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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朔瞥一眼棋盘,他刚刚一时心乱不曾注意,被逼进死局的黑子不知为何又突了围,张牙舞爪地朝白子反攻。凌厉的气势,像极了对面那笑得温软的女子。
“娘娘想要什么?”
潋滟微微坐直了身子,身后的皇帝有些困了,下巴恰好搁在她的肩膀上,半眯着眼很是惬意。这傻子不懂得求权,那么,只有她来帮他同韩朔来下这盘棋。
“本宫很是喜欢太傅腰牌上,那麒麟的兽形。若是这盘棋本宫侥幸得胜,太傅便将那腰牌送与本宫,如何?”潋滟轻轻抹唇,笑得像只小狐狸。
腰牌?韩朔挑眉,这丫头当真打的是好主意,他的腰牌可畅通皇宫无阻,可擅进天牢囹圄无碍,她却偏说只是看上了上面的麒麟。
“若是娘娘能赢,臣也不会小气。”略略沉思,韩朔承了:“若是娘娘未能赢,也就不要怨臣了。”
“一言为定!”潋滟眼睛亮了,捏着黑子认真地看着棋盘,一扫刚才的慵懒,颇有背水一战的气势。
与韩朔对弈,只能背水一战。
司马衷被惊了一下,睁开眼睛去看。
屋子里不知怎么就变了气氛,让他的呼吸也跟着轻了。
潋滟许久方动一子,韩朔的速度要快些,手里下着棋,眼睛却看着对面的女子。
那人较真起来的样子,最是动人。长睫如扇,水眸如星,唇也抿成一个弧度,叫人看得移不开眼。
一个时辰过去,当司马衷再次被惊醒时,棋盘上黑白交错,已经是结束了。
“如何?”揉揉眼睛,皇帝凑过头去看。
潋滟笑着伸出手去:“多谢太傅。”
嗯?沉心赢了?司马衷诧异地去看棋局,却见黑白相当,分明是平局。
“这也算臣输么?”韩朔撇嘴。
“当然!”涟漪理直气壮:“本宫是反败为平,太傅却是由胜转颓,难道不是本宫更胜一筹?”
司马衷赞同地点头:“爱妃厉害!”
韩朔哭笑不得,倒是也不争辩了,解下腰间的令牌便放进了潋滟的手心。
“臣愿赌服输,娘娘好棋艺。想必当初的夫子教得极好。”
咬着“夫子”二字,韩朔施施然起身,拱手作礼:“时候不早了,臣也该告退了。”
潋滟摸着令牌,一点也没被他的话影响,笑眯眯地挥手:“太傅慢走,小心脚下。”
韩朔轻笑,转身离开。
看着怀里的人开心,司马衷也开心了,目送韩朔出去,搂着潋滟就笑:“爱妃喜欢麒麟么?当真喜欢,朕让人给你铸。”
潋滟看着门口,直到韩朔的身影没了,周身才全然放松下来,靠着皇帝道:
“臣妾不喜欢麒麟,皇上不要费心了。”
刚刚小桂子一下朝就回来告诉了她今天早朝发生的事情。匈奴又犯,朝廷要举行武试选拔人才镇边了。
这临时抱佛脚的选试,韩朔自然又是占了大便宜。他门下武客众多,武试压根就是他给自己搭的戏台子。胡将军养伤,他便是想趁这时机将镇边将军的位置也给吞下。
想得美!潋滟轻哼一声,从司马衷的怀里站起来,温柔地握了握他的手。
“皇上莫要花心思在臣妾身上,今晚武试商议,您也应该说几句话。”潋滟跟教小孩子似的,慢慢又清晰地告诉他:
“时间紧,韩太傅必然会说由几人举荐选出人选直接比试。而略过寒门来报者。皇上您不用说其他的,便就告诉他们你也有人要推荐,但是不告诉他们名姓,只说武试的时候自然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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