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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到了温酒跟前,对上那一张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脸,这一巴掌举了老高,却终究是没扇下去,只磨牙道:“你给我等着!”
温酒撇了撇嘴,她等着?那自然是要等的。这么一会儿这位侧福晋都贡献十几颗狠心了,可以的话,估计早就被她剥皮抽筋了。
“贱人,你是疯了不成?你敢如此猖狂?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刘氏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温酒:“你以为你肚子里头揣着的是金疙瘩吗?”
温酒瞧也不瞧李氏,慢慢悠悠的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又瞥了眼刘氏,笑呵呵的道:“呦,又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前段时间闹肚子的刘格格吗?刘格格身子可安好?要不要明儿个我再给格格送去两笼包子?”
“温酒,你这个小贱人!”刘氏一听顿时也生了气,朝着温酒扑了过来。
温酒当下往大勺身后一躲,透过她的肩膀,又道:“人都说四福晋贤良大度,怎么连府上的妾室都管不住呢?瞧瞧,这还在大门口呢?闹成了什么样子?”
乌拉那拉氏怎么都没想道,这温酒今儿个竟敢挑衅到自个跟前来了。眼睛在她肚子上转了一圈,冷冷笑道:“确实是太没规矩了,以下犯上,更是该罚。孙嬷嬷,你说该如何罚?”
孙嬷嬷恭谨上前:“温姑娘以下犯上,先是顶撞侧福晋,再是对福晋不敬,即便是怀有子嗣,也是免不得要罚。按照规矩,本应该拖出去打死,只是福晋仁慈,念在她怀有子嗣的份上,在佛堂跪上三天三夜,诚心悔过即可。”
乌拉那拉氏却是摆摆手:“跪上三日三夜怎么能行?到底还怀着子嗣呢,咱们府上子嗣兴旺是好事,便是罚着抄写三日佛经便是了。”
刘氏听了这话,只觉得心口这口气咽下了些,当下微微福身:“福晋英明,只是您这般宽容大量,怕是助长了某些人的气焰,更是不将您放在眼里了。”
乌拉那拉氏摆了摆手:“我们委屈些无妨,倒是不能让爷的子嗣受了委屈。”
“温氏,你还不谢过福晋?”刘氏瞧温酒的漫不经心的德性便生气,冷冷地呵斥了一声。
温酒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这才慢慢悠悠的看向福晋说:“福晋,那可是不成呢,爷不让我动笔,只说是我的字太丑了,怕教坏了肚子里的孩子。
还有,罚跪也是不成的,我这腿呀,没事就抽筋儿,一日要叫上三次太医呢,皇上都问过,说是再不许劳累了。”
说话间她又打了一个哈欠,慢慢悠悠的靠在身旁的流苏身上,只笑道:“爷还说,每日要我睡够时辰,旁人都不许打扰的。今日,就不同诸位姐妹说话了,我得去好生睡一会儿,免得爷回来了,又要惦记我的身子。”
说话间当真扶着流苏的手,踩着正门进了去,一路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温酒,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乌拉那拉氏脸上的和善俨然已经维持不住了:“你且想好,当真要如此猖狂?”
“这怎么是猖狂呢?我是听吩咐而已啊。”前头的温酒脚步一顿,笑盈盈的回过头来:“对了,诸位就在这多等一会儿吧,贝勒爷说了,不定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转头又对着流苏道:“走,带我去贝勒爷的院子吧。”
“贱人,谁允许你去前院的?你干什么不回你自己的院子?”刘氏一听这个顿时炸了毛。
温酒正愁没人问她呢,当下立即回头:“因为爷吩咐的呀,说是晚上回来就来见我。今儿个怕是诸位又要独守空房了呢,真是不好意思。”
又像是想起什么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直道:“李公公,您快些跟进来吧。”
李德全这会儿都看懵了,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忘记万岁爷的吩咐他来做什么来了。
额……总之说是辅佐温姑娘,那他便是听姑娘的吧。当下同福晋和侧福晋打了个欠身,小跑着跟上了前头的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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