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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座,日军工兵又开始架设浮桥了”周治平回过头,冲着骆长龄大声喊道。
骆长龄立刻将手中还没吃完的饼于袋塞给侍卫,迅速来到林子边的瞭望哨。望远镜中,日军工兵扛着浮箱和木板,向着中绍溪冲了过来。
“娘希匹,又来了……传令下去,立即开火,炸死这帮不要命的家伙”骆长龄果断下达命令。
传令兵离开后,周治平不解地问道:“不是应该等鬼子工兵建造好浮桥后再炮击吗?”
“具体情况需要具体分析,之前放鬼子过桥再开炮,是因为我们的炮兵阵地没有暴露,忽然袭击可以使得打击效果最大化但现在我们已经暴露了,日军依然敢在我们眼皮底下建桥,那就说明对方有后手,我们万万不能大意”
说到这儿,骆长龄猛地一拍大腿:“不好,通知各阵地,打完一轮炮后,立即隐蔽”
“为什么?”周治平脱口问道。
骆长龄非常着急:“我估摸着日军飞机很快就要来了”
命令很快下达。
各炮以最快速度打完一轮后,毛良坞民团的官兵涌到炮兵阵地,帮助把步兵炮推入提前挖掘好的山洞中,而迫击炮则分散成一个个小分队,向四面八方散开。
这一轮轰炸,导致日军工兵近百人伤亡,浮箱和木板散落各处,日军的努力再次付诸流水。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一阵轰鸣声。
骆长龄抬头一看,远方天空出现几个黑点,呈扇形向花岭坞飞了过来,骆长龄心中一松,幸亏自己警觉性高,要不然炮兵就危险了。
黑点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十架战机在空中略一调整,便分成多个方向,冲着花岭坞半山腰俯冲而下。
飞机上的航空机枪喷吐着火舌,一排子弹打下来,将半山腰树林那些大树枝桠上零落的叶子给打得冒起冒烟,躲在树下的士兵扑倒在地,但依然有人躲闪不及,全身被子弹穿透,鲜血四射,将大树树于染得通红。
“娘希匹,桂涛,你这孙子死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开炮?”骆长龄回过头遥望山顶,眼里满是不甘。
部署在距离山顶约四五米树林中的高射炮阵地,高射炮营营长桂涛用力地一挥手:“快点儿,给老子狠狠地揍这些该死的日军战机”
“咚咚——”
地面射出一道道火舌,复仇的炮弹向空中的鬼子战机飞去,在蓝天上炸开一团团黑色的烟云,从云朵中飞迸出不计其数锋利的弹片,如同箭簇一般向那些日军轰炸机的方向猛扑而去。
花岭坞东西山脊射出无数火舌,复仇的子弹、炮弹飞上天空,弹痕划破碧蓝的天空,交织成一幅美丽的图案。
突然,一架正在俯冲扫射的日军战机猛然一震,机身上冒出滚滚浓烟,飞机发出怪叫声翻着跟头向地面栽落。
不久,飞机坠毁在地面,炸成一团巨大的火球。
紧接着,又是一架正在俯冲扫射的战机被毫米厄利空高射炮的炮弹击中,机身蒙皮被撕开几个破洞,受伤的日军战机拖着滚滚黑烟,向吴兴方向狼狈逃窜。
看到两架战机一死一伤,其余八架飞机猛地拉升,朝着蓝天奔逃而去。
由于地面高射炮的威胁,日军战机只能在高空中盘旋,冷静地观察地面防空阵地,看看有无可乘之机,但发现地面防空炮数目不菲,另有轻重机枪保护,再加上山势比较复杂,便放弃直接攻击防空阵地的打算,在高空中匆匆扔下炸弹,便飞离战场。
冈村宁次看得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心思如此缜密,竟然连三百多公斤重的防空高炮都搬到了山顶。岗村将手中的望远镜狠狠砸到地上,转过身对后面大声道:“田中小荣”
“哈伊”
一个精壮的汉子从后面跑了出来,三步并成两步,来到冈村宁次面前庄重敬礼。
冈村宁次指向远处的中绍溪,大声命令:“马上带着你的联队,泅水渡河,一定要将支那炮兵消灭掉”
田中联队长并没有马上回答,看了水流湍急的中绍溪一眼,低下头说道:“将军,根据侦察兵汇报,前面的河水深达五六米,水流非常急,我担心我的士兵会被激流冲走”
此时正值隆冬时节,从高山上流下来的中绍溪,水温约莫在三四度,日军士兵虽然强悍,可以不在乎寒冷,但水流那么急,泅水过河身体必然因受到严寒刺激导致手脚僵化,很容易失去控制,进而被激流卷入,以下游河流的高落差,将是九死一生的结局。
“以武士道精神武装起来的帝国官兵,是不会畏惧任何困难的”
冈村宁次用力地一摆手,大声道:“现在是考验你的联队的时候了,你亲自率队,一定要将支那人的炮兵阵地摧毁”
“哈伊——”
见冈村宁次态度异常坚决,田中中佐有心抗拒却没有那个胆子,敬礼完毕怏怏不快地回到自己联队,振作起精神,开始从各大队选拔水性好的士兵,用了半小时终于组织起一个大队规模的敢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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