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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墨!
这是自己过来见到的第一个女孩,看到她的第一眼,她的音容笑貌就深深铭刻在心底最深处。
“我找你好久,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
“这些天……我天天都在送仙桥找你。”
“你……”
“这是怎么回事啊?”
曾子墨柔柔脆脆的话让金锋感动,在其他人耳朵里却是惊雷般的炸响。
这时候,刘睿的小姨子走到曾子墨跟前,指着金锋恨恨说道。
“曾总。就是这个人,听说老太爷要买他的鼓凳,说了好些难听的话,还把鼓凳给砸了……”
金锋一听,眼帘低低垂下,一脸肃冷。
曾子墨嗯了一声,看看金锋,波光流转,轻声说道:“你……”
后面的话被金锋打断。
“曾老太爷就是你的爷爷?”
金锋的话语冷得吓人,冷入骨髓。
曾子墨禁不住一怔,檀口微微张启,看着金锋。
金锋平视曾子墨,那一瞬间,曾子墨看见的是,如北极极地中心一般的寒冷。
“曾子墨女士,管好你的狗!”
这话出来,所有人全都傻了!
金锋冷冷说出这句话,拎着黄花梨鼓凳,指指地上:“覃馆长,这些垃圾帮我收起来。”
“我要车珠子。”
说完,金锋大步而去。
此时的曾子墨脑子一片混乱!
金锋的话就像一把刀狠狠无情的戳在心口上,痛得无法呼吸。
蓦然回首,曾子墨凝望金锋背影,素手伸出去,红唇蠕动,却是一个字也叫不出来。
金锋的背影消失在视野,曾子墨只感觉生命力最重要的一件东西消失。
眼前浮现出送仙桥的初遇,徐文章博雅斋里他的冷傲,面对余成都威胁时候,他眼眸中的那股盖天豪情。
分别以后自己的思念,再见时候他的那份冷漠绝情。
曾子墨禁不住嗯了一声,紧紧的抿着嘴,闭上美目。
心痛如冰。
慢慢地,曾子墨睁开眼睛,偏转臻首,眼眸深处尽是冷厉和严肃。
“刘会长。刚才是怎么回事?”
刘睿浑身一抖,低着头,小小声声对曾子墨讲起了刚才事情的经过。
刘睿是鬼精,肯定照着有利于自己的话说。
刘睿的小姨子更是在旁边添油加醋,说起金锋种种的蛮横,对曾家的不屑、对曾老太爷的大不敬。
另一边,覃允华、董志勤和吴国华一家听了这些话,面露冷笑,带着愤怒,却是敢怒不敢言。
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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