图,姜
妤笙当时说,等她回来了一起拼。没想到,几个月过去了,她当真没有再独自拼过。离开时拼图是什么样的,此刻还是什么样。
只是拼图上纤尘不染,明显是姜妤笙一直都有在擦拭、打扫。
薄苏心软。
她想起来小时候一起看电视、玩游戏也是这样。再喜欢的电视剧、再着急通的关,姜妤笙都不会在她不在,或者没有时间的时候,一个人偷偷地跑进度。
也因此,两人在无形中似是形成了一种默契——再没有兴致,只要是一起开了头的,对方还有兴趣,她们都会陪彼此看完、玩完。
似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们便已经心照不宣——比起这部电视剧或者这个游戏的精彩与否,与彼此共度的这段时光、得到的共同体验,才是更珍贵、更值得珍惜的。
还在想着这个,姜妤笙仿佛心有灵犀,忽然抬头与她说:“最近有一部电视剧的口碑好像还挺好的,等晚一点有时间了,我们一起看好不好?”
在一起以来,能没有琐事、连续共度朝夕、称得上“生活”的时间太少了,她们还没有试过一起追一部剧。
薄苏答应:“好。”
姜妤笙找到角落缺失的那块拼图按下,想起这段时间攒下来的,好多想与薄苏一起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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