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苏明妆本以为她们坐一会,母亲便能叫她们回去,谁知道一直等不来。
没办法,她也不能带着客人一直坐在凉亭里,便只能带着他四处转转了。
好在,已入秋。
正是一年中,天气最好的时节。
既不冷、又不热,既能感受阳光的温暖,也不至于太过暴晒,甚至周围花草树木大多也未凋零,依旧欣欣向荣。
苏明妆问,“你想去哪转转?”
“听你的。”
“我也没有好主意,你来定吧。”
裴今宴抿了抿唇,生怕自己得意忘形,“想看看你儿时经常去的地方。”
苏明妆轻笑,“好主意啊,走吧,得走一小段路。”
随后,两人便肩并肩而去。
王嬷嬷等人则是远远地跟着,尽量营造两人“单独相处”的氛围。
两人边走边聊着。
苏明妆问道,“你呢?你儿时喜欢国公府的什么地方?不会是那个小花园的凉亭吧?”
国公府占地面积不小,但因为人口实在太少,负担不了太多院子,便请示过皇上,把一些院落改成校场,能玩耍的地方不多。
裴今宴回答,“不是,儿时最喜欢知春院,当时还未分家,二叔全家也住那,我和堂弟经常玩假山。”
“玩假山?”苏明妆有了兴趣,“假山怎么玩?”学士府也有假山,她之前怎么没发现假山有什么好玩?
“从假山上往下跳。”
“……”
苏明妆——这玩法确实比较别致,她还是算了。
裴今宴回忆起从前儿时时光,也是无比怀念,“我们三四岁时,跳假山脚下的一块大石头,四五岁时,跳第二块石头。就这样,随着年龄增长,不断挑战新高。”
苏明妆一头雾水,“不是,跳石头有什么好玩?”这些练武的人,兴趣这么诡异吗?
裴今宴笑着看了一眼女子,他自能猜到她在想什么,“跳石头确实没什么意思,但如果和人比胆量呢?我比堂弟年纪大一岁,无论身体还是胆量都占上风,每次比赛都完胜他,如何不喜欢?那哪是玩游戏,明明就是在玩他。”
苏明妆愣住,随后大笑出来。
也许在裴今宴口里,是大孩子欺负小孩子,但她脑补的,却是手握重兵、冷漠无情的镇国元帅,玩弄阴险狡诈、两面三刀的邪相。
裴今酌也有今天?活该!
虽然裴今酌是无辜的,但不耽误她踩落水狗,谁让他梦里针对苏家,她就是这么“记仇”。
苏明妆觉得好解气,“还有吗?还有没有玩他的事,给我讲讲。”
裴今宴看着笑红了脸的女子,眼神却冷静下来——她还是想听堂弟的事吧?
他确实知道堂弟很多糗事,换一个人来问,他能讲上半个时辰,唯独对她……
“抱歉,没了,后来就分家,二叔家去了扶虞城。”
一个普通山村小子,偶然下进入到当地江湖小门派,成了一名记名弟子。他以这样身份,如何在门派中立足如何以平庸的资质进入到修仙者的行列,从而笑傲三界之中! ...
穿越大明朝,成为了木匠皇帝朱由校,那个,我躲在后面,背黑锅我来,送死你们去。...
整整三天,他强势索取,她默默承受。他滚热的气息洒在她耳际记着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只能是我的玩物!他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她,也用最甜蜜的方式宠爱她。她以...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
偶得上古神帝之传承,身为赘婿的萧凌然,新的人生开启。纵横都市,唯我最强!...
推荐我的新书恶魔大人,撩上瘾我天生异瞳,出生于七月半,俗称鬼节,出生当日克死母亲,每年的七月半村里必死一人。十岁那年,死去的村民找我索命,为保性命,结冥婚,嫁鬼王,镇阴魂。坟地的鬼火,井中的死婴,邪气的玉镯一件件离奇惊悚的事件在我身边上演。大师扬言我活不过二十,老娘偏偏不信邪。大学毕业,莫名其妙成了清洁‘鬼’公司的一员,莫名其妙被扣上了‘异瞳天师’的殊荣。什么?BOSS让我去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