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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霄看出白知饮走路跛,用靴尖轻点他的左侧膝盖:“腿怎么了?”
白知饮摇头,示意没事。
原来是为了这个,他还以为是为了别的事,反正没受伤,是跪得旧伤复发了。
李庭霄看他一眼,转身回屋。
邵莱气喘吁吁赶过来时正看到这一幕,忙用力冲他使眼色,他踌躇片刻,还是鼓起勇气跟进了门。
“咣当”,门被从外头合拢,没别人,肯定是邵莱。
李庭霄点燃外间的纱灯,大马金刀坐到太师椅上,灌了口茶,刚刚那梦做得他极为口渴。
白知饮一瘸一拐跟过去,双膝跪倒,拉住他的袍角:“殿下,阿宴错了!”
李庭霄嚼着牛饮进口的茶叶,垂眼看他。
夜深露寒,他的唇上泛着淡淡的青白,一双桃花眼小鹿似的圆睁着,充满哀求,像是再受一句重话便会落下泪来。
李庭霄这人一贯吃软不吃硬,别人横他更横,别人要是说软话他反倒浑身不自在,尤其被白知饮这种眼神盯着看,一时竟失语了。
他还是不太习惯当别人“主子”的感觉,总觉得有种不平等的别扭感。
见他不言语,白知饮清润的嗓子更柔了几分:“殿下,留下阿宴!阿宴今后愿为奴为婢,对殿下忠心不二,全心侍奉!”
说罢双手伏地,要正儿八经磕头认主。
“白知饮,你当奴隶还上瘾了是吧?”李庭霄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胳膊,恨铁不成钢,“别动不动就乱跪!自己都不爱护自己,还指望别人?”
他知道,这人表面看似倔强,实际骨子里带着浓浓的自卑和自我压抑是一时半会儿去不掉的。
他绷着脸把人从地上硬提起来,可白知饮膝盖刚那一跪更是痛得站不稳,直接抱了个满怀。
“殿下,能留下么我?”白知饮鬓角见了汗,闷哼着从他身上撑起来,咬着牙非着急问出个答案。
可他忽略了自己正趴在人胸口上,这样一开口,气息在彼此之间萦绕,倒像是耳鬓厮磨。
意识到这层,他当即就红了脸,手忙脚乱从人身上退开。
李庭霄皱了皱眉,按下心头的异样,安抚:“早点去睡。”
骁骑卫没能追上刺客,是很大的实职,那带头的校尉还以为要受责罚,不料煜王只是训斥两句,便让他们继续巡视去了。
等人都走了,邵莱忧心上前:“殿下,那刺客……”
“无妨。”李庭霄盯着刺客逃走的墙头,上面还挂着碎掉的半个簸箕,“哼,这天都城,总算是热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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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上午,何止何小侯爷登门,进门见到白知饮在扫院子,便规规矩矩喊了声“大哥”,惹得一起扫地的泰金目瞪口呆。
白知饮拘谨还礼,他便迸发出一阵爽朗大笑,自觉往前厅去了。
听到他来了,李庭霄出来见客的速度很快,他这个时辰登门,必是北鸠侯在早朝得了什么消息。
何止好吃,邵莱投其所好地给他摆了一案吃食,果子蜜饯肉干香露饮应有尽有,在李庭霄看来像是喂猪。
何止咋咋呼呼:“嗨哟!殿下可真神了!真有水患,真来啦,真来啦!”
李庭霄端起茶盏,不慌不忙吹了吹:“还真有,细说说?”
“今日早朝,淮西道紧急上奏,说今年天比往年热,唐图山上雪化的早,雪水冲入沧江,沧江水位暴涨,到了江南道地界,金泥河再一汇入,堤坝就扛不住了,已有十几个县遭了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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