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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远侯受不了她那眼神,夜里上榻后不由分说再把姚从蓉压了一次。
第二天敖珞起了个早,正犹豫该不该去向姚从蓉请安。
她不去吧有违规矩,去吧又不想姚从蓉太过辛苦,想必昨夜是没怎么休息的。
迟疑了一下,敖珞听说威远侯已经在膳厅,便决定还是先去膳厅用早饭。
彼时敖瑾也在,敖珞觉得已经有许久没这样早上一起用早膳了。
看见敖珞进来,威远侯连忙招手,道:“阿珞,快过来坐。”
敖珞向威远侯请安后,坐下吃了几口粥,便听威远侯说道:“这阵子徽州的事,你们都尽心了。今日我就去大营犒赏三军,珞儿去吗?”
敖珞一喜,道:“爹要带上我,我当然乐意去的。”
威远侯看了敖瑾一眼,道:“你也去,爹忙起来顾不上你,你跟你多学学。”
敖珞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那我一会儿要去向娘请完了安以后再去么?”
威远侯“唔”了一声,道:“你娘还没起,今日便不用请安了,让她多睡会儿。”
敖珞默默腹诽,她爹……是有多不知节制啊……
用完了早饭,敖珞便返回到宴春苑,换了一身少年棉服。
出门时,威远侯和敖瑾正在大门口等着她呢。
三人一同骑上马,带着一队府兵,便往大营的方向去。
入了营,见得三军整齐排列在校场上,威远侯登上高台,三杯烈酒,一敬天二敬地,三敬雄师三军。
敖珞同敖瑾一起站在场下,听得将士们的呐喊声,雄浑不已。
除了将帅亲临,此番打了胜仗,将士们还有军银可分,虽然数量不多,但足以让将士们开怀,中午和晚上还有犒赏宴,命人去城外林中猎得数量众多的野物,架上火,再温上酒,将士们围着营火饮酒高歌、开怀大笑。
敖珞身在营中,也不得不被这种氛围所感染。
这一天里敖珞成跟在敖瑾身后转,做他一天的小尾巴。在外人面前,敖瑾只当是一位严厉的兄长,而敖珞在面对他时的反应,也比平时好许多。
晚间宴会时,威远侯把敖珞和敖瑾带在身边,与他手下的众多武将相认识。
那些副将武将对敖瑾不陌生,因而敖瑾唤一声叔伯,敖珞就乖乖跟着他唤叔伯,毕竟上次柳城一役也算是舒适了。
不过即便这样也遭到了这些老大爷们儿的玩笑,几杯酒下肚,就不客气地直接叫敖珞“小棉袄”。
敖珞才知道,原来以前威远侯常常在这些人面前炫耀自己给他做的衣裳鞋子什么的。使得军中这帮糙汉都知道,威远侯有一件贴心小棉袄。
敖珞实在汗颜,威远侯丝毫不知收敛,炫女都炫得不带气喘的。
这帮糙老爷们儿都不拘小节惯了,于是纷纷毛遂自荐帮自家儿子说亲。虽然是玩笑话,敖珞也不太能应付。
彼时敖珞同敖瑾坐在一起,桌子下面敖瑾精准地捉住她的手,又毫无意外地放在他自己的膝上,像是在安抚她,又更像是在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敖珞面颊发烫,连说话都不利索。看在那些武将们眼里,还以为她是禁不得说害羞了。
至于他们七嘴八舌给自家讨儿媳妇,威远侯一一扫过众人,最后视线落在敖珞和敖瑾身上,终于第一次深刻地有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觉悟——怎么越看越觉得自家的宝贝女儿与自家一手栽培的养子这么般配呢?
于是威远侯一概不大意地拒绝道:“别痴心妄想了,我们阿珞已经许人家了。”
敖珞心头一咯噔,桌子底下敖瑾收紧手指,与她十指紧扣。他掌心里烫人的温度让她心里怦怦乱跳。
大家都愤愤地拍桌子问:“是哪个臭小子恁的有福气?”
还真像自家准儿媳被人活活抢走了似的,让人哭笑不得。
威远侯神秘道:“暂且还是个秘密。反正许了就是许了,我看中的女婿还会有差不成?”
敖珞鼓起勇气飞快地看了敖瑾一眼,看见他的侧脸,唇边恍若有淡淡一闪而过的笑意,给他凌厉冷漠的轮廓上平添了两分温和。
当时敖珞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这个样子,可真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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