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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云海市委常委兼瀚海县委书记东方云天的办公室,怒气冲冲地闯荡进来一位肥头大耳的六十多岁老人,那是已经退休的瀚海县原副县长朱深山。
其时,瀚海县县长金新异正在应东方云天之邀与他酝酿瀚海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的选拔人选,但是初步酝酿结果并不如金新异之意。
金新异看见突如其来的朱深山那副气势汹汹样子,便知道朱深山肯定是来找东方云天“兴师问罪”,金新异猜测一身正气的东方云天似乎是在哪方面得罪了朱深山。
金新异由于是从邻县交流来瀚海县交流任职,从未与朱深山有过任何交集,因而金新异以不方便打扰东方云天与朱深山两人聊天为理由,匆匆向东方云天告辞。
其实,金新异是对瀚海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人选的初步酝酿结果心生不满,只是碍于瀚海县委书记东方云天身兼云海市委常委的身份,金新异不想或者不便与东方云天顶牛,但心有不甘的他懒得留下来去搭理东方云天的事。
此时此刻,办公室里只剩下东方云天与朱深山两人。
这时,东方云天的秘书杨柳赶紧从外间小办公室进来,他借给朱深山递一杯茶的机会,留在东方云天的办公室密切留意情势和动态。
朱深山看到杨柳留在办公室迟迟不肯离去,便充满戒备地盯着杨柳。
杨柳心想他是云海市委常委兼瀚海县委书记东方云天的秘书,他在此时此刻肯定应该出现在他的顶头上司身旁,以便随时留意情势和动态的变化,以便考虑和判断是否应该出手劝说或者拉开冲动的朱深山。
朱深山看到杨柳似乎没有离开东方云天办公室的意思,他便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喝茶,只是对着东方云天怒目而视,却迟迟不肯开口。
朱深山肯定是担心杨柳留在东方云天办公室会听到他的一些压根就不愿让更多人知道的事。
东方云天当然猜测出了朱深山的那点小九九,他便挥了挥手,对柳杨说道:“小杨,你到外面去忙吧,如果什么需要的话会通知你进来。”
杨柳看了看东方云天,又看了看朱深山那一脸愠怒的样子,似乎又不放心,他担心万一朱深山一冲动对东方云天大吵大闹起来甚至大动干戈起来,到时东方云天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所以还是犹犹豫豫,站在原地。
东方云天当然清楚杨柳的担心之情,于是便再次对杨柳挥了挥手,让杨柳放心离去。
朱深山一看到杨柳离去,便毫不客气地伸出手关掉东方云天办公室的门。
东方云天当然对朱深山找上门来的意图一清二楚,他面带微笑地对朱深山说道:“朱副县长,你好啊,好久不见,请问有什么要紧事吗?”
朱深山毫不客气地对东方云天说道:“东方书记,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朱某都被你逼到墙角了,莫非你还要把朱某逼到从你办公室的窗口跳下去才收手吗?”
东方云天镇定自若地对朱深山说:“朱副县长,首先我想提醒你一点,绝对不是我逼你,你朱副县长曾经与我共事过几年时间,你应该清楚我的为人,我扪心自问是一个为人坦荡的人,所以相信你朱副县长内心深处应该清楚是不是我在逼你,我希望你朱副县长要言之有理,言之有据,毕竟你曾经是瀚海县的退休领导干部,所以说话应该有水平,有见地,而不是信口开河,随口一说。”
朱深山双眼紧紧盯着东方云天:“东方书记,你刚才提到与朱某共事几年,那你也知道朱某与你之间并没有个人恩怨,那就请你看在与朱某共事几年的份上,别再对朱某步步紧逼;朱某自问在分管瀚海县城市建设的副县长任上,任劳任怨,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瀚海县城市日新月异的变化肯定与朱某的不懈努力息息相关;也肯定就是因为朱某在分管瀚海县城市建设的副县长任上,在瀚海县城市建设和拆迁工作等方面触动了瀚海县某些利益集团的利益,或者没有满足一些拆迁钉子户的利益诉求,从而被他们在暗地里打击报复,造谣中伤,甚至诬陷诬告。”
朱深山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紧张的缘故,他觉得唇焦口躁,于是端起杯子,喝了两口茶水,接着说道:“退一步来说,朱某即使对瀚海县的城市建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请东方书记你看在朱某对瀚海县城市建设作出过努力的份上,别再把朱某逼得毫无退路;退一步来说,即使看在让瀚海县一个退休领导干部安度晚年的份上,也请你别再把朱某逼得退无可退!”
东方云天依然从容淡定地对朱深山说:“朱副县长,我再次提醒你一遍,根本就不是我在对你步步紧逼;请朱副县长你自己想一想,是不是你自己的所做所为在对你自己步步紧逼呢?试想一下,如果一个在人间正道上步步迈进的人,那么迎接他的就将是人生坦途上的步步精彩,又何来步步紧逼之说?至于你朱副县长是不是被瀚海县什么利益集团或者拆迁钉子户报复、中伤,或者诬告,相信你朱副县长应该明白‘清者自清’的古训,如果你朱副县长是在人间正道上步步迈进的话,那又何必担心别人对你报复、中伤,或者诬告呢?不是有句名言说‘走你的路,让人们去说吧’?”
朱深山从东方云天那里没有得到他所期待的满意答复,于是不再有任何耐心面对东方云天,于是他直指问题核心:“东方书记,朱某知道你是一流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朱某也听不懂你所讲的玄之又玄的人生哲学,朱某就不跟你绕弯子,打哑谜了,朱某想问是不是你指使瀚海县纪委和警方对朱某暗中进行调查?”
东方云天以柔克刚,淡淡地对朱深山说道:“朱副县长,你既然与我曾经共事几年,你就应该清楚我的为人,坦荡为人是我的人生准则,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整人兴趣爱好;而且我是一个外来领导干部,我既没有任何一个亲戚在瀚海县经商、工作、生活,也没有任何一份个人私利在瀚海县要谋取,我与瀚海县任何一个领导干部都不存在私人恩怨,所以,我只能这样对你说,瀚海县纪委和警方是按照他们的工作职能正常开展工作,根本不存在受谁指使一说。”
朱深山听了东方云天那不愠不火的应答,知道他如果与东方云天硬碰硬的话,压根就不可能从东方云天那里没有得到他此行所期望的如意答复;于是他又心生一计,虽然不抱任何希望,但还是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幻想,想软磨硬泡,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换了一种谦恭的口吻,对东方云天说道:“东方书记,朱某很怀念几年前你担任瀚海县县长期间,在你的直接领导下顺利开展工作的美好时光,想当年你关怀下属,体贴下属;不如今天晚上请你吃一餐便饭,与你重温一下当年的美好时光,请你赏脸光临,朱某这就赶紧打电话订房……”
没等朱深山把话说完,东方云天立马婉言谢绝:“朱副县长,不好意思,我今天晚上有重要任务,谢谢你的好意;其实重温当年的美好时光,用不着在吃饭场合,就在这办公场合也完全可以,你说是吧?”
在东方云天面前碰了软钉子的朱深山心想他今天来找东方云天压根就是多余,于是朱深山再也按捺不住他内心深处的激愤与冲动,朝东方云天撂下一句话:“东方书记,你牛,你犀利,朱某惹不起还躲得起,告辞了!不过临别之前,朱某好心好意提醒你一句,你别以为瀚海县的老干部退休了,无职无权了,就人走茶凉了,别以为你一个外来领导干部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对瀚海县老干部动刀子了,你要知道你也终究会有人老退休的那一天,你在瀚海县又何尝不会遇到人走茶凉的那一天?”
朱深山说罢,猛拉开门,拂袖而去。
杨柳看到朱深山气势汹汹地夺门而出,本想出于礼貌与他打个招呼;可是看到朱深山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心想罢了,还是别去干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吧。
东方云天望着朱深山拂袖而去的匆匆背影,不禁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朱深山在担任瀚海县分管城市建设工作的副县长期间,由于自恃一路跟随前任瀚海县委书记孙一深纵横瀚海县官场多年,加之深耕瀚海县城市建设系统二十多年,因而为人张扬,处事高调,在瀚海县城市建设系统说一不二,独断专行,甚至连同级的副县长或县委常委都不轻易给面子。
朱深山尤其遭人诟病的是,由于深耕瀚海县城市建设系统二十多年,因而朱深山几乎把瀚海县城市建设系统当成他的私家领地,那里几乎成了水泼不进,针插不入的铁板一块。
朱深山在瀚海县城市建设系统的干部队伍之中,安插进了他的不少亲信和心腹,而瀚海县委组织部门在瀚海县城市建设系统正常安排或者调整干部的时候,朱深山往往喜欢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甚至有时蛮横无理地指责瀚海县委组织部门未经他的同意或者许可,随便动他在瀚海县城市建设系统的干部;即使是瀚海县委组织部门正常安排的瀚海县城市建设系统局长、副局长,如果不是他的亲信和心腹,他便挖空心思地把那干部架空起来,让那干部有职无权,有名无实,他的手段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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