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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着君天澜,只见他伸手接过茶盏,呷了几口后,把茶盏搁回床头,抱住她重又睡下。
但这次他很规矩,只安静地埋首于她颈间。
灼热的呼吸喷吐在沈妙言耳畔,她痒得厉害,却又不敢把他弄醒。
虽然他抱得很紧令她很不舒服,然而到底折腾了一夜,她自己有些撑不住,也渐渐睡了去。
只是心底还惦记着卯时一刻要跟连澈在北郊汇合之事,所以她并未睡多久就醒了过来。
她轻轻推开君天澜,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见他眉宇紧皱,又想起了他的那根白发。
她伸出手,轻轻抚平他眉宇间的川字,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拿起藏在桌角的小包袱,往角落地毯下的地洞走去。
刚走出几步,她回转身跑到君天澜身边,鼓起勇气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道:“谢谢你救我。”
说完,便快步离开。
君天澜背对着她,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软枕上,晕染开点点深色。
良久后,他坐起身,“素问。”
素问从外面进来,看见榻上只有君天澜一个人,顿时愣了愣:“皇上?”
君天澜垂着眼帘,淡淡道:“带上韩叙之,你们两个去找她。”
素问愕然:“郡主……逃走了?”
君天澜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好好照顾她。若她有什么闪失,朕拿你们是问。”
素问急忙应是,不敢有丝毫迟疑,急忙去找韩叙之了。
君天澜独自坐在偌大的寝屋中,偏头望向黢黑的窗外,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与她,才能好好在一起?
另一边,沈妙言沿着地洞离开临安王府,刚出现在长街上,就察觉身后跟了两个人。
她回过头,素问和韩叙之各自背着个包袱,正静静望着她。
“咦,”她挑眉,“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两人对视一眼,素问不敢说是君天澜让他们跟着她的,于是轻声道:“郡主的心思瞒得过其他人,却瞒不过奴婢。这么多天的伪装,奴婢早就看出来,您是打着想离开的主意。而奴婢是郡主的人,自然是要跟着郡主的。”
“好素问,你可真聪明!”沈妙言招招手,“走,咱们去北郡。”
主仆三人离开了沧州城,在北郊寻到连澈,骑马朝北方而去。
身着墨色锦袍的男人,负手立在城楼之上,静静远眺她离开的方向,凤眸中满是不舍。
此时天色刚蒙蒙亮,南下的大雁排成人字形,从他们的头顶掠过,从刚丰收过的田野间掠过,从霜白的树林上掠过,从绵延群山上掠过。
魏国的锦绣河山,一一烙印在男人眼中。
那个素白纤瘦的少女骑在马上,在蜿蜒的官道上中逐渐远去成点。
她要做大事,而身为她的男人,他选择成全。
垂在腿侧的手攥成了拳,终有一天她会明白,他君天澜,是最适合她的男人。
也是这世上,最深爱她的男人。
男人在曦光中微笑,他相信,每一场离别,都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而沈妙言等人沿着官道,行了整整两个时辰的路,才下马在路旁的茶棚中休息。
这茶棚的点心做的粗糙,令人难以下咽,沈妙言想起自己包袱中还藏着一碟菊花酥,于是兴冲冲打开包裹。
正要拿菊花酥,她却看见,包袱里,静静躺着几枚兵符。
南境的……
百万兵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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