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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大帐篷,俞济时接过吴铭泡制的粗茶看了一眼,毫不嫌弃地品尝起来,唯独陈式正看着浮在茶水上方的粗糙茶梗皱起了眉头,吹了几下才轻抿一口,谁知细细品味之后立刻大赞起来:“好茶啊!哪里弄来的?”
吴铭指向西南面:“是本地人采自前方二点五公里东山上的野茶,刚来这儿的第二天我到东山下的白果寨,寨子里的老人送给我的,当初我一看一闻,就知道是难得一见的好茶,细问之后才知道,山崖上只有十几棵野茶树,每年春秋两季采摘,炒干后不到两斤,我这还还有半斤,参谋长喜欢等会儿就带回去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
陈式正非常高兴,送钱也许他看不上,这种稀有的美味好茶纯属极品,可遇而不可求,让他出钱他都愿意,别说白白收下了。
聊了几句闲话之后,在俞济时的询问下,吴铭将来到此处以及昨天到今日凌晨遇到的情况简要禀报,自然忽略了红军的真实兵力,也隐瞒了抓获俘虏又放掉、埋了地雷自己引爆的隐秘事。
俞济时听完连连点头,示意吴铭将地图挂起来,指着南面的广昌低声说道:“昨日下午镇守广昌的友军一个旅被共军三个团偷袭了,损失不轻……由于共军主力没有确切踪迹,徐徐压上的各路主力无法兼顾广昌和南城之间的南丰,又担心隐藏在黎川一线的共军突然蹿出,袭击我前方三个师的运输线,所以前敌指挥部要求我们派遣一个团进驻南丰协防……考虑到你部的优秀表现,我和马参谋长、陈参谋长一致决定将此艰巨任务交给你们五团,怎么样?没有什么困难吧?”
吴铭心中暗暗吃惊,脸上却没有任何不安:“属下遵命,只是不知道谁来接防?”
“我师的暂编第四团,也就是我从杭州带来的那个团……四团的各级军官不少人你应该都认识,去年淞沪抗战之后,你还给他们中的不少人当过教官。”俞济时笑道。
吴铭立刻明白过来,知道这个团的从团长到营长都是俞济时带来的黄埔毕业生,而且大多都是六期生,算得上是俞济时的嫡系部队,于是不再有何异议,当场痛快地问道:“五团什么时候换防?”
俞济时正色道:“明天中午吧,前方战事紧急,不能拖延了,全师也唯有你的五团能够胜任大规模的作战任务,而且在后勤保障和战地侦察方面,你们远远强于其他各师,所以只能辛苦你们了。”
“师座客气了,都是党**人,那里有什么辛苦的?师座委以重任,是看得起属下,看得起五团弟兄,能够获得如此宝贵的锻炼机会,属下感激还不急呢!”吴铭诚恳地表态。
俞济时大为高兴,拍拍吴铭的肩膀:“帐篷留下来,那些用不完的粮食、炊事用具、防务布置图以及弹药也全留下,到了南城我给你发新的!”
吴铭立刻站起:“谢师座!”
送走了心满意足的俞济时和陈式正,吴铭回到帐篷里立刻沉下脸,点燃支烟斜躺在行军床上,呆呆望着帐篷顶部一言不发,等听到消息的营连长们都赶来了,吴铭才坐起来,不悦地扫视一圈。
看到大家都闭上了嘴巴,吴铭站起来走出几步,示意大家别站着都坐下,接着边走便说道:
“刚才听你们个个在抱怨,还埋怨我太好说话,什么地方艰苦危险就去什么地方,可是你们想过没有,我能拒绝吗?俞师座和陈长官急巴巴跑来一趟,你们真以为是来赞扬我们的?”
“我们有什么功劳值得他亲自跑一趟?我们打死了多少敌人?缴获了多少武器?都没有吧?哪怕有,让你去哪儿你照样得去哪儿,与其犹犹豫豫不情不愿最后还不得不去,不如爽快点,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勇敢地去承受一切!”
“这,就是我今天要对你们说的心里话,你们最好给我记住了,千万别去干那种不情不愿唠唠叨叨、最后不得不去还要落得一顿臭骂的蠢事!”
众弟兄全都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没有一个人敢于吴铭对视。
吴铭回到座位上,点燃支烟继续说道:“这几天,我们没少讨论南面那个至今仍不知道在哪里的主战场,就连剿总现在都弄不清楚红军主力在哪里,下去就是多雨的季节,南昌机场第三、第四航空队那二十几家破飞机肯定没有现在这么飞来来飞去的机会了,对红军主力的侦查将会变得更为困难。”
“其实,不但是我们即将开赴的南丰危险,包括我们现在所在的茅排岭都有危险,一句话,我们已经进入了主战场,根本没有前方和后方的区分……因此,从现在开始,大家必须树立这样的观念,那就是我们正处于战场的中心!我们必须时时刻刻已身处险境来考虑问题,明白了吗?”
“明白!”
弟兄们大声回答,显然是听得进去也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危险了。
吴铭满意地点点头:“机炮连今晚撤回来,就在晒坪上过夜,工兵连收拾好行装,今晚全连不用值班,好好睡上一觉,下去你们两个连的任务都很重,必须养精蓄锐。特务连和一营一连,继续担负起今晚的巡逻警戒任务,明天撤走之后,特务连和一营一连开始休息,到了南城,全团估计有两天的休整时间,就不用各连弟兄辛苦了。”
“好了,都回去准备吧,喜欢吃腊野味的趁早多买点儿,大米什么的可以留下,油盐全部拿去和乡亲们换东西。”
“是!”
弟兄们齐声答应,站起来喜笑颜开地返回各部。
张东宁紧张地询问吴铭:“油盐不好买啊,不给接防的四团留下点儿?”
吴铭白了张东宁一眼:“亏你跟我这么久,怎么还是这种眼力?难道你不知道新编的四团是俞师座的心肝宝贝吗?”
张东宁顿时想起来了,嘿嘿一笑起身就走,戴子冉无奈地叹了口气:“铭哥,你把弟兄们全都教坏了。”
吴铭恼火地问道:“你小子就不坏?要是你不坏,你家里人为何送你到我身边接受再教育?还有,我只有一次让你回杭州的时候顺便帮我带点儿东西给我妹妹,可你倒好,有时间就溜回杭州去,而且去上瘾了,相比之下谁更坏?”
“得得!我服你了,不说了还不行吗?”戴子冉立刻投降了。
吴铭不屑地站起来,不轻不重给他脑袋一巴掌:“刚才那些都是笑话,真正的原因是,俞师座既想立功,又舍不得他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嫡系团出事……不是他怕死,而是因为他那个团没练好,只能把我们推出去!”
“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俞师座和陈副参谋长肯定认为,让他的嫡系团过来接防有百利而无一害,坐镇茅排岭这地方只要不出错,就是大功一件,因为此地扼守整片大山北部的交通咽喉,危险不大还有仗打,而且都是小打小闹,能锻炼人不说还能立功,明白了吗?”
戴子辰望着吴铭大步出去的背影,细细回味吴铭的每一句话,很快就恍然大悟,跑到地图前细细查看,一边看一边感叹:“这地方也不安全啊!如果没有强大的侦查戒备能力,什么时候挨打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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