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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帮我看看挂正了没?”楼少棠站在人字梯上,将手上的一串鞭炮装饰挂到液晶电视的右上方,问我。
他一向不喜欢这些装饰的东西,但因为过年我喜欢家里有年味,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小时候一到过年,我爸就带着我和小宇一起剪窗花、贴年画,他还自己写春联贴在大门上。所以为了我,楼少棠买了很多年庆的装饰品,和我一起布置。
“歪了,再往左边去点。”我一手拎着一个中国结,另一手举臂朝左边示意了下。
“好。”
楼少棠迅速挂好,下楼梯时脚突然一个踩空。
“小心!”
我惊吓得快步跑上去欲扶住他,他重心不稳一下扑向我,把我紧紧抱住,然后月匈使劲磨蹭我雪軟,手揉涅我屁股。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的,又好气又好笑,捶他,“楼少棠!你……”
嗔他的话没说完,嘴就被他吻住,一阵勾纏后我们就转战到了沙发上,最后我们都筋疲力尽,连晚饭也没吃。
我抬起双手把满面的泪水擦拭掉,又看向黑洞洞的厨房,楼少棠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眼前。
“老婆,鱼你想怎么做,糖醋还是清蒸?”他背对着我站在料理台前,边刮鱼鳞边问。
我放下手上捧着的,他给我泡的我最爱的伯爵茶走去厨房,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我想吃剁椒的。”
楼少棠一愣,偏侧过头,温柔地笑说:“你大姨-妈来了,别吃辣了,等过几天我再给你做。”
我噘噘嘴,“好吧?”
“乖?”他亲了我嘴一下,“别待这儿了,这里脏,去外面看电视吧,很快就好了。”他口气是哄小孩儿的。
“嗯?”我抱着他扭动身子,撒娇不肯走。
他挑眉笑问:“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怎么了?”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却装得一脸不解的,可脸还是憋不住的促狭地笑起来。
他低头朝自己身芐那処看去,那里已支起了帐篷。
我又故意逗他,伸出手去呒摸,同时嘴里还配合着发出挑豆的申呤,他身体过电般地一颤,那里又石更了几分。
“马蚤货?”他笑嗔,放下手里的刀,打开水龙头快速洗了个手,然后转过身一只手环紧我腰身,另一只手急切地往我裙芐探去,可当手触到裤-底时立刻顿住。
我笑得更坏了,他竟然忘了我大姨-妈来了。
楼少棠谷欠火已被我成功挑起,却又无法得到抒解,憋红着脸,轻咬了口鼻子,“马蚤货,看我晚上怎么罚你。”
我手指挑起他下巴,很风骚地问:“你想怎么罚我?做吸血鬼吗?”
楼少棠挑挑眉,一脸戏谑的,“原来你喜欢重口味。”
我笑得不置可否。
那晚,他真的惩罚我了。当然,不是做吸血鬼,我俩可没那么重口味。而是他做了回初生婴儿,在我怀里辛勤啜吮,又让我再次化身吸-精女妖。我们折腾到天亮,以致于我腮帮子酸了好几天,胸上的吻痕也过了好久才褪,那段时间舒俏几次约我去做SPA我都借口推了。
急促的手机铃音陡然响起,将我从甜蜜的回忆里拉回残酷的现实。
我擦掉又流了一脸的眼泪,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是舒俏打来的,猜她定是从秦朗那里得到了消息来问我的。
我现在什么话也不想说,更不想解释什么,于是掐断,将手机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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