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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妈笑了笑,“三爷人挺好的,就是太忙了,留在老宅的时间不多。还别说,三爷还是挺招女孩子稀罕的,以前还小的时候,经常有女同学到家里来找他呢!”
姜绾咋舌,“难不成长得跟晏教授一样招人稀罕?”
“晏教授?”
“就是陆晏舟啊,他说他是陆家的亲戚。”
何妈脸上掠过尴尬,大概是明白了什么,笑起来,“相差不大吧。”她叹气,“若非那些事儿,也不至于…”
她没在往下说。
姜绾听出来了,“您是指那三个未婚妻的事?”
何妈神色不由严谨,“三太太,这件事您可不要当老爷的面提,陆家很忌讳谈这些事儿。老爷以前不是信命的,可那三个姑娘死得太蹊跷,加上那算命大师说的八字克妻,老爷才不得不重视。”
姜绾垂眸,没说话。
她其实也不信命,什么克妻克父母的,都是迷信的说法。
就像师父年轻时死了孩子跟妻子一样,他认为是老天爷惩罚他,但实际上泥石流是天灾,人在天灾面前,本就脆弱。
陆三爷死了三任未婚妻,不是天灾,那只能是人祸。
何况,她待了三年都没事,更能论证陆三爷并非什么克妻了。
想到陆老服用中药的事情,虽说是一桩小事,可药性三分毒,许医生不可能不知道。
倘若当初她没发现,日积月累,陆老恐怕也凶多吉少。
显然是有人在针对陆家。
与此同时,锦园千金楼包厢。
陆晏舟摆弄手中的青玉汝瓷碗,江真越看越心塞,“4。7亿,您还真拍下了,这不是把您当冤大头了吗?”
他单手扶住额角,指腹摩挲着瓷碗上的胎釉,漫不经心,“那小丫头喜欢。”
将瓷碗放回锦盒中,挪到江真面前,“送到陆公馆。”
江真撇嘴,将锦盒托抱起,走出包厢。
高也在他之后进来了,“三爷。”
他倒了杯茶,“如何?”
“许伟果然是出城了,去了苏城周家。”
陆晏舟将茶杯抵在唇前,缓缓喝进,眼神无波无澜,“看来此事跟周家脱不了关系了。”
“周望鸿毕竟是长公子跟二爷的舅舅,如果许伟的所作所为都是周家安排,那岂不是…”
高也没敢继续往下说。
陆家长子跟陆老二是胞兄弟,是前任陆夫人周泠的儿子,周泠也是周家的女儿。
周陆早年联姻,陆老刚上大学就迫于家族压力娶了周泠,不到几年周泠生了孩子后郁郁寡欢,病逝。
周家把这笔账算到了陆家头上。
若非还有那两个外孙,周家不会善罢甘休。
陆晏舟搁下茶杯,掀起眼皮,“我记得周家跟温家关系不错。”
高也点头,“的确不错,温家毕竟是苏城首富,又垄断了古董市场,据说周望鸿的造船公司还是找温家投资的。这些年周望鸿可没少巴结温家。”
温家在苏城当地是出了名的有钱,巨富,关键在古玩圈也是一顶一的行家。
那温少爷对古董文物也颇有考究,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的鉴宝高手。
陆晏舟不慌不忙起身,“你代我去温家走一趟,我锦园有意向跟温家商会合作。”
陆晏舟离开包厢。
从千金楼走出,保镖替他开车门,恭送他离开。
此刻不远处的小摊贩旁,一男人偷偷摸摸将拍下的照片发给了安老五:[五哥,锦园大老板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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