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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这是你外公最喜欢的栀子林,漂亮吧,黄色,白色,朵朵都很精致,对不对?妈妈小时候,外公还在栀子花前,教妈妈唱歌‘栀子花开呀开——你还来不来——”
霍栀轻轻哼唱着老歌,陶醉迷离,那段童年的时光,美好,天真,记忆里刻画着爸爸的样子,栀子的美丽。
“大小姐!”身后的徐姨的一声轻唤。
“徐姨,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霍栀放下手里的铲子,耙子,手套,撩起额前的一缕碎发,别到耳朵后面。
“这片栀子花要经常打理,我想爸爸回家后,最想看到的便是崭新精致的栀子花,妈妈——不喜欢我常回家,所以有劳徐姨帮我照顾这些花宝宝!”
“大小姐,太太说的话别放在心上,太太就是那个臭脾气,还不是你爸爸惯的,说话从来没有个把门的,世上没有隔阂的母女俩,别介意!”徐姨生怕刚刚庄胜蓝的激烈行为,让霍栀伤心。
“怎会呢,世上哪里有女儿跟妈妈记仇的呢!徐姨放心,我都懂得,妈妈是着急,都怪我——”
“大小姐,怎会怪你呢,怪就怪老爷当年做错事了,怪就怪姓方的,他太阴损了,居然打起了大小姐的主意,窃听,视频,甚至他们连当年顶包案的乔大山都找到了,真是狠,好狠啊!”
“什么?乔大山离开清城好多年了,难不成他们也找到了?”
“嗯,听警方是这样描述的,恐怕这次,老爷是凶多吉少啊!”徐姨暗自喟叹,“哦,对了,大小姐,这是老爷的换洗衣服,我都包好了,你拿着!”
“嗯”接过徐姨递过的包裹,整整齐齐,一大包,分门别类地放在了袋子里,整洁干净,颤抖的手抚上衣角,眼里湿湿的,摸到衣服上,好似触碰到爸爸一样,想起往昔,比照现在,霍栀潸然泪下。
“徐姨,妹妹呢?清妍去了哪里?”蓦然想起今天并没有看到妹妹的影子。
“二小姐,经常早出晚归,我一个做下人的,怎好意思过问二小姐去哪里!”
长叹一口气,“同样是姐妹二人,差距真是很大,若是二小姐,有你的一半就好了!”
“妈妈知道吗?”霍栀有点担心妹妹,霍清妍自小就任性,敢跟爸爸妈妈顶撞,时常闯下一些祸事,仗着妈妈的袒护,任性妄为。
“大小姐,放心,晚上的时候二小姐就回来了,眼下老爷的事情是大事,太太托门子找关系,没有一个人肯——,跟当年求老爷办事排成一条队,没法比,人们啊,真是——势力,自私。”
徐姨摇摇头,内心充满了愤愤不平,她也算是开了眼界了,为人们的市侩。
“徐姨,不必难过,明哲保身,谁都不想惹火上身,我们没有办法去谴责和责怪别人,人走茶凉,世态炎凉——徐姨,烦劳你多照顾妈妈跟妹妹——”
栀子林里香味阵阵,两个女人聊了好久好久,霍栀跟徐姨很能谈得来,她时常产生错觉,总觉的眼前的徐姨更像是自己的妈妈,她总能从徐姨的身上寻找到自己想要的温暖。
恋恋不舍,愧疚几许,霍栀驱车回到了西山别墅,想到明天就能见到爸爸了,心花怒放,许久,许久。
一夜安眠,甜蜜如梦,梦中爸爸和蔼可亲的对她说:“霍栀,想爸爸了吗?爸爸,很爱你,很爱你,要记住啊,爸爸要走了!”
一身冷汗,再也无法安眠,从凌晨翻来覆去直到天明,想见到爸爸的念头越来越浓,都说梦境很灵验,晚上的噩梦,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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