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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慢吞吞地说:“这样死了可以直接火化,省去中间的步骤了。”

纪浮光:……

没了福伯做脆皮乳鸽,也叫不了外卖,两人只好自己解决饮食问题。索性纪浮光的学习能力很强,照着食谱像模像样地弄了三菜一汤,算不上多好吃,起码饿不死。

吃完饭,沈祀主动把碗洗了,等他准备刷会儿手机就睡觉的时候,却看到纪浮光没回对门,而是站在卧室的书架前看一本旧杂志。

沈祀有些意外:“还不去休息吗?”

纪浮光放下杂志望过来,轻轻嗯了一声:“管家今天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一静。”

客厅的电视关了,楼上楼下的争吵声不知何时也消失了,房间里很安静,沈祀的心却没来由地快速跳了两下,良久,他磕磕巴巴地问:“那你要留下来睡吗?”

……

两人不是第一次睡一张床,之前在陶庄和民宿就“同床共枕”过了,沈祀却莫名有些紧张。

特别当纪浮光洗漱完,换上睡衣进来的时候,那种不自在感更加强烈。

沈祀按灭床头灯,月华从窗外洒进来,冷白调的光照得室内分毫毕现。他走过去拉上窗帘,房间里瞬间漆黑一片。

沈祀摸索着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假装已经睡着了,不一会儿他清晰地感觉出身边的位置微微下陷。

出租屋里的床只有一米五,沈医生平时一个人睡绰绰有余,但要容纳两个身高腿长的成年男人就显得局促了。

胳膊挨着胳膊,属于对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如果是白天挤地铁的时候出现这种情况,沈祀肯定不会多想,但现在是晚上,挨着他的是确立了关系的男朋友,不久前两人还差点擦枪走火……

沈祀的脸颊开始发烫,偏偏这时候,一只修长温凉的手伸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沈祀吓了一跳:“纪老师?”

黑暗中响起纪浮光低沉的声音:“在想什么?怎么额头这么热?”

沈祀:……

他小声反驳:“什么也没想,是你的手太凉了。”

青年一点点往下缩,像一条滑溜溜的鱼,试图逃离纪浮光的掌心,却忽然听后者说:“我想了。”

沈祀一头雾水:“什么?”

纪浮光面朝他,深邃的凤眸凝视着沈祀,轻声说:“我刚才想了一些……你的事情。”

沈祀哪怕再迟钝,此时也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脑子里轰一下,心脏跳得咚咚响。

纪浮光放在他额头的手挪开,移到后脑勺,沈祀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任由对方把自己搂进怀里。

这仿佛是某种心照不宣的默许,纪浮光温柔地亲吻他的眉眼,鼻梁,最后来到唇瓣。

夜色朦胧了沈祀的视线,其他感观却被进一步放大,他听到纪浮光略显不稳的气息,感受到他喷洒在自己皮肤上的呼吸,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

沈祀下意识抓紧了对方腰际的衣料,纪浮光也在这时撬开他的齿关,仔细又用力口允吻他的舌尖。

沈祀睁大眼睛,却只看到一片朦朦胧胧的雾气,他忍不住发出小小声的呜咽,纪浮光却没有像上次那样放过他,而是更强势地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沈祀被亲得整个人都开始发烫,纪浮光才终于松开他,替他擦去眼角沁出的泪水。

习惯了黑暗,沈祀清清楚楚看到近在咫尺之人眼底深重的爱郁,像一把燎原的火,轻而易举就能将他烧得尸骨无存。

“害怕吗?”他听见对方这么问,声音不复往日的清朗,沙哑又撩人。

沈祀躺在柔软的被褥里摇了摇头。

纪浮光于是又凑了过来,沈祀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动迎了上去。

两人的衣服都被丢到了床尾,廉价T恤和真丝睡衣不分你我地绞在一起。

挂钟的指针走过一格又一格。

纪浮光从背后搂着他,沈祀长长的睫毛抖个不停,微微挣扎着想要躲开这种情人间的折磨,却被对方捉住了手腕,放在唇边细细密密地亲吻。

“纪浮光,你……”沈祀小声抗议。

纪浮光低下头,鼻尖蹭过他发烫的耳朵,身体力行地解释了什么叫已读乱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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