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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有人贴着她的耳畔说话,热气涌入耳道,引得她浑身起栗。
声音低沉熟悉,那一刻她莫名松口气,是了,除了中常侍那个疯子还能有谁。
知道她醒了,那只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手也未停下,仍在契而不舍地揉捏她的乳尖。
酥麻痒意从那一点传遍全身,她睁开一双蒙着雾气的眼,不由自主地呻吟。
“娘娘以为把安乐县主接进了椒房殿,臣就没了法子?”
乳尖一下被掐住,她轻呼一声“疼”,一下子想起阿芙,扭头,慌乱地看向身侧,阿芙果然还躺在一旁酣睡,只不过原是跟她并头一个枕头睡的,眼下被挪到了墙根里。
“你疯了…阿芙…”,她的手软绵绵地推他的胸膛。
他紧紧贴着她,侧躺到了一旁,也顺着她的视线一道看过去,说:“放心,县主吸了迷香,一两个时辰都不会醒”。
她收回目光,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他摩挲着她的脸颊,又在她的脸上啄吻,温柔安抚她道:“不着急,慢慢来”。
黑夜是最好的掩护,让人退去羞涩,露出原本食色的本性,炙热嘴唇落在眉眼唇角脖颈,灵巧手指游离在上下各处,她失神般伸长脖子,大口呼吸,溢出口的却是娇喘呻吟。
他捂住她的嘴,贴着她的耳边,低声笑道:“嘘,留神,声音再大些,县主可真要醒了”。
他说着要她小心,自己却无所顾忌,张口咬住她的细长脖颈,舌尖舔吻着柔软皮肉,手指钻进了她的身体里抽插作乱,住黏腻水声叽咕作响。
暗夜放大了听觉感受,禁忌挑动了人的神经,耳边脑中充斥的都是压抑又愉悦的喘息声。
想着阿芙就在身旁,她反倒隐
隐激动起来,手松开了抓紧的软枕,抱住他的腰,还摸进了他的中衣,贴着他的后背胡乱游走。
“啊……嗯……不要……”
“不要?真的不要?”他耍坏心眼要把手指抽出。
她听见了内心的叫嚣,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身子空虚,想要被粗硬炙热的东西狠狠填满。
于是,她顾不得廉耻地伸腿勾住他的腰,挺起了下身迎凑,穴肉也一下收缩,绞紧他的手指,迷迷瞪瞪地哀求着,“不要……不要……”
“要还是不要?”他的声音比媚药还毒,一刻不停地蛊惑着她。
“要……给我……”,委屈的泪水从她闭紧的眼里滑落。
她觉得自己也疯了。
他含吮她的耳垂,轻声问她:“娘娘如此模样,陛下是有多久没宠幸娘娘了?”
多久了?四年,五年还是六年?她的头埋进他的怀里,抽抽嗒嗒哭泣,“不记得了,太久了”。
他轻笑,“可怜见的”,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要撑坏了……”,不用他勾引,她就说出了大概在清醒的时候,一辈子都不会说的话。
“哪里要撑坏了,嗯?”他故意引她说浑话,她拼命摇头,手从他的背往下滑,将将要钻进他的亵裤,却被他拦住,他将她的双手重新搭在自己的肩上,“不乖”。
她眼神迷离,神志不清,听之任之,搂紧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近,伸出舌头舔去他鬓边流下的汗珠。
温软舌尖小猫舔水似地舔着他的脸庞,他小腹一热,后槽牙咬紧,张开手指将她的穴口撑到极致,又把手指插到最深,在里头快速搅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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