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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让蔡文清说中了,金家四个小孩,除了老幺还在吃奶,没上桌之外,老大秋红、老二昭文、老三春红三个在餐桌上完全跟打仗一样,抢得满头大汗,那架势把周茂林与肖顺银都给镇住了。哎呀,城里人吃得比咱们乡里人还饿啊!
金康和与蔡文清脸色羞红。
“早晓得不该听周书记的,吃东西一点都没吃相,你们把菜都呷光了,客人呷么子?”蔡文清瞪了三个小孩几眼。
周茂林笑道:“孩子们想吃啥吃啥,骂他们做么子?”
“周书记,肖干部,让你们见笑了,孩子爸没在家,没人管得住他们几个,整天在外面野,现在性子都野了。吃东西一点都不讲客气。”蔡文清说道。
“这还算好的,你要是去我们仙基桥看一下,我们乡里的孩子才叫野哩。”肖顺银说道。
周茂林与肖顺银两个在金校长家有些放不开,光喝了一些酒,三个男人将两瓶竹叶青喝了个底朝天,菜全是金家的三个小孩呷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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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长这几天,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大黄和老猫每天进山,不是叼着一只野兔回来,就是叼着一两只野鸡回来。小道长都有些担心,照着这个势头呷下去,以后峰眉寨的野鸡野兔会不会被自己呷光。算了,呷光了峰眉寨,再去呷牛头岭,呷光了牛头岭还有黑木林……好像可以呷好多年。小道长越算越觉得心安,最后也就无所谓了。抓住一只野鸡腿,用力咬了一口,油水直冒,味道当真是不错。
老猫的肚子吃的滚圆滚圆的,伸开四条短腿挡在小道长身边。
大黄胃口大,一样多的食物,老猫吃撑了,它还只吃了个半饱。对于它来说已经很满足了。不过对于小道长手里的野鸡腿骨头,它一直保持着关注。随时准备迎接飞过来的一根鸡骨头。
小道长这一阵吃多了肉,不再像以前恨不得把骨头嚼碎了咽下去。现在啃干净了就随手一丢,大黄便会一跃而起,在骨头着地之前,将骨头咬住。
第二天去上学的时候,小道长发现仙基桥整个生产大队都变得有些怪怪的。
“周茂林和肖顺银跟着金校长去了一趟城里慰问了鞋厂的工人大哥。刚回来,就要整个大队的人将屋里的鸡蛋全部收集起来,家里呷不完的菜也收集起来,还有各种水果,都要。可能还要去慰问工人老大哥。”喜来消息灵通,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
“那你们仙基桥大队不是亏大了?你们把东西全部送给城里人,自己准备喝西北风啊?”小道长问道。
“那也不是。听说城里的工人老大哥星期天的时候,要到我们仙基桥来。到时候会有慰问品。”红兵说道。
小道长噗嗤一笑:“就周茂林会折腾。拿鸡蛋跟城里人换东西就换东西,说搞什么慰问哩?”
“小道长,你莫乱讲。搞得以后换不成了,我们仙基桥可亏大了。”红兵将这里面的厉害关系说了说。周红兵是周茂林堂兄弟周生虎的崽,周茂林跟周生虎说话的时候,周红兵偷偷地在一旁听。所以他才知道这么多的底细。
星期天的时候,一辆解放牌汽车开到了仙基桥。仙基桥之前走的都是拖拉机,第一次来一辆汽车。整个仙基桥大队的乡亲们都看猴戏的一般跑过来围观,汽车四周里三层外三层,将整台汽车围得水泄不通。
鞋厂厂长季兴民对慰问的事情非常重视,亲自跟着车跑了过来。
“季厂长,一路辛苦。”周茂林带着仙基桥大队的全体大队干部热烈迎接。生产队的红旗全部集中了起来,一排红旗飘扬。
“周书记,鞋厂的同志们对仙基桥大队社员们的慰问非常感动,一致认为要我带着工人同志们的托付到仙基桥来进行慰问。我们带了一些物资过来,希望仙基桥的社员们不要嫌弃。
周茂林与季兴民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周茂林去清水的第二天就去了鞋厂,当周茂林将当下最紧缺的物资送到厂办时,季兴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季兴民的胆子不比周茂林小。鞋厂与一个村子发生一点物资交换,其实并不算事。又不是落入到私人口袋里。整个过程中根本不涉及到金钱。所以也根本不用担心割资本主义的尾巴。
金校长亲自将一双解放鞋塞到小道长的手里,崭新的解放鞋用牛皮纸包着,散发出一股橡胶味。那个时候的人可不怕橡胶味,反而一个个拿着解放鞋轮番闻着这股味道。就是那辆解放牌汽车的尾气的汽油味,都挺受欢迎。一个个小屁孩围在四周,觉得吸汽油味是一件很神气的事情。
小道长摇摇头,不肯接。
“校长,鞋子你给别个吧。我有鞋子。”小道长说道。
“有鞋为什么不见你穿呢?金校长问道。
“我怕弄湿了。我喜欢打赤脚。”小道长说道。
“嗯?常兴同学,我们可是说好的。我收下你的兔肉,我送你什么东西,你也得收下。”金校长说道。
这事小道长还记得,还真是不能拒绝。只能将那双解放鞋接住。
“别拿在手里啊,你穿上试试。”金校长说道。
小道长穿到脚上,大小合适。小脚丫不停地翘起来,很不自在,但是很舒服。小道长心里很快乐,我也有鞋子了!
不过,小道长穿了一会,就将鞋子脱了下来,用牛皮纸包着。
“怎么不穿了呢?穿着不舒服?”金校长不解地问道。
“到处都是泥,会弄脏了。”小道长说道。
“这孩子,鞋子就是用来穿的。天气开始凉了,你穿上这双鞋子,脚就不怎么冷了。”金校长笑道,心里却感觉酸酸的。小道长跟他大女儿秋红年纪差不多。但是小小年纪,竟然已经开始独立生活了。
“一点都不冷啊。”小道长的小手紧紧地将鞋子攥住,他生怕金校长还会将鞋子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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