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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仁宫位于广庆门西侧,正殿前有空地,平日只做礼堂使用,并不住人。
过了北门便是康仁宫后殿,南侧有耳房,北侧有庑房。
萧偌有些紧张,根本没心思留意宫里的景色,只听邱辰提醒了句“小心脚下”,才跟着加快了步伐。
后殿面阔五间,进深三间,朱漆大柱顶端雕着鎏金云纹,彩画廊坊,正面明间开菱花槅扇门,因为天气还好,旁边次间开着槛窗,能隐隐从里面闻见溢出的茶香。
邱公公引着萧偌穿过明间,进了东侧的次间,就瞧见屋内两人正坐在矮榻上闲聊饮茶。
岳太后坐在里侧,面容慈和,手里捏着一串小叶紫檀的佛珠,对面却并不是皇上,而是个穿青素杭绢裙的年轻姑娘。
萧偌只来得及望见对方发上的金笼坠子,便连忙挪开视线,按照宫里的规矩下跪行礼。
“太后,萧大公子来了。”邱辰在门外轻唤了一声。
正与身边人说话的太后终于回过头来,将茶盏放在一旁,抬手招呼道。
“来来,就等着你了,快过来叫哀家瞧瞧。”
萧偌迈进屋内,却并未抬头,只盯着脚下的青黑地砖。
岳太后定睛瞧他,片刻后点点头:“说来上回见你还是在宫宴时候,你与你父亲一起,看着不过七八岁模样,没想到一晃已经这么多年了。”
“是。”萧偌乖顺颔首,并未多言。
岳太后上下扫了他一眼,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在宫宴上见过自然是假的,她最初对萧偌留下印象还是在三年之前。彼时萧偌年岁尚浅,在京中却已经颇有才名,画出的工笔山水连宫里画师也忍不住赞叹。
山水画得好,没想到相貌也如此出挑。
眉眼温润,身姿挺立,自带一种文人特有的风骨,却比寻常文人更多了分清雅秀丽。
岳太后心底满意,连带嗓音也柔和了许多,叫宫人搬来圆凳放到他身边。
“你母亲也是岳家出身,按理论来,你该称哀家一声姨母才是,只把这儿当自己家一样,不必拘束。”
萧偌连道不敢,挨着凳沿坐下,确认皇上并不在房内后,顿时松了口气。
虽然早晚都是要见的,但能晚一点,也能给他多一点准备的时间。
太后与萧偌又说了几句闲话,问他母亲如何了,听说前阵子身体不太好,可要叫御医过去瞧瞧。
萧偌依次答了。
心里多少有些奇怪,先前也提过,他母亲虽然是岳家出身,但因着是旁支,与主家的族人并不相熟。
太后即便要在岳家族里挑人,也该挑不到他头上来才是。
正说到一半,刚刚还沉默不语的年轻姑娘犹豫着站起身,小心翼翼开口道。
“姑母,时辰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去吧,就不陪您用午膳了。”
“慧茹!”方才还和颜悦色的太后忽然提高了嗓音。
岳慧茹表情一怂,委委屈屈坐了回去:“姑母,萧表哥已经在这里了,您就先让我回去吧。”
大约是血缘亲近,岳慧茹的容貌与岳太后有几分相似,只是脸颊更加圆润,眉眼间也透出些稚气。
萧偌记得对方应当是太后兄长的女儿,今年刚十七岁,先前外面也有传言,说太后有意让皇上立自家侄女为后,但没过多久便打消了主意。
又一个奇怪之处。
论关系亲疏的话,岳慧茹做皇后明显比他更合适,不管从哪方面考虑,太后似乎都没理由要舍近求远。
岳太后将手串拍在桌上,强压着怒火道:“你还有脸问,你昨日冲撞了皇上,什么话都没说,就自己先跑回来,当时御花园里的人都瞧见了。”
“哀家将你留下,是叫你给皇上赔个不是,不然你明日便回府去,往后也不要再来见哀家了。”
“可是姑母,我一见到皇上就害怕,”岳慧茹哭丧着脸,“还有皇上身边的那只白狼,站起来比我都高,我总觉得它能一口把我咬死。”
岳太后深吸口气,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那白狼是皇上自小养在身边的,不会随意伤人,你究竟有什么可害怕的。”
但狼不伤人也很吓人啊。
岳慧茹泪眼汪汪,目光中明显传递着这一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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