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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陈佳豪几乎是衣不解带的伺候他父亲,一天三顿都要给打流质食物。
这三天来,任凭这十几个国家级专家如何折腾,陈志宏依然是纹丝不动,没有一点反应。
这一天刚刚给陈志宏灌了流质食物,正准备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休息一会,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到了他跟前,往他手里塞了一张纸条,说是有人给他的。
看着跑远了的小男孩,陈佳豪打开纸条上面只写了一串数字,是一个手机号。
陈佳豪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态,随后按照纸条上所留的号码打了过去。
“今天晚上十二点,带你朋友到东郊摩天轮游乐场来,机会只有一次……。”不等陈佳豪开口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但是与他上次遇到的那个曹大师口音不同,说完就直接挂掉了,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挂了电话,陈佳豪先在手机上搜了一下所谓的东郊摩天轮游乐场,原来这是一个早就废弃了的游乐场,怪不得他不知道呢。
随后就给严文斌打过去电话,通知他收到的信息。
严文斌思量一番之后,让陈佳豪把陈志宏直接转移到疗养院来,这里有军人把守,安保措施比较好,免得他们走了之后对方再狗急跳墙下黑手。
很快首都医院的救护车就把陈志宏转移到了军区疗养院的监护室,看着昏迷的陈志宏,陈老爷子也是心痛不已,说一定要守在他身边,直到严文斌二人回来再说。
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京城面积很大,距离那个东郊游乐场起码也有四五十公里远,再加上二人路况不熟悉,所以要提前走一下。
在走之前为了以防万一,严文斌还是给陈志宏留下了一个保险,用自己的真气把他泥丸宫内漆黑如墨的物质包裹了起来。
这样一来,哪怕对方狗急跳墙也不会对陈志宏造成第二次伤害,除非修为高过他的,当然如果修为真的高过于他,这一趟他也是自身难保就没有什么好讲的了。
陈佳豪开了导航,一路往那东郊游乐场而去,等他们到了的时候,还不到十点半。
这东郊摩天轮游乐场地段偏僻,几乎快出了城市边缘了,早几年前就倒闭了,只留下那高高的摩天轮,还屹立不倒。
整个游乐场黑漆漆一片显得破败不堪,那大门可能被拾荒者早就拆卸下来卖了废品了。
陈佳豪和严文斌二人把车停在靠近大门的位置,熄了灯静静的等待着,此刻他二人在明,对方在暗,只能静观其变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严文斌在闭目养神,让自己的状态保持在最佳,而陈佳豪有些坐卧不安,这种事情毕竟是第一次参与,有些紧张也很正常,不过他对严文斌很有信心,上次在港岛见识过严文斌的那些神奇手段后,足以让他对严文斌崇拜的无以复加了。
十二点刚过,只见游乐场那一处废弃的房屋里面突然亮起了光,严格的来说是烛光,摇曳不定的烛火映衬着漆黑一片的游乐场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严文斌睁开眼睛,拉开车门就往下走:“你在车上等着,没有我的招呼不要进来。”
严文斌叮嘱了一下陈佳豪,然后径直往有烛光的那处废弃房走去,脚步很稳,不急不缓的好似春游一般,这不是他装逼,而是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
有烛光的这间废弃房显然是被人刻意打扫过了,一共有三个人,其中一人是一个干瘦的老者,秃头,长得又瘦又小,黑黝黝的,一看就不是汉人。
这个老者盘坐在地上的一块毯子上,就好像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其他两人,其中一人是严文斌在港岛见过的曹大师,此刻他正站在这老者身后,另外还有一个身材精瘦的男人,一双充满肌肉的胳膊裸露在外,也是站在这老者身后。
除了所谓的曹大师看起来像汉人之外,其他两人就是东南亚人的样貌,但是具体是哪一国的就不得而知了。
“竟然是你这小子,赶快把上一次在王维山家得到的东西交出来,再自断双腿可以留你一条命。”那曹大师显然是认出了严文斌,当下就是厉声的说道。
严文斌双手往身后一背,嘿嘿一笑说道:“什么破烂玩意,还把它当个宝,早就把它们烧掉了……。”
这时盘坐在地下的干瘦老者睁开了一双几乎是白色的眼珠子,冷冷的说了一句:“阿猜,去把他的两条腿打断。”
老者身后站立的精壮年轻汉子一言不发,径直走了出来,一双凶狠的眼睛直盯着严文斌。
等这人走的近了,六感敏锐的严文斌甚至在这人身上嗅到了浓郁的血气味,这种状况只有经常杀生的人才会有,比如说屠夫等等。
眼前这个皮肤黝黑的精壮汉子显然不属于屠夫一类人,那只能是另一类人了,专职的杀手或者是打手,手底下有很多人命的那种。
这精壮的汉子应该练的是泰拳一类的近身格斗法,在距离严文斌还有两米的时候,脚下一个滑步便靠近了他,随后一条腿像鞭子一样朝他的头部抽了过来。
严文斌身子微微往后一仰躲过了这第一击,对方的速度也挺快,一击不中立马一个摆拳朝着他的太阳穴挥来。
这一回严文斌没有躲闪,实在没有那个必要,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没有功夫和那个心思与对方纠缠,反手一抓就把对方那带着风声的拳头捏住了。
熟悉这个精壮汉子的人都知道这人本是泰国曾经的泰拳冠军,不管是一脚还是一拳下去,足可以使对方筋断骨折,每一击的力量都非常大,招招致命。
此刻只见严文斌轻描淡写的把他蕴含数百斤力量的拳头捏住了,着实让他大吃一惊,只是不等他有下一步的反应,严文斌的反击已经出手了。
一个巴掌看似轻飘飘的直接拍在了此人的额头上,也没有见骨裂血崩,只见此人愣在原地几秒钟之后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口鼻之中溢出了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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