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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修愣在那里,屋子里更是鸦雀无声。
谢玉琰接着道:“不过,我也能理解大家的心思,瓷库是韩泗弄出来的,换了我做行老,兴许会有变动,钱财还是应该落袋为安。”
“我与韩泗不同,你们在韩泗那里得到的好处,在我这里未必能拿得到,但我有的,韩泗也没有。这就是为何有人愿意舍弃手中的契书,先一步离开汴京。”
“而有人抱着契书不放,守着手中的那份好处。”
“我之所以没有明言,也是给些时间,让大家看清楚眼下的情势。韩泗不是在瓷行推举时输给我的,他是触犯大梁律法下了大狱,为了抓他们这些人,那天晚上汴河上死了多少人?甚至惊动了高僧前去超度,这么多血和人命换来的结果,谁能抹掉?”
“所以无论是谁想要韩泗回来是不可能了。”
“想替换我做这个行老,也得看你们的本事。”
谢玉琰说完话,屋子里的商贾们纷纷变色,有些人眼睛中闪烁着几分怒气,要不是碍于谢玉琰表露出的威严,就要发放出来。
新行老到来,不都应该安抚人心吗?承诺不会亏待大家,等到地位稳固之后,才会向那些不安分的人下手。
但谢玉琰却好像从一开始就没准备藏着,简直就是野心勃勃,可谁也不敢反驳,因为已经从谢玉琰的话语中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谢玉琰接着道:“想坐稳行老之位,就要让大家得些好处,韩泗手中的好处是如何来的,我们都清楚了,想要回到韩泗那时候,那就只能接替韩泗做过的活计,你们谁想要?”
韩泗的好处是私运盐、茶来的。
谢娘子言下之意,他们这些人还惦记着这些。
这次不等陈益修说话,就有商贾急着道:“我们没想要那些东西,我们就是……说契书上的买卖。”
“对,只是契书上的买卖。”
谢玉琰没理会这些,接着道:“你们闹这一出,是想得利还是想要地位?又或者两者兼有?得利好说,不过就是分些银钱,汴京这般繁华,你们手中又有买卖在,再加上榷场开了,正正经经做买卖,不怕没有收获。”
“至于要行老这个位置,你们这么多人,位子只有一个,冒着危险捧着别人,值不值得只有你们自己知晓。”
陈益修感觉到,许多目光向他这边看来,他登时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谢玉琰说到这里,看向众人,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韩泗是个犯人,我是新任行老,你们觉得拿着韩泗签的契书,会比我给你们的契书更踏实吗?”
屋子里依旧静寂,却有几个商贾悄悄抬起头对视一眼。
“有件事干脆就一起说了,”谢玉琰道,“新契书也不是人人都能拿到,到了瓷行提交契书的商贾,我只给十日功夫思量,日子到了依旧不想换的,日后也不必换了。”
这话一出,陈益修登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谢玉琰这句话格外重要,他这晃神儿的功夫,有人迫不及待地问出口。
“行老的意思,不换新契书,旧契书就没用了吗?”
谢玉琰道:“自然不是,你们契书都有年限,长则四年,短则两年,不换契书,就以上面签订的数目、价钱为准,再也不能更改,直到约定之日止。”
“不过……机会只有一次,你们回去要仔细看好,决定之后,就算再反悔,也别来寻我。”
这么一说,商贾们心里都没了底,总觉得手中那份契书有问题。
会不会有什么地方他们没看明白?
可现在谁也没法说出自己的疑问,只能回去仔细将契书读几遍。
谢玉琰说完了话,站起身:“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日子到了就去瓷行,到时候不管契书改不改,你们都能拿到货物。”
改契书,就少拿些货物,这个他们都知晓,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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