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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凭王俨一个人就想要在军中站稳脚跟,终究有些单薄,因此,皇帝随后特设中护军等一系列职位,皆由宦官担任。而在这之中,护军中尉上可直达天听,下可督军作战,堪称兵马使的左膀右臂,十分要紧。
听起来皇帝是赏了个极好的差事给沈聿,可这职位有一个最大的毛病——
历来只有太监能当。
因此,不仅沈聿自己没想到,一众大臣谁都没想到,皇帝要嘉奖沈聿在帝巳城一案中的功劳,最后竟嘉奖了一个太监的官给他。
这就好比是皇帝赏了沈聿一朵花,这花漂亮极了,却偏偏是一坨屎做的。
即便是犒劳嘉奖,皇帝也要恶心沈聿一把。所有大臣都看出了这任命中明晃晃的恶意,安淮北自然也看出来了,他说这样的话,就是想再恶心沈聿一把。
沈聿抬了抬眼,安淮正翘着腿靠坐在虎头椅中,黑色军靴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地,勾着唇角,含笑看着他。
沈聿神色很平静:“无论什么职位,都是陛下的旨意,微臣在其位,便谋其事,仅此而已。”
安淮北啧一声,起身踱步过来,负手围着沈聿走了两圈,停下脚,偏过头疑惑道:“他这般羞辱你,你竟还自请来此给他卖命打仗,这世间竟真有你这样的蠢货。”
“哦,不对,”他似是想起什么,恍然道,“我忘了,你爹是沈庭植,沈庭植就挺蠢的。”
沈聿眸光一冷。
安淮北却不再看他,转过身从兵器架子上拿起了一把刀,一边握着软布细细擦拭,一边自顾自地道:“欸,你先别瞪我,听我说,当年你那个蠢爹,率五十万大军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踏平梁国,留了一身病根不说,一回京城就被皇帝派来的几个太监架空了兵权,几十年忠心全他妈都喂了狗,我当时劝他带着几十万神策军反了这朝廷,嘿,你猜你那蠢爹跟我说什么?”
沈聿没说话,男人突然曲起两指大力在刀背上一弹,只听“铮”的一声,安淮北转过身,冷笑着道:“他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别说皇帝只是要他手中的兵权,他沈庭植这辈子,绝不反!”
“啧啧啧,听听,像不像,像不像?你们父子两个,他妈的可真是鞠躬尽瘁,忠君爱国啊!”
男人一声暴喝,这大逆不道的话重重砸落在地,营帐内倏然寂静无声。
帐中侍卫不知何时退了出去,没有听见镇守西南边境的大将军这不忠不义的荒唐之言,不过沈聿瞧着安淮北的神色,似乎他也并不在乎有没有被别人听见。
若换了旁人,此刻定然要震惊于安淮北竟敢如此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且像是同沈庭植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竟当着沈聿的面言语相辱。
不过巧了,安淮北跟沈庭植之前那些破事,沈聿还真知道。
十几年前,沈庭植已经能指挥几十万大军冲锋陷阵的时候,安淮北还在破落村子里热衷于带着一帮小弟把村民打得跪地求饶喊他爷爷。一日沈庭植率军偶然路过这村子,安淮北不长眼地凑上去嘚瑟,被沈庭植不动声色地修理了一顿,从此就死心塌地地从了军,跟在沈庭植身边。
不得不说,沈庭植看人的眼光堪称毒辣,安淮北于行军打仗上当真极有天赋,仅仅跟在沈庭植身边耳濡目染几个月,便逐渐崭露头角,在神策军一众将领中异军突起,脱颖而出。所以说其实沈庭植对安淮北是有知遇之恩的。
军营中虽不比朝中那般尔虞我诈,却也免不了明争暗斗,安淮北屡立奇功本就惹人眼红,加上他为人张扬不知低调收敛,不少人明里暗里去沈庭植那里参他。沈庭植一面苦口婆心地教育安淮北,一面在自己的老下属跟前说安淮北的好话替他作保,总算是帮安淮北维持住了表面上的人际和平。可以说,若非是沈庭植夹在中间苦心经营,安淮北早就被军中那些老油条联合起来剁成了肉酱——当兵的谁还没点气性了?
后来虽然安沈两人在作战上偶有不合,但一般早上吵完晚上就又坐一块喝酒了,吵吵闹闹几年过去,情谊也算得上与子同袍。
沈聿印象极深的是,父亲曾对他说,安淮北身上有一种邪性,是匪还是官,不过在他自己一念之间。
只是那时沈庭植并没想到,安淮北比他想象中的还离经叛道。
六年前皇帝设立兵马司,安淮北气得头昏脑涨,当即跟沈庭植说反了这狗屁皇帝,结果被沈庭植一口拒绝。
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所有人都觉得这次会跟之前无数次争执一样,很快消弭于无形,却没想到等了三日,等来的是新上任的兵马使王俨和安淮北自请去西南戍边的陈情书。
西南蜀地离北境几有万里之遥,安淮北这摆明了是要跟沈庭植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军中人无不好奇,但沈庭植对外只含糊说两人志向有异,对安淮北心怀反意之事只字不提。如今知道真相的,也不过沈聿和姬远[1]二人。
自此数年,两人一南一北,相隔万里,一直到沈庭植身故,都再没见过。
沈聿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这暴躁如狮的男人,当年之事他全然知晓,其实不该对安淮北这般恶劣的态度感到惊讶,可沈聿的确是没想到……如今已过去整整六年,父亲甚至已经亡故入土,安淮北竟还没放下此事,甚至一提起来就炸,心中忿恨之深,竟有愈演愈烈之势。
新的顶头上司对自己亲爹耿耿于怀,甚至怀恨在心,沈聿估摸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只怕不会太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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