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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峙应该是前朝皇后乔氏一脉,当年前朝皇帝只爱一女子,甘愿为其解散后宫。皇后乔氏离开京城,去了江湖闯荡,当年的李家家主李光宇诈死离开了太医院,和乔氏一起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
他们李家知道得更多一点,乔氏与李光宇成亲,所生之子随母姓乔,此后每一代子孙都以乔为姓。
李院正不知乔峙为什么会从江湖来到大梁后宫,也无意深究。
他严肃道:“老夫没有保管好医书,是老夫的错,但和李家众人无关。要是此事败露,恳请乔院判看在你我祖上有渊源的份上,保住老夫的一家老小。”
乔峙摇摇头,挤着眼睛笑了一声。
乔峙:"老头,你不用担心,我也就是吓唬吓唬你。这偷盗医书的不肖子孙,活不过今晚,也许现在就已经死了。他这人好歹有点良心,没有泄露自己和李家的关系,只要你闭好嘴巴,没人得知毒方的来源。"
“死了?”
李院正惊讶极了,心情犹如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
“死了?你们怎么办事的!岂有此理!”
季老夫人将滚烫的茶水推到地上,碎片齐飞,却没人敢躲开。
“回禀老夫人,奴才刚查到这忠伯头上,才把他控制起来,他就被人一剑割喉。”
“一剑割喉!什么人干的!”
“奴才没用,尚未查明。”
季老夫人一拍桌案,保养尚好的脸生生挤出几条皱纹,堆在眼角,她气愤道:
“知道自己没用,那你赶紧去查啊!从忠伯下手继续往下挖,谁说死人就不会说话?把那些不安好心的人揪出来!跪在本夫人面前,就能让你们这群饭桶变得聪明绝顶了吗?就能让那背后的奸人浮出水面吗?堂堂大将军府让人来去自如,是不是明天本夫人就死在这屋内!”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奴才们这就调人来保护您的安全,一定把忠伯的事查得水落石出!”
几人连滚带爬地离开。
季府的侍卫不乏从军入伍的人,从今日起季府就外松内紧地戒严了。
季老夫人扶额,右眼不停地跳,跳得她心慌意乱。
“忠伯,厉忠,当年那个妾室身边的奴才!不是因为通奸一事已经死了吗?他隐瞒身份这么多年,一定是要伺机报复我!厉忠都没死,那个婴儿到底死没死!是男婴还是女婴?”
季老夫人低声自语,表情十分冷凝。
她冷着脸,转动着手腕上的佛珠,深思当年到底是男婴还是女婴。
她将忠伯的一举一动认真推敲,最后才确定,应该是女婴。
如果是男婴,长得像老爷,厉忠一定早就将事情禀告老爷,认祖归宗了。
季老夫人直觉是个女婴,可那个女婴又在哪里?既然要报复她,总不会离她太远。
不,也许就在她女儿身边,所以女儿才会被人下毒!
“备纸,本夫人要写信!”
她必须快些给皇后女儿写信,她身边有奸人啊!
季老夫人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将当年的事组织一番语言,写入信中,她女儿现在需要知道更多真相,才能多些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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