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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的,你啊什么啊,你当你是公鸡,打鸣呢,
我还喔喔喔来。
站好了,听清楚,你现在可是我儿子,我想怎么修理你,就怎么修理你,你看什么看,
怎么不服气,不服气,你到是说出来,给我看看啊,
就你那傻子模样,看着就来气,
今天是第一天,为娘教你的第一课就是,仪容仪表,把你嘴角的那长长的哈喇子,给为娘擦干净了,用这个手帕擦,别用你那衣服,脏了可没有人给你洗,
这是第一次,为娘原谅你,再让为娘看见你嘴角那长长的哈喇子,看见一次,揍你一次!”胡善祥丢给傻儿子一块手帕,对傻儿子朱祁镛说教道。
朱祁镛不知是视乎不信这个邪,还是嘴角真的不受控制,刚擦干净的长长哈喇子又流了下来。
见状,胡善祥二话不说,一棍子就狠狠的打在朱祁镛的小屁屁上。
“撕……”
朱祁镛发出了,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声音。
“这个娘们,看着长的还不错,面相也挺和善的,怎么会对自己如此的狠,说动手就动手,绝不手软,真疼啊,”四岁的朱祁镛虽然还是不会说话,但不耽误他在心中骂人。
仿佛是知道朱祁镛心中所想,胡善祥快步走到朱祁镛身边,一下就狠狠的揪住了他的耳朵。
“疼,……”
朱祁镛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二个声音。
“还知道疼,看来也不完全是个傻子,只是缺少了正确的方法”
看到自己的方法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奇效。
胡善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更是变着法子的教育朱祁镛。
早上五点必须起床,先绕着景仁宫跑5公里再说,跑不完,早上不准吃饭。
吃过早饭后,
上午的时间跟随皇姐顺德长公主朱祁茗,学说话,
一字一字的学,还不能流哈喇子,可以用手帕擦,但不能再在嘴角上看到那长长的瀑布。
看到了,胡善祥就是狠狠的一下,更不能偷懒,偷懒更是再加两下,
有一次,小朱祁镛倔脾气上来了,怎么都不肯听话,结果换来的是母女两人的左右大合唱,
那海豚高音,喊叫的那叫一个高,当时都将跑过得老鼠吓死了。
见识到母女两人左右大合唱的威力后,朱祁镛是彻底服气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早上跑步五公里,
上午跟皇姐学习说话,外加礼仪,
中午吃完饭后休息,
下午继续学说话。
晚上自己洗澡,洗衣服。
每天都是如此,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两年时间一晃而过。
说来也怪,在这样高强度的训练下,两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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