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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病,不是用药就能解决的。
戚云皓轻叹一声,便走出了院子,留沈言舒在房间里陪着黄亭州。
沈言舒看着黄亭州这憔悴的模样,心疼不已,开口却只能说道:“黄老头,忘记那些不好的回忆吧,是你说的,脑子太小就不要装那么杂七杂八的事情了。”
“说实话,你以前那么自恋的一个人,现在混成这副落魄的样子也不知道打理打理,你再这样下去,我能笑话你十几年……”
“黄老头,清儿好想你。想你教我画画,教我书法,总是取笑我,你现在好好的,再取笑我,我也不会再反驳了……”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在想,趁着你出去游历的时候就这样把自己嫁给了一个不靠谱的人,你回来会不会对我破口大骂,你说你把我当女儿,我是你的亲人,那么现在就算是为了清儿,你能不能好好地活下去?”
泪水划过她的脸颊,直接落到了被子上,落到了他的手上,温热的泪似乎饱含着无数的期盼。
她失去的已经很多了,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关心她的人!
她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这些日子来她受的委屈不少,但是只能自己扛着,如今一哭,怎么也停不下来了。
躺在床上的黄亭州眉头皱得更紧,终于缓慢地睁开了沉重的双眼。
他看着沈言舒,这个坐在他床榻前伤心哭诉的小姑娘,心抑郁的无法呼吸。
黄亭州记得所有的事情,包括他手指被砍后的生活,还有沈言舒带他回长安的桩桩件件,她的耐心超乎常人,对他尽心尽力。
虽然她的脸庞是陌生的,可是他很清楚,沈言舒就是戚云歌。
“哭得……真丑。”
沈言舒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好不容易擦干了脸上的泪,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她愣了一下,抬头看到了正在注视她的黄亭州。
见她整个人愣住,黄亭州闪了闪眼眸,继续开口艰难地说道:“傻了?”
“黄老头!”沈言舒惊呼道。
她的黄老头竟然醒了!
黄亭州问道:“你是清儿吗?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恍惚记得她叫沈言舒,记得她和自己吃饭,陪自己画画下棋,陪自己说话,可是细想起来,这脸不对。
沈言舒说道:“我是清云,只是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郡主了,而是太常卿府的沈家小姐沈言舒,但是这件事话来话长,以后再慢慢解释与你听。”
黄亭州这两日才恢复了意识,倒是虚弱得很,说太多只会让他的脑袋更加想不明白,只能一步一步来让他接受这些变化。
他刚想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就连手臂都使不上劲,一动弹便又落在了床上。
随着他的动静,“啪嗒——”一声地上响起清脆的声音。
沈言舒急忙上前扶住黄亭州,说道:“你别动,好好休息。”
黄亭州听到了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他急忙伸手往自己的脖子下摸了过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可是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玉坠……我的玉坠……”他有些急了。
沈言舒安抚道:“不着急,你要找什么我帮你!”
黄亭州说道:“我的玉坠!玉坠不见了……”
沈言舒刚才也听到了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她朝着地下仔细的看了一遍,在床底下发现了一枚玉坠。
这个玉坠是个葫芦的形状,被一根细绳掉着,那细绳原本是红色的,大概因为时间太久的缘故倒是有些发白了,然后断裂开了。
她那起那玉葫芦,递到黄亭州的面前,问道:“是这个玉坠吗?”
黄亭州松了一口气,这才缓慢地说道:“就是它。”
沈言舒说道:“这红绳断了,我拿回去帮你重新弄好吧,过几天再给你送过来。”
黄亭州看了一眼那玉葫芦,犹豫了一会儿,说道:“随你。”
沈言舒将那玉葫芦收好的时候还看见黄亭州的视线瞥了一眼,便知道这玉坠对他而言珍贵无比。
他虽然不说,可是她却能从他的眼神动作里知道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黄亭州的目光又转到自己的右手上,那里缺了两根手指,他再也不能用右手拿笔了。
看到他逐渐又变得哀伤的神色,沈言舒有些不忍,为了让他心情能好些,便说道:“黄老头,袁经安已死,长公主也蹦不了几天了,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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