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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袁成军也知道妻子的妹妹有几斤几两,便出言笑着说:“镜迟,女人家切磋生意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多去交流怎么绣花。”
袁太太见丈夫说话了,也激灵的很,赶忙接话说:“对呀,对呀,后面再慢慢交流,客厅里备了薄酒,先生这边请吧。”
穆镜迟给了我两下教训,倒是没再逼迫我,大约也知道我几斤几两,便笑着随袁成军夫妇一道去餐厅,我正局促着是否也该随他们一起去,走在我前面的穆镜迟,扣住了我的手,带着我朝前走。
见如此,我笑了笑,便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之后吃饭聊的不过都是一些家常,没什么大事,袁太太还是有些不死心的想把自己妹妹介绍给穆镜迟,时不时给两人拉话题,穆镜迟倒没表现出拒绝,却也没有表现出热络,袁太太的妹妹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可惜王芝芝太过害羞,问过几句后,便再也不敢多问什么,这顿饭就这样随着时间流逝散场了。
回去的时候,袁太太还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儿的跟穆镜迟夸我,说我冰雪聪明,说我懂事乖巧,还说穆镜迟把我教得好。
这样的话,穆镜迟只是笑而不语,并不答,再三告别之后,袁太太还依依不舍拉着我的手说:“清野,以后有空常来家里玩啊。”
我哎了好几声,袁太太这才肯放过我。
回家后,我便跟着穆镜迟进了书房,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回来的路上一直没有理我,他背着我在书房换着衣服,周妈端着瓜果茶水进来,见里面气氛有点怪,便看了我一眼。
我不敢说话,只敢用眼神示意,让她替探探穆镜迟的情况。
周妈有些责怪的看了我一眼,便放下手上的东西,对穆镜迟笑着说:“先生,我端了些瓜果茶水进来。”
穆镜迟在理衣袖,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显然情绪不太对。
周妈又笑着说:“对了,先生,教书先生昨天给小姐布置了些课业,小姐还没完成,不如先让她赶出家来?”
周妈就是懂我,连我不说话,她都知道我让他干什么。
穆镜迟却不答,等他换好衣服后,他走到桌边端了一杯茶坐了下来,问周妈:“府里可有教女红的老师?”
周妈不知道穆镜迟是何意,当即便回了句:“有的有的,有个茶芫来的绣娘。”
穆镜迟饮了口茶,说:“倒是忘了,什么都替她请了老师,唯独女红女德倒是不曾教过。”
周妈不解其意:“您的意思是?”
穆镜迟似笑非笑说:“从明天开始,教小姐女红,再让她把女德抄一百遍,好让她知晓女德是什么。”
一见如此,我立马求饶了,我走了过去抓着他衣袖求饶说:“我错了还不成吗?刚才我就是跟你闹着的。”我摇晃着他的手哀求着说:“姐夫,我不要学那劳什子东西。”
穆镜迟瞧都没瞧我,只是低眸拂着杯内的茶,说了两个字:“站好。”
我没办法,只好又再次规矩站在那。
周妈听了穆镜迟的吩咐,便:“哎。”了一声作答。
周妈要出去时,又问了一句:“先生,不早了,是让小姐先下去作业?”
周妈是真的救不了我,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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